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江樵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估摸着算是成功拿下了,就转头想要出门去,结果刚走半步,背后的汗毛立刻就竖了起来。
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个非常文艺的形容词,叫作——
菊花一紧。
看着险险贴着脖颈飞过的小箭,江樵知道,这是要动真格了。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专心闪避那些三三两两射来的、角度刁钻的冷箭,深深觉得自己和刺猬有着不得不说的故事。
躲完这些冷箭,估计就能无惧外面那些了。他苦中作乐地想了一下,立刻被箭尖扫中了小腿,划出一道一掌长的血痕。
“嘶!”江樵吸了一口冷气,几个急撤果断退出了屋子。
这屋子总有一天要弄死他。江樵苦笑一声,认命地给自己包扎伤口。
包伤的时候又猛然想起原先惦记虎兄山里药材的事情,江樵犹豫了一下,还是到园子里抓了两只肥兔子,揪着耳朵进了山。他们怎么说也是邻居嘛,虎兄也偷了他不少牲口,不出点血怎么说得过去,况且那些药材它也用不上……
自我说服的江樵构思了许多洗脑虎兄的法子,结果只接收到了对方的蔑视一眼。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虎王是真的不想搭理他。它能感觉到对方气势上的变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它一拍就扁的废物了,可是它并没有忘记上一次自己“好心好意”关心他却被“恩将仇报”的事情。
给了对方一个“王之蔑视”,虎王矜持地咬走那两只兔子,把空间留给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于是显然并没有默契的双方都对结果很满意。
江樵出了虎王的山洞,熟练地在山林里穿梭。他的判断没有错,山里的花花草草非常多,然而他并没有分辨野花野草和药材的能力,只能靠乱蒙随便采,打算等以后方便了找个大夫认认都是些啥。
花草不认识,灵芝还是知道的,江樵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几株,想想田里种不了树,还是忍住了没有摘下来。
有了灵芝,人参还会远么?
江樵估计了一下时间,显然外面还没有到第二天日出的时候,于是继续闷头在林子里四处钻,找的不亦乐乎,全然不知外界因他而起的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