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慕云止看了看,就说到:“还没开始,各自休息一下吧!”说完,慕云止顿了顿,叮嘱道,“等会可都记着了,不允许靠前,万一被那什么给带进去了,我可救不了你们。”
说到这事情,彦泽浩还是很纳闷,嘴贱的问了一句:“只是除去一个灵体而已,我祖父都能做到的,为什么你不行?”
慕云止白了一眼他,没好气的说:“你要是能让我恢复一成功力,我都能让你们无忧的进去无忧的出来,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修为,我能提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就不错了。再叨叨,小心我抽你!”
彦泽浩:“······”彦泽浩一脸无辜的看着慕云止,也知道自己话问错了,只好是眨眨眼,不再理会,就当自己没问过这个问题。
一伙人在这里等了有大半个时辰的样子,这么长的时间,慕云止已经在楚墨的看护下小睡了一觉,她这几天忙来忙去的,可是累坏了,这会子好不容易有个时间休息一下,她才不会闲着坐着傻等呢!
当然······慕云止也不是就这么睡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她可没有这个特殊的爱好,她的随身空间里还有云墨做出来的帐篷,虽然不是什么豪华款的,但是睡觉反正是够了。于是乎,在所有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下,慕云止搭出一个帐篷,弯腰一钻就进了去,在里面是伸伸懒腰就要睡觉。
慕云止要睡觉,楚墨自然是只有在外守护的份了。楚墨在帐篷外盘坐调息,防止有人来打扰慕云止。彦泽浩这会也不闹了,虽然嘴上还嘟囔什么“太娇贵”的话,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过来坐下,防守了。
名义上来说,慕云止是慕修远的妹妹,而且还是,慕云止还算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在这个时候,他自然是有必要上来守护的了,于是他也寻了一个方向坐下调息。见着这三人都坐下了,跟着彦泽浩来的两个天启的弟子自然是没理由不坐下了。于是乎他们这一伙人都在守着慕云止的,也不知道该说慕云止幸运呢,还是说她厉害呢,似乎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能在身边畏惧起一群的人,虽然围在她身边的人说不上是每一个人都是在真心,但是不敢怎么看,这些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好,他们都是聚过来了,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聚过来似乎都逃不了为慕云止做事。
随着人不断的到达这里,慕云止这边也出了几次问题——有那么几个不坏好心,色胆包天的居然探出神识去看慕云止的情况,可惜还没看到帐篷里是什么样子,这些神识都被慕云止掐苗儿一样,全给掐断了,那些把神识探过来的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这些神识就断掉了,让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
最狠的是,慕云止掐断就掐断了,她居然让那些人收回来的神识末梢上都附带上了业火。这神识、灵魂对业火来说,这可都是燃料啊,这会子这些人就都倒了霉了,被业火焚身,直接燃烧灵魂,哪怕是这些业火并不多,就算是要全部燃烧起来也不容易,可就算是一点点的灼烧,给人的滋味也绝对不少受。
这就好比业火全部燃烧起来是人被困在火海里,被烈火灼烧,虽然很疼,可是时间很短;而这业火一点一点的燃起来,就好像是把人的手掌放在烧烤架上烤着,烤完这一边还不算完,还要撒上盐和孜然翻个边接着烤。这个煎熬可不只是皮肉伤受苦,这心理上的苦楚那可是贼深贼深的。
被慕云止用业火反击的那几个人,是一下子就闷哼了一声,狼狈一点的,甚至还吐出了一口血。
“某些人看好自己的爪子,再来一次,可就不是剁爪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慕云止的声音幽幽的从帐篷里传了出来。
慕云止这话一出,周围的人自然也都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然后都是一脸鄙夷的看向那几个人,这也太不要脸了,哪怕是你想做,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做了也就算了,还被人抓住了,这可就丢脸了。
楚墨睁开眼睛,眼神淡淡的,却蕴藏着一股子杀气,看来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这几个家伙是活不了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人终于都到齐了,楚墨也把慕云止叫了起来。这一觉虽然被打断了一次,不过慕云止睡得还是蛮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家伙睡足了,精神也好了起来,看着着满满都是人的台子,有些兴致勃勃的。
慕云止眼睛眯了眯,没有急着下去参加那些传承之位的争夺,而是看着他们争夺的过程,然后来到了其中一个极不起眼的石座这里。说是毫不起眼,其实也只是有些明灭众生之间的感觉罢了,与其他的石座比起来,这个确实是有些不起眼。
慕云止眼神微动,这个石座面前并不是没有人参加的,只是说参加的人相对要少些罢了。慕云止一脚踏了进去,周围的环境在瞬间就变化了,变成里,慕云止的耳边也想起一声很机械的声音:“研读诗书!”
“呦,这还是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家伙啊!”慕云止嘟囔一句,看书这种事情,她可从来没少做过,当下便寻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安心心的看书。
一本又一本,一册又一册,慕云止就这么重复在看书与拿书的过程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春夏与秋冬,只见到日升月落,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慕云止终于是看完了这最后一本书。慕云止伸了个懒腰,身子靠上她背后的椅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