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福临面对着赵庆宇有些不太恭敬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在意。
他先是看了一眼那个已经瘫软如你的高峰一眼,然后才慢慢开口道“赵连长,我需要一间安静点的空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赵庆宇想了一下,把钟福临带到了医院围墙上的一处岗楼。
“钟司长,这里视野开阔,而且足够安静,绝对不会走漏消息。”
钟福临看着眼前这名飞速成长的军官,心中充满了感慨,最初相见的时候,对方只是一名愣头青一样的士兵。5年过去了,对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心思缜密的少校军官了。自己只是稍稍一点,对方就知道自己的意思,成长真的很迅速。
虽然还是区区一名连长,可那是因为战争期间,不宜随意调整军队高级职务而已。等到闲下来,对方的职务肯定要随着军衔而动的,少校,在现在这个规模的煊军中,已经是高级别军官了。
钟福临收敛心神,沉声道“接下来,你听到的,看到的,一切都是机密,在主管部门宣布解禁之前,不得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你最亲密的战友和家人,听清楚了吗?”
赵庆宇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我听清楚了。”
“好,这是一份将军签发的命令,现在你和你的连队,临时划归烈士丧葬委员会,直接听命于委员会,执行一系列的任务。”
“什么?丧葬委员会?这有什么可保密的?”赵庆宇实在是太惊讶了,今天怎么遇到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听下去,我会慢慢解释的。”
“是。”
“烈士丧葬委员会,由将军亲自任主任委员,我,军事情报司司长钟福临、机要司司长老郑、虎贲营卫队长老林、侦察搜索部队长官拉克申”
说道这里,再次看了一眼赵庆宇,钟福临继续念道“游骑兵部队长官赵庆宇,几人为委员,共同负责【民政部叛国案】。”
赵庆宇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里面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可是为什么连在了一起,自己就完全不明白了呢?不过钟司长刚才说了,他会解释的,赵庆宇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着答案。
“实际上,这件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半年前,将军收到密报,在韩北行政区内部有任何后金勾结,但是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他的职务高低也是未知的。因此,将军改变了之前定下的作战计划,选择了前出,以自身为诱饵吸引后金大军的危险计划。”
赵庆宇总算是明白半年前将军突然改变了那份做了多次推演的军事计划的原因了,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话。
“就在俩个个月前,内奸露出了一丝尾巴,通过对这条尾巴的跟踪、诱导,最终我们出动虎贲营和游骑兵部队,破获了一起针对我军重要机构的突袭计划。。
就是在这一次的突袭行动中,我们抓到了几名俘虏,顺藤摸瓜的知道了一些事情。
民政部门,出现了一些混乱,在一部分后金间谍和叛徒的挑拨、引诱之下,很多的文职人员,有了架空将军的倾向,而且,他们已经在这么做了。”
民政部门的人居然想要架空将军,难怪啊,穿着打扮、礼仪《己挽泳大相径庭。
还有,那些家丁,也不对劲,民政部门站岗放哨的,应该是从煊军正规部队中轮换着抽调的人员,可是那些人,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地主家的私兵似的。
赵庆宇明白了,今天自己前去传达命令的时候,遇到的种种问题的根源了,不过他不愿意出声打断话头,因为他还有很多的疑问,需要钟司长继续解释。
“利用着民政部门想要乘着将军带着部队在前线,短时间内回不来的有利契机架空将军的想法,那些叛徒开始兴风作浪。
为此,将军也准备利用丧葬委员会为掩护,秘密展开一系列行动,目标就是已经彻底踏出了底线的民政部官员和叛徒。”
这时,有几人从岗哨下路过,钟福临立刻闭嘴,赵庆宇同样一言不发,等待着那些人离去。
“今天那个所谓的高峰就是其中一个叛徒的杰作,他利用民政部门互相夺权的时机,拉拢腐蚀了一名兵堂的管理人员,仿冒了一些军官证件,从头到尾的以军训方式培训了几名间谍,准备冒充我军的军官,发动一场内乱。”
“我不太明白,既然买通了兵堂的官员,那为什么他的证件上会有那么明显的一个破绽?”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准备时间了,想要私底下使用煊军工厂的机器制作以假乱真程度的证件,还不留下丝毫破绽,那是需要大量时间的,而他么恰恰缺少时间。”
“为什么?他们既然准备了这个计划,不可能不留下足够的时间啊,是什么逼迫他们提前发动了?”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将军要回来了。”
“只是将军回来,就吓的他们连计划都不顾了?”
钟福临似乎是想到了敌占区对于将军的传言,开怀大笑起来“哈哈,你是煊军的一员,将军对我们一项很和蔼,所以你没什么感觉,可是你要是到敌人的地盘上转一转,你就该知道,将军那可是能够【能止小儿啼哭】的存在啊。别说几个间谍、叛徒,就算是黄太吉听到将军的名字那都要紧张起来的。”
“那么,哪个高峰来我这里,就是看上了游骑兵部队的战斗力了,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钟福临的回答干脆利落。
“他的上线呢?抓到了吗?”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