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听了袁老头的话点了点头,就把手伸进水槽里。因为王城自己也很好奇,着寒铁到底是什么样的。
水槽挺深的,王城把手伸进去一直没过胳膊肘,在这炎热的夏天里,王城却已经冻得手臂发麻。王城忍着寒气,在水槽底部摸了摸,发现水槽底只有一个东西,王城将那物品拿出水来,没有了水池的阻隔,周围的温度再度下降几度,周围的几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和想象中的应该是不规则形状的石头不同,王城手里的寒铁就如同那长刀的刀身一样1.2米左右,扁平扁平的,通体漆黑表面却凹凸不平,就像一根长长的搅屎棍搬。
袁老头脸色复杂的看着王城手中的寒铁说到:“这根寒铁在我小的时候从天而降,坠落在我家附近的山林中,当时我和我父亲听到一声巨响后,出来寻找,在山上寻找了很久才发现一个巨大的坑,这根寒铁棍就正中心的位置,当时也是三伏天气,可我和我父亲找到那里时却如同坠入冰窖里一般,是在是受不住这寒气,最后我和父亲又回家拿出冬天的衣物穿上才敢走到近前,拿到了这根寒铁棍。”
王城看着手里的寒铁棍奇怪的问道:“袁大爷,为啥你们没有把这寒铁做成武器呢,这铁棍可比刚刚那差不多的刀重量重多了。”
袁大爷听了王城的话一脸苦涩:“怎么会没有想过打造成武器呢,这可是寒铁啊!以前从没见过的金属。我父亲看到这跟寒铁当时就激动的打算把它做成一把长刀。”王城一听反而更加奇怪了:“那怎么最后有没有做了呢?”旁边的赵依依和莫方雅也是一脸疑惑。
袁大爷叹了一口气说到:“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了,当时我父亲将寒铁拿回来后,立刻就准备打造。结果一般都柴火在寒铁周围压根就生不出火。由于这寒铁太硬,本来看这形状本来就和刀的形状很想,就准备直接用磨刀的方法磨。在磨坏了三块磨刀石后,寒铁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当时我和父亲都十分沮丧。”袁大爷走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点了一颗烟,一边抽一边回忆道:“明明有这么完美的材料。作为铁匠却无法打造它,这让我父亲陷入了一种魔怔一般,后来为了打造这根寒铁棍,我父亲带着我出了小山村,一路在各地辗转反侧,就是为了找的一个能加工这寒铁的办法。后来在当时的一家冶炼工厂,工厂的负责人发现了我们带着的寒铁棍,答应我们使用工厂的高炉来加热寒铁。寒铁在高炉里一直烧了三天三夜才变红,父亲从高炉里取出寒铁,看着烧红的寒铁很是激动,当时就拿来大锤准备捶打寒铁,结果这一锤子下去却出事情了。”
“出什么事了!”一边传来王宫的声音。原来王城几人听袁老头说到太入迷了,王宫在外面一直没有等到王城一行,就进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结果就听到袁老头说的出事情了,就赶忙询问怎么回事。
赵依依刚刚听得入神,被王宫打断了顿时不满道:“宫哥,你干嘛呀!别说话认真听袁大爷的。袁大爷后面怎么了啊。”说着又急忙摇着袁老头的胳膊,急切的想知道后面的事情,王城和莫方雅赞同的点着头催促袁老头继续说。只剩下王宫自己在一边摸不着头脑。
袁老头被赵依依摇的直晃悠:“好啦好啦,别晃了,再晃就散架了。”赵依依赶忙松开手,认认真真的站在一边,等袁老头说后面的事情。
袁老头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当时我父亲一锤子砸在寒铁上,结果却爆炸了!”
“爆炸了!”王城几人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对,爆炸了。”袁老头点了点头:“一锤子砸在寒铁上后,寒铁没有任何变化,却发生了爆炸。爆炸一下子将我父亲掀飞出去,然后我父亲在倒地时碰到硬物,当时晕了过去。而飞出去的锤子似乎砸到储气罐引发了进一步的爆炸,结果整个冶炼厂都被炸飞了。当时面对扑面而来的爆炸我都吓懵了,也许是老天保佑我命不该绝,因为爆炸掀飞的工作台正好挡在我前面,将各种爆炸给档了下来。我在工作台后面一直躲到爆炸结束,过了好久才起身,发现整个冶炼厂被炸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炸飞的人。我跑出去在一堆废墟里找到我父亲,发现他已经被炸都已经不成人形,我哭着抱起父亲的尸体,准备离开这里,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又转回身在废墟里找了好久,终于找到那根已经变成原样的寒铁,当时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将这寒铁给打造成武器,我埋下我父亲后就带着寒铁棍四处寻找锻造之法,结果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方法,在后来我也息了这个心思,就把这寒铁人在这水槽里,这水槽里的水就成了我打铁时的冷却水。”
听完袁老头的故事,几人都显得很是沉默,没想到这一根寒铁棍却有着这样的故事。
“好了,故事也说完了,你们早点走吧。”袁老头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在地上使劲碾了碾站起身:“说了这么多我也有些困了,你们走你们的,老头我去睡觉了。”说完就弯着腰背着手,晃悠悠的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王城看着袁老头的背影,拿起寒铁棍说到:“那这寒铁……”
“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吧,有些事情我早就放下了。”袁老头也不转头,抬起手摆了摆,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王城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