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参军,不行啊!朝廷的税赋太重了,我们商人也都承受不起啊!”“是啊!荆参军,你这么弄,我们最少四成的利都被朝廷拿走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荆参军,不能这么做啊,如果是这么做,那我们可是要真的是要亏本了!”……
荆谋言看着这帮商人在这里哭诉朝廷的税负高,心里真的是对于这帮商人非常鄙视。这帮商人喊着什么税负高,可是荆谋言能不知道这帮商人的脾性吗?这帮商人眼里,永远不会有税负低的时候。哪怕当年大明王朝时期,连商税都不收,那些家伙还一个个喊着与民争利,这帮家伙是什么德性荆谋言非常清楚。不管商业税多么低,甚至是哪怕不收商业税,可是在这帮商人眼里商业税永远是高的。
所以这帮商人来哭诉,这样肯定是想要把利润最大化,可是却把自己的责任降低到最低。所以荆谋言当然不会在意,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彻底跟商人闹翻的时候。
“各位,你们哭诉我们朝廷的税赋太重,可是如果朝廷减免了税赋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做?”荆谋言问道。
那些商人立刻拍胸脯的说:“荆参军,我们一定会降低价格,让利于百姓,让百姓获得好处。“
“对啊!我们可以降价!”“没错,我们可以降价!”“让百姓可以获得更低的价格!”……
荆谋言心里冷笑想:“你们这帮孙子,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吗?商人资本家不就是希望把利益最大化作为目的吗?现在市场销售行情这么好,哪怕朝廷主动降低了税赋,你们也都不会去主动降价的。到时候,朝廷减少了的税赋,还不知道被你们花在了那一个小妾身上呢!”
“与其给你们花在不知道哪一个小妾身上,还不如拿来给朝廷花,这样最后绝大部分钱还是花在了各种社会基础上。给你们,那顶多养活几个漂亮的小妾,让你们一掷千金去养活几个戏子呢!我信你们的节操,那我还不如去信老虎是吃素的!”
荆谋言想了想,说:“其实你们不用介意,因为你们交税越多,朝廷其实越是看重你们。你们明白吗?过去朝廷收取的税赋都是从土地上的,也就是说谁给的税赋更高,那朝廷官吏心里更会偏向于谁。过去是农业产生的税赋更高,他们就会偏向于农业。可是如果商业产生的税赋更高,他们也就会偏向于商业。你们不是说现在朝廷重视农业,轻视商业吗?其实如果有朝一日,你们商业所产生的税收足够高了,那朝廷反而会重视商业了。”
那些商人还是不太理解,这个怎么可能,要知道一直以来都是重农抑商。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了两个懂得商业,愿意扶持商业的官员。可是在那些商人眼里,这个也就是两个特例而已,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一旦荆谋言跟武士彟离开了之后,那这样他们可就是没有多少机会了。
他们当然希望朝廷能够主动降低税赋,这样造成了既定事实之后,那也就可以获得更多利润,保证自己利润最大化。可是荆谋言却说朝廷会支持商业,只要交税多那也就可以支持商业了,这个让商人感觉不可思议。
“感觉不可思议吧?你们也许不知道,朝廷之上都是一群有奶便是娘的家伙。谁养活了他们,他们也就会偏向于谁。”荆谋言说。
很快有商人问道:“不会吧,那些官员哪一个不是学习儒学出身,会重视商业吗?”
“好,你们不信,我带你们去看看,这帮官员是怎么有奶便是娘的!”荆谋言说。
荆谋言带着两个商人代表来到了益州大都督府衙门,走了进去之后荆谋言首先看到了是功曹参军。荆谋言立刻微笑的走了上去,这个功曹参军立刻赶紧过来迎接。
“荆参军,您有什么事情?”功曹参军问道。
荆谋言问道:“功曹,最近我可是听说有人又喊着应该重本轻末,重农抑商啊!认为我们这么做,实在走歪门邪道啊!百姓应该小富即安,而不是追求财富,这样天下会礼崩乐坏。”
那个功曹参军立刻拍桌子说:“谁说的,管仲都说过了,仓廪足而知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谁说追求财富不行了,我看是应该的。这个完全是应该的,如果连财富都不够,那如何让百姓知礼仪,知荣辱?所以重视商业,那是应该的,让百姓能赚大钱才能够真正的懂得品德!”
那两个商人代表立刻也都惊诧万分,感觉见鬼了一样。
“就是这个功曹,我认识他,他之前喊着重农抑商,怎么现在居然如此重视商业了?”“是啊!还是我认识的朝廷官吏吗?过去那些朝廷官吏,一个个喊着重农抑商,怎么现在重商的话这么容易喊出来了?”“这个也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奇怪了!”……
那些商人不太明白,怎么会这样了。同样一个官员,怎么前后变化这么多。
“功曹啊,我还是听说了,最近有人用孔圣人的话来反驳我们啊!说我们实行义务教育,那可是在乱天下啊!有人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话也就是告诉我们,官府不能够让百姓学习读书,不然他们也就不听话了!”荆谋言说。
那个功曹好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喊道:“荆参军,不用理会这帮家伙。这帮家伙曲解圣人学问,歪曲圣人语言,真的是岂有此理。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明明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明明是圣人重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