老板把葫芦拿出来,几个姑娘看傻眼了,这也是葫芦吗?无论形状和颜色都看不出来呀。
老板道:“这虽然不是文物级别的,但据我所知清朝乾隆爷的珍宝库里也有一件这样的葫芦,咱这个虽然是现代工艺培育出来的,但也是极难得的,这个要从小一开花一坐胎就要在四周套上模具,等长大了也就能长成限定的模样,但上千个能成这一个就不错了,大多数长着长着就自然化掉了,还有一些长不成熟倒病了不长的,所以最后能用的没几个,再加上若干年的把玩,你看这颜色,红润有光,若是玩不好就会颜色暗淡发黑,这也算是现代的极品了,葫芦寓意福禄,是再吉祥不过的物件了,几位姑娘看着怎么样?
丹青痴痴的道:“好,太好了,这个东西要当生日礼物送给穆老爷子他一定喜欢。”
菲琳跟齐雨看得也是眼前发亮,这个礼物好特别,好有意思,但价格如何还不知道,得能买得起才行吧。
齐雨淡淡的道:“听您这一说倒是个好东西,价格怎么样呢?物有所值才好,否则东西再好您开出个天价,我们也没法要您说是不是?”
老板轻轻一笑道:“货卖有缘有人,只要几位姑娘喜欢就是跟这物件有缘分,钱好说,这个葫芦是前些天一个人急用钱送过来的,你不知道他有多不舍得,可是家里出事了,等钱用,我一万六收的,几位给加一点点利润,图个吉利,几位就给一万八千八如何?”
丹青吓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么个破葫芦要小二万块,把我卖了也买不了一个葫芦好不好?丹青这回学乖了,不再跟老板争执,拉起菲琳跟齐雨就往外走。
齐雨甩开她的手道:“你这是干嘛呀?”
“你不会真想买这么个破葫芦吧?这老板看着斯斯文文的,比那个卖鸟的老板心还黑,咱买不起,不买了不买了。”
“老板开个价就把你吓跑了?咱不会商量嘛,讲买讲卖,老板开口要价,咱可以就地还钱,是吧老板?”齐雨看着老板俏皮的一笑。
“理倒是这么个理,但我这已经是实价了,几位姑娘一早光顾我这,说明不论人还是物件咱们有缘。”老板跟齐雨来言去语纹丝不乱。
菲琳浅笑悠然,她倒是想看看齐雨的本事,这小两万的物件她要多少钱才能要。
菲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暗暗示意齐雨要快点了。
齐雨装做没有看见,继续跟老板东一句西一句闲聊:“我们几个就是随便看看,同学的家长过生日,有合适的喜欢的就捎件走,没合适的就算了,扔两个钱比送件东西实惠,这葫芦是件好玩意儿,可是谁能知道它值几两银子啊,现在钱不好挣,我们老板都快赔破产了,真难为老板您生意还这么好。自古以来呢这东西换成钱才知道是挣是赔,放在自己手里永远也不是现银啊,您说是吧老板。”齐雨这不急不慌的样子,菲琳也看不透了,她这倒是要干嘛呀?
老板笑意依就,天知道他多想做成这笔生意,都两月没开张了,自己想着再一件卖不出去,下月要关门了。
齐雨看着老板脸上的一丝变化,知道是说到他心里去了。攻心战术有效果了,趁热打铁,杀到底,不信他不给。
齐雨望了望门口,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同伴讲,又象是在对老板讲:“时间差不多了,宴会怕要开始了,咱们走吧。”
丹青不明所以然,一边做势随齐雨往外走,一面问道:“不买了呀。”
齐雨没理她,快到门口的时候都未转身,只侧了头道:“六千六百六十,您生意大顺,我也讨个彩头,您要看着行就给我包了,要不行就算了。”
菲琳差点乐出来,这齐雨真敢给,连个零头都没给人家,这东西谁能卖呀!
在她们一只脚跨出门的时候,另外一只脚还悬在空中,身后老板道:“几位姑奶奶,我忍痛割爱,给你们了,赔得我北都找不到了。”
丹青一只手托着下巴,看齐雨的眼神充满着疑惑与膜拜。
看着老板一脸肉痛的样子,几个姑娘就想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葫芦包好,几个姑娘提着出门,老板是真的肉痛,不渗一点假的,这东西在手里都好了二、三年了,当初就是小七千收藏的,放手里这几年按理说应翻了几倍了,只是今非昔比,眼下要不是急着用钱,他还真不舍得卖,几个小姑娘以为自己厉害会划价,她们哪知道内里的事儿呀。叹了口气,收起钱,生意看来暂时不用关门了。都怪自己存货时太狠,生意好时周转也快,这一下生意淡下来,空有一屋子货,没人要也变不了现。
再说菲琳她们,提着东西出来,丹青却是高兴不起来,虽然划下去一万多块钱,可是三个人要是分摊的话还是得要她半个月的工资呀,她哪有这么大的手笔,别人过个生日就要她花二千多。
齐雨知道她的心思,当下也不叫她为难,告诉菲琳跟丹青:“东西是我主张买的,你们两个分下零头就好了,我出六千,你们两个出六百六十,怎么分你们两个商量。”
还没等丹青说话,菲琳不高兴的道:“说什么呢,三个人一起,能叫你一个人背吗?零头丹青拿,咱俩一人三千,就这么定了,别老拿自己当根葱。”
“行行行,我不是葱,行了吧?”
丹青感激涕零:“还是你们两个心疼我!亲一个亲一个。”
作势真的来亲菲琳齐雨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