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感悟,并且通过实践验证,叶天剑法运用愈发自如。
果不其然,还是要多和人对练,才是提高武功的正确手段。他心中这么想着,暗暗夸自己明智,留着两人当沙包。
老六则越打越绝望,照这情形发展下去,脱身的机会都渺茫,更别提什么反制了。
他稍一分神,动作便慢了半拍,被叶天拿剑脊抽中脖子,摔倒在地。
“你这样不行啊,怎么能分心呢?”
老六欲哭无泪,揉着脖子,对收剑站到一侧的叶天无言以对。
叶天对老六勾了勾手指:“再来,认真点,晚上给你加餐。”
老六心里大骂,却不得不听话的爬起来继续。
两人又打了一刻钟,见老六的动作开始走形,叶天才拉开距离喊停。
他拿起地上的绳子丢给老六:“自己把脚绑了,别动什么心思,我等下会检查的。”
老六无奈的自缚双腿,又乖乖反剪双手让叶天绑上。
叶天确认过没有问题,指了指柴房:“回去吧。”
“三师兄,这没法走啊。”
“跳啊!什么脑子?注意别摔了,再有哪儿破相我可不管。”
老六一听,差点给跪地上。
“对了,张嘴。”叶天把布条再塞上。
这边把老六处置好,叶天吃了点东西,又运转吐纳术调息,好生歇了一会儿。直到感觉精神饱满,体力充沛,才到厨房里,把老九拖出来。
没和老九交过手,叶天又不懂怎么分辨一个人的修为,所以对老九,叶天比对老六要谨慎许多。哪怕分开审问时证实过老九和老六一样,也是八品的实力。
他接了一条长绳,在老九腰身缠了几圈,将一头固定在屋里的顶梁柱上,一头系于拿桌椅顶着的院门,只给老九在院子留下半径一丈左右的活动空间。
这样的话,万一发现形势不妙,他退开点距离就能保障自身安全了。
老九初时还莫名其妙,不知道叶天干什么。等叶天把话挑明,顿时破口大骂:“卑鄙!”
虽说叶天气息较普通人沉稳,但在长生宗,一众师弟没怎么和叶天接触,老九只当叶天本就如此。
他到现在还以为叶天不会武功,即使被俘虏,仍然打心眼里瞧不起,更没想要求饶或讨好。
“哪里哪里,还有进步的空间。”叶天笑嘻嘻的回道。
老九听了又是大骂:“无耻!”
“过奖过奖,还要加强学习。”
老九气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叶天却挽起袖子,走到他身后,使劲踹了他屁股一脚:“前几天怎么不硬气!”
老九摔了个狗吃屎,想再骂,又怕再挨揍,咬着牙不吭声。
他倒不是真硬气,可之前叶天问话连哄带吓的,还是三更半夜心防最弱的时候,他自然不敢反抗。
现在是拿自己当陪练,哪能相提并论?
叶天才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给他松开手上的麻绳,退后几步说道:“脚上的自己解。”
等老九解剩下腰身一圈绳子,他握着木剑,问道:“用拳用剑?”
老九本不想回应,看叶天拿剑作势要抽打自己,终是屈服了,只是仍不屑的说道:“不欺负你,用剑。”
“那你用拳好了。”叶天说罢,提剑便攻。
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老九那个措手不及啊。
这剑法驾轻就熟的样子,哪像不会武功的人。
“你会武功!”
“叫什么叫,多稀罕?”
老九连忙认真应对,再不敢掉以轻心。
可是仅仅过了片刻,老九发现,即使自己认真起来,也招架不住啊!
叶天开始还当老九在装,心想你要装就装好了,反正不影响我练剑。等时间一长,看到老九满头大汗,只守不攻还接连被打中,才相信这是老九的真实水平。
“搞事情啊?太水了吧!这也叫八品?”
老九满脸涨红。虽说他有八品修为,但却是刚进入八品而已,和老六的八品巅峰没法比。
又打了一阵,叶天发觉这样练对自己没帮助,于是抽身长叹道:“就这王海还把你当心腹啊?”
老九吭吭哧哧,好不自在。一炷香前他还看不起叶天来着,一炷香后却被叶天鄙视,怎么会好意思。
“诶,说说,王海看中你什么啊?”叶天心头微动,仔细打量了老九一番。
比老六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普普通通,差自己远了。身材嘛,嗯,一般般。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没道理啊没道理。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没道理好讲。
老九被叶天看得心慌,正要说话,冷不防叶天问道:“王海是玻璃啊?”
“玻璃?玻璃是什么?”
“玻璃就是gay,搞基的懂不懂?断背知道吧?不知道,《断背山》没看过?啧,同性恋总该明白吧?同性恋都理解不了?有没有文化啊,就是断袖。”叶天瞎扯了一通,问道:“你是不是他相好啊?”
老九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叶天不再理他,重新把他绑上,又拖回厨房里。
接下来的日子,叶天给两名俘虏的伙食多了不少,特别是老六,起码每天对练能支持更久,完了也不会再饥肠辘辘。
值得一提的是,游芳步和落花剑法在这段日子里先后达到了极境,吐纳术则提升到了十四重。也即是说,叶天此时的武功不比王海弱了。
现在的他,一人独战老六和老九都轻松得很。
老六和老九两个见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