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卓刚看见池心黎的时候,愣了一下,狂喜的情绪不停翻涌,但怕吓着她,生生压住了这份愉悦,说道“刚才父亲说过有贵客来访,却不知竟会是你,看来我们挺有缘的,池小姐。”
池心黎见到席清卓也有些惊讶,但顾念自己毕竟是女子,也按捺了心中的丝丝雀跃,朝着清卓行礼。
一旁的清漪抿嘴偷笑,看着两人这神情,估计是郎有情妾有意。
当下挽着池心黎,对着席清卓撒娇道,“哥哥这模样,是有了美人,忘了妹子。可别说了,快去吃饭吧,很饿啊。”
池心黎听着这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红晕从脖颈一下窜了上来,看在席清卓眼里更是娇俏可人,也不再多说,领着二人就出了院子。
席清卓刚看见池心黎的时候,愣了一下,狂喜的情绪不停翻涌,但怕吓着她,生生压住了这份愉悦,说道“刚才父亲说过有贵客来访,却不知竟会是你,看来我们挺有缘的,池小姐。”
池心黎见到席清卓也有些惊讶,但顾念自己毕竟是女子,也按捺了心中的丝丝雀跃,朝着清卓行礼。
一旁的清漪抿嘴偷笑,看着两人这神情,估计是郎有情妾有意。
当下挽着池心黎,对着席清卓撒娇道,“哥哥这模样,是有了美人,忘了妹子。可别说了,快去吃饭吧,很饿啊。”
池心黎听着这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红晕从脖颈一下窜了上来,看在席清卓眼里更是娇俏可人,也不再多说,领着二人就出了院子。
“家父今日有事,所以家中不便设宴款待池小姐,父亲深感歉意,就命我带池小姐去这镇中最有特色的酒家尝尝鲜,改日再在家中招待小姐,望小姐见谅。”席清卓边走边和池心黎说。
“席先生不要客气,心黎是小辈,怎能劳烦席伯伯设宴呢?还有池小姐听着挺拗口,你和清漪一样叫我名字吧。”池心黎也诚恳的说着。
“好吧,那心黎也唤我清卓吧,先生二字实不敢当啊。”席清卓说。
几人走至门口,马车上等候的小厮就点头哈腰的伺候大家上了车,扬鞭而去。
很快,就到了御风楼。
古朴大气的外表,在这喧嚣的街上尤是特别,进门一看,店里清一色的梨木家具,做工细致,风格独特。
得小二引路,上了二楼。
值得一赞的是二楼单间,都是以诗词的涵义装饰,雅致有情调。
到了已经准备好的房间,小二就问道,“席大爷,菜色还是照旧吗?”
“一切照旧,只再多加一道桂花方糕和荷叶露。”
席清卓转身对着池心黎说道,“最近天热,吃点这里的清凉小菜也是快事。”
“你做主就好。”
池心黎打眼一看,就很喜欢这屋子。
这是一间以“梨花”为主布置的,桌椅皆为淡黄片白的枫木,极其清淡。铺桌子的布是白玉缎,花边缀的也是雪色流苏,屏风上仅是一树梨花白,整个房间都是一片春日初阳的美,加上冉冉的熏香,更是清尘出极。
“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著白衣裳。半含惆怅闲看绣,一朵梨花压象床。”看着屏风上的诗句,缓缓道来的池心黎,显然是被这美吸引了,好半天没回神。
清漪见状摇摇她,“心黎姐姐,可是被这画迷了心?”
“好手笔,好画骨。确是难得。”池心黎称赞道。
“真真是好,心黎姐姐,这是我哥哥画的画,题的诗。你要喜欢,改日让他送你一副。”清漪在一旁说着,见席清卓就一脸满足的看着池心黎,仿佛在说,求之不得。
“我家小姐画的更好呢,你们要是见到,肯定更惊羡的。”小桃红忍不住插嘴说。
席清卓也是痴画之人,听言眼前一亮,眼光灼灼地看着池心黎,就问道“不知我们可有这眼福,能一睹你的画集。”
“我曾跟着家父学过点画技,后来跟着舅舅出门游历的几年,略微了解了点西洋画技,就融合了起来,看着挺唬人的,就是没什么内里乾坤,你们看了可别笑话就好。”池心黎谦虚的表示着自己的同意。
清卓见她答应下来,心知有戏,甚为高兴。
菜色在几人落座后不久就上齐了,清漪不停的给池心黎介绍菜品,偶有不明白做法时,就听席清卓提点几句,他语言幽默,爽朗风趣,一席饭吃得大家都很开心,清漪也是暗自高兴。
看着自家哥哥和这心黎姐姐很是谈得来,看着这架势,估计两人能成就佳缘,而自己就不必整天听哥哥唠叨,终于可以解脱了。
乘着两人饭后谈诗论赋的劲头,就找个空,跑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也顺便再逛逛这个很久没回来的故土。
西林街。
这条街和长风街不同,说是一条街,其实应该定义为大夜市,因为这里汇集了全镇最好吃,最好看,最好玩的东西。
清漪就在街边的“五珍元宝”店找了位子,坐等小二上菜。
刚刚就忙着给两人牵线搭桥,东西没吃多少,现下闻到了这香气扑鼻的东西,怎还能挪开脚步。
话说这“五珍元宝”是有讲究的。五珍,就是鲜肉,虾米,胡萝卜粒,玉米粒和芝麻。混在一起包进皮里。比饺子小点,又不是馄饨。过水沥一遍,再上蒸锅。
因着外表像一个个圆鼓鼓的元宝,所以得名。
口感自然是有得夸了。
清漪闻着这挺怀念的味道,就想到小时候,经常和父亲来的情景,听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