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烹忙道:“夫人且问,陈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姜再懒得与这人废话,便直接问:“你上头是什么人?”
陈烹眨眨小眼,脸上肥肉一挤,勉强挤出来几分笑,道:“夫人……我……我只知道每当选妥了地址,便由张大张二并李秀送我去,再有……我平日便在郊野一处别宛等着,至于别宛在哪,进出时我都被蒙了头脸……至于我由谁掌管,且掌管这人又是什么身份,我……我半点儿不知。”
这人一脸惊恐惧怕,且说出来的话也是合情合理。乍一听,就像他不仅是被迫,更像是万事不得作主。
到此……谢姜已知道陈烹是制画人,更知道这人丢了画儿,怕向上头无法交待,这才纠集人手抢劫,抢劫不了,这才在客栈伏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