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善柔轻轻挪开这只散发着幽香的纤纤玉手,略显苍白的面容上顿时显出了一抹嘲讽,“天谴?我倒要看看能给我个什么样的天谴!”
“你...你怎能对神者如此不敬!”蔡文姬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滚圆,有些不敢置信的道,在这真界中信奉神者之人不在少数,即便是不信奉,也绝不会说出那般诛心的言论。
“敬?我有什么敢不敬的?若不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我必欺她,欺完了,再接着辱她,我早晚有一天会让她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让她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
说到这里,诗善柔的面容早已经是被一片的寒霜所代替,一股股森冷的杀意再次蔓延了开来,但是猛然的,她感受到脑中却是无来由的涌现出了一阵短暂的剧痛,甚至连攥紧的双手都在发着颤。
蔡文姬低着头,她将目光垂在脚尖,回想起先前她所说的话,心中暗道:“这诗善柔出言不逊,看来并非神界中人。真君救了她,而她对神者不仅不存半分感激,更是句句诛心,显然,她并不知道那位真君的真正身份,更对救助之事一无所知。那么...真君为何要救她,两人又是何种关系?”
蔡文姬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无奈地道:“善柔姑娘,或许你与那位真君中有什么误会呢?”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紫罗兰那biao子的面庞,诗善柔强压心中浓浓的恨意,嗤笑了起来:“误会?当初那么多人偏偏选中了我,她夺走了我的东西,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你说这是个误会?这误会大了去了!”
“把你变成女人?”
蔡文姬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水洼洼的大眼睛下意识地移到诗善柔下身处,从中发出惊疑不定的光来。
诗善柔只觉得下身蜜处被她那灼灼的目光盯得一阵火热,再一看她将那怪异的目光转到自己面上,顿觉得心慌意乱,于是便缩了缩身子,低声问道:“怎么了?”
只见蔡文姬樱唇启动,一缕清音,婉转而出言道:“姑娘红丸依在,并未行过鱼水之事,何来夺了身子之说,变成女人又何用谈起?莫不成......”
说到此处她凝视着自己的双唇,忽地格格一笑,如月下昙花般嫣然瑰丽:“莫不成姑娘是熟得我合欢门中口技不成?”
诗善柔昂着头,眼里透着迷茫:“合欢门?口技?什么意思?”
“合欢乃是我韵宗下的一脉,本质在于阴阳互补,阴阳调和,门中弟子修行《龙凤册》,男子修习龙册,女子修习凤册,若寻得仙侣则在云雨之时共修习龙凤册,以此贯通阴阳,达到互补调和之道,而其《龙凤册》中记载了三百九十六式,其中口技便占了近百式。”
蔡文姬轻盈挺身,一股品流极高的幽香也随之飘来,“也幸好姑娘小小年纪就习得这口技之术,不然这处子之身可就保不住咯。”
蔡文姬这道几乎令男人骨头酥麻的柔腻声音让诗善柔有些发窘,她这话明显就是在调侃自己,也许她是不愿多谈及神君之事正好借此转移话题罢了。
不过这也倒是顺了诗善柔的心意,她先前脑子一热将自己对那紫罗兰的恨意一股脑地全吐了出来,若是她再纠结自己是怎么“变成女人”这个问题,反倒是会让自己百口莫辩。
话题该转移转移,只是调侃自己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于是,她便目光从那张俏脸上移开,滑过白晰圆润的下巴,最终定格在了那两团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上。
“文姬姐,我可以摸你米米吗?”
蔡文姬“啊”地一声愣住了,一片嫣红从她的颈下慢慢升起渐渐向上蔓延,最后小脸红得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那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诗善柔瞧准了她分神之际,色从心起,一招飞龙探云手使出,拿捏挤压好不自在。
闪着玉光的肌色一下变得红青,蔡文姬痛得一声尖叫连忙拔出那只罪恶的纤白玉手,这一来她的脸也象着了火,忍不住又羞又臊地叫起来:“善柔姑娘你在做什么?很痛啊!”
诗善柔瞧见她那眼泛着泪光的眸子将注意力转向了自己那片红青的雪肌,顿时嘿嘿一笑,又突然使出飞龙探云手钻入那尚未开发的隔壁村子。
异样又剧烈的触感竟让她不忍发出一声shen吟,再一看到她又在胡作非为,身子一颤猛地起身,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两行泪水却夺眶而出。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这....你怎么能如此fang荡!”
“文姬姐,我们都是女人,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怎么能叫fang荡呢?”
诗善柔愣了愣,脸上忙呈现出一片无辜的表情,清纯得象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淑女,看上去楚楚动人,人见人怜,“要不你摸摸我的,我不介意的。”
蔡文姬自然是清楚女人之间私下里的那点小动作,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旁人摸了去,怎么都觉得心里滋味怪怪的,再一听诗善柔那不嫌羞的诨话,顿时又捂着发烫的脸颊,又羞又恼地跺脚道:“谁,谁要摸你的,你...你日后不准再对我行这种羞人事!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诗善柔闻言突然间神色黯然,垂下眼皮,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文姬姐,你没发现你这双雄一个大,一个小吗?你这般珍藏,会畸形的。”
蔡文姬愣了,她茫然望向双雄,奇怪地道:“没有啊?怎么会一个大一个小呢?”
诗善柔嘴角挂起了一丝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