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哥哥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样子,一定会笑话你的。”
听了陆蓁蓁一番话,我心里宽了许多,微笑着朝她回应。
这信件的最后,慕容教授提到,再过三天,她会派车来接我。
接我去苏州她的家里做客,也算是去青海之前的准备和身心调整。
至于以后的细节问题,以及老刀和慕容教授如何逃出暗河密道,信中就不便多说了。一切只等苏州见面后,再议。
让我做些准备,把该办的事情都整明白。
我想,除了去杨大刚和卫生员家里看看,其他的没什么准备了……
我立刻动身,整理了衣服,又买了许多水果和补品,启程去了杨大刚和卫生员的家。
杨大刚家里只有一位年迈的父亲,提前杨大刚时,他的父亲并没有伤心,而是一样的光荣。
我生怕给大刚父亲钱,他不会收,就把钱赛到了带来的水果里。
卫生员的家,也是不怎么好,都是农村山旮旯的,但是人特别热情。只是卫生员的父亲,一听说卫生员的离去时,痛苦不堪。
我实在承受不了这种难过的氛围,心里特别的酸楚,堵。
我也只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