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们要学什么呢？”莫玉莹不解。
薛昊笑道：“跟凡俗一样呀，学生存技能。比如如何融入凡俗社会，如何修炼提升自我，如何战斗。你既然已经开窍，想必学校很快就会召你去参加专门的超凡课程。”
“你开窍后第一眼看到我们时，是不是感觉我们给你很大的威胁？”
莫玉莹点头。
“这就是超凡的本能感应，遇见比自己强大的生灵时就会察觉到威胁。你是修士，才刚开窍，属于最低阶，所以见到我们这样的中阶会手脚颤抖。”
“那我要怎样提升自己呢？”
“这就要问农林大学的老师们咯，我们是公务员，可不是教师。不过嘛……”说到此处，薛昊和白婕对视一眼。
“玉莹，你要加入华夏国超凡公务员么？”二人一齐说道。
莫玉莹一愣：“我？超凡公务员？”
薛昊点头：“没错，专门管理超凡生灵的国家部门，主要任务是维护超凡秩序，在国内各派超凡势力间保持中立，对付外国超凡敌人时起组织带头作用。”
“这……”莫玉莹不知所措。
“你别急，慢慢考虑，等大学毕业后再回答我们也不迟。只所以这么问你，是因为像你这样没有族群传承的超凡，很难自己独立生存，我们也管这类人叫散修。”
“散修？”
“是呀，超凡世界不太平，弱小低阶更难生存，不但没有修炼资源，且会受强者压迫。所以散修们都会尽早投靠一家势力。”
“你是珊妮的店员，自然没人敢招惹你，但倘若你有一天想要独立了，公务员是个不错的选择，国家会提供你资源和庇护。”
莫玉莹了然道：“我会慎重考虑的，姐姐也是公务员吗？”
薛昊和白婕连忙摇头：“她不是，她是顶阶超凡，整个世界的顶阶也不足百位，而且九成九都已避世隐居，所以她自己一人便是一个顶尖势力，连金秋城主这活她都嫌弃，公务员这样麻烦的工作更不会干。”
这时薛局长忽然想起什么，对莫玉莹正色说道：“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让你知晓，你知道珊妮为什么会参加相亲节目吗？”
莫玉莹摇头。
薛昊沉默一会，接着说道：“因为这相亲节目是个天命死局。”
“天命死局？”
“是的，就是有人利用世间的因果规律设下的一个看似偶然但却注定的阵局。你可能注意到了，每一期都会有参加节目的人在当天死去。”
“广氏集团的小开，丽丽的经纪人，被老胡家化为伥鬼的人们，其实都是因为这个局而注定了死亡。”
“这……”莫玉莹大吃一惊。
“刚开始我和白婕没注意到，等有一个参加节目的超凡莫名死去后才开始调查。而城主珊妮也是因为这个才参加节目，她是受了我们的委托，尽城主的责任调查这个局。”
“每一期都会死人？那不能把这个节目停下吗？”
白婕苦笑道：“不能，不然你以为姨我是怎么死的。我那天就是想去电视台让他们把这节目停了，结果自己莫名在路上出了车祸。”
“说来可笑，我一个中阶猫妖，居然被凡俗的汽车撞死了。哎，这个局有天命加持，是注定的命运，根本停不下来。若像我一般妄加干涉，就等于逆天而行，会死于非命。”
“那姐姐她……”莫玉莹起身颤声道。
薛昊皱眉道：“她是顶阶超凡，已有少许逆天改命的能力了，所以是否会死，还真说不准。不过既然林将军今晚上了节目，且还让她留在节目上，她就一定不会出事。”
“哦，那……太好了。”莫玉莹缓缓坐下，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欣慰。
“可是你呢？”薛昊对这小丫头有些无语，看来她还真的是很喜欢珊妮。
“我？”
“你也可能会死，而且恐怕珊妮也救不了你。”
“我……”莫玉莹沉默了。
“我建议你不要继续上节目了，像安琪和轩明一样，留在她身边但不上节目。”
“我……”莫玉莹猛然抬头道：“我会留在节目上，留在姐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