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晨风,故颜旧,冷言莫若路人。
“慕容阙,你过分了。”
“韵宗禁地不容外人。”
“你!慕容阙,她,慕容秋,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这还没进门就要赶人走,你还有没有人情?”
“有情便是无情。”
被蒙蔽的双目不知神色,她面无表情,似被剥了七情六欲,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慕容秋,冷冽冽地道:“你还愣着作甚?”
“那姐姐就不叨扰小妹了,若小妹有时间可回家望望母亲,她很想你。”
慕容秋俏脸略微有些委屈,贝齿咬了咬红唇,片刻后,杏唇微张,施施然向她微施一礼就移动娇躯离开了此地。
诗善柔站在一旁,有些愤然,瞅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回眸便发现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正直直的望着人家远去的方向呆立着。
把自己亲姐姐逼走有那么开心吗?
诗善柔叹了口气,再看慕容阙时,对她的恶感不知不觉增加了。
慕容阙身材修长,肤白若雪,气质清冷,容貌俊美,一身素雅宫装更令她平添三分华贵,仿佛冰山上的雪莲,自然而然让人兴起仰慕之心。
诗善柔原先只当她是高冷性子,如今见她逼走自己刚刚见面的亲姐姐,再眼看着那绝色之容,已是没有先前那般,如痴如醉。
“你对我有成见?”
平淡生疏的语气,让得诗善柔一滞,呐呐的摇了摇头:“没...”
“我只是不愿让她与你接触过多。”
“为何?”
“她是我姐姐。”
莲步轻移,诗善柔眉尖轻挑了挑,再懒得理会,摇了摇头,继续迈步前行。
转过一道弯,萧炎抬头望着小道尽头那的院门,院门的牌匾之上,绘有阙音宫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这几日你便随此住下。”
微微侧过头的瞬间,诗善柔却是惊鸿一瞥,那纱幔掩盖下的迷人双眸之中似有晦涩情愫,淡淡然,惶惶然,难以言明。
不及多想,那眸光逐渐在脑海中渐渐模糊,竟是再寻不到那记忆。
进了大门,穿过曲曲花径,处处亭台轩榭,途经厅堂,穿过回廊,入了一间布置极为华丽精致千百倍的闺房。
房中香气浓郁,四面锦幔低垂,遮住了天光,地上毛毡沉厚,掩住了脚步声,柔和的灯光,自壁间日洒而出。
牙床上,锦幔下,整齐地摆放着一件米色宫装,绘着宫廷仕女图的玉屏风上,白色蒸汽正袅袅而起。
看样子,这慕容阙早就准备妥当,就等自己来了啊......
看到她面上的笑意,慕容阙侧过身,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淡然道:“在我阙音宫中便是周全,男子模样亦是无用了,且让我助你化了这药效。”
诗善柔平静地迎接对方那看不到的炯炯目光,瞧那恬娴温雅之态,反笑道:“应该不急着吧?”
悬在空中的纤纤玉手滞在空中,显得有些尴尬,她慢慢回手与腰,五指相合,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走了。
“我在前厅等你。”
她头也不回地轻声说道,诗善柔浅笑一声便合上门户。
绕过屏风,轻轻一扯缎带,衣物顿时疏松开来,再是向后一撩,那衣衫就像水面上滑过地一道鸿影,贴着她柔滑优美的体躯悄然落下,衣裳里除却亵裤,竟然寸缕不着。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穿越了这么长时间,她也只是学会穿外衣,而里面xiè_yī不仅难穿,还穿着别扭,而且,她总觉得一个大男人戴胸罩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一个隐蔽的洞孔内,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完美无瑕的体躯。
目光变得炽烈起来,那是杜青林的眼睛。
那滑润地香肩,那小巧玲珑的小猫咪,那盈盈一握地腰,那晶莹,修长,曲线柔和的长腿笔直修长的合并在一起中间不见一丝缝隙,还有那精致的足踝……
多美的女人啊,真是上天创造的最完美的身体,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很想提枪跨马,亲自上阵,可是他不能。
为了偷偷潜入韵宗打探虚实,他可是爬了整整三个时辰的峭壁才得以到此,若此刻一时性起,打草惊蛇,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再窥视一眼,发现白肉大现,连忙凑上去闭起一只眼睛一看,顿时把那只独眼睁到了最大。
此刻已看不到那女子模样,只能瞧见她的背影。
可这女子略显稚嫩的背影在他眼中已是美的惊心动魄,令人销魂了。
贴着洞孔向隔壁望去,翘挺丰盈的果儿赫然在目,近在咫尺之间,宛如用规矩画出来的一般,那叫一个浑圆。
素约的小腰身下,香桃间一抹浅浅的诱人曲线,看起来就像一枚刚刚着红的....
先前看这深山有居所,杜青林的第一直觉是逃,可看这房中尽是女子饰物,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潜了进来。
为了保证弄清居者身份,他决定躲在闺房杂物间探探虚实,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发现那木桶中的热水。
杜青林不是一个无恶不做的歹人,就算这是荒山僻野,施淫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也不虞会受宗门报复,他也不会干那丧尽天良之事。
杜青林也不是一非礼勿视的堂皇君子,见着这样情景便会立时面红耳赤地避开,还要自责不已。
他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男修士,有这样的艳福,又自忖不会被人发现,对对方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那颗蠢蠢欲动的狼心便咆哮起来。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