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谋言成功的用二十二颗人头,警告了那些反对者,荆谋言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因为荆谋言的冷血杀戮,让很多人都感觉到了威慑力,不敢随便开口大骂了。至少在整个街道上,清净了很多很多,没有整天破口大骂荆谋言的人了。当然,也是有不少人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尤其是那些被荆谋言所处决了的遗孤。
“婆婆,夫君已经死了,就由我来孝敬你了!”张韬的妻子说道。
那个婆婆也都叹息,本来以为自己儿子能够考上当官,然后光宗耀祖的。可是没有想到被荆谋言所处决,这样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希望。
“希望,我的孙子,将来能够有前途吧!”婆婆说。
那个张韬的妻子很快说:“婆婆,我前些日子刚刚织布,现在我也许能够拿去卖,应该能换到不少钱。”
张韬的妻子拿起了布匹,这些年以来男耕女织,都是习惯于织布了。她也是经常织布,补贴家用。尤其是张韬要读书,不能够经常的太过于操劳,所以她作为妻子,自然要好好的帮主丈夫,多努力织布换钱。她比起别的妇女织布时间更长,就是希望多换取一些财富。
可是,当她今天拿起了布匹去卖。
“这个绢布不算太好,我给你三百文钱好了!”那个布匹店铺的掌柜说道。
张韬的妻子立刻大惊失色,说:“怎么可能,据我所知,一匹布,目前至少是三贯钱啊!而且这些是我精心织布的,怎么可能是不怎么样呢?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我们这附近,可是最好的?怎么才三百文,还不怎么样?”
那个店铺掌柜说:“张夫人,我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看在你是多年以来都卖给我,我才收了的。别人家的我都不收了。你看,我这里卖的,比你的布匹好,可是却也才不过是三百文钱一匹而已。”
那个张韬夫人看着这些廉价,并且质量比起自己的还要好的布匹,顿时惊呼:“怎么回事,怎么比我好的,才需要三百文,以前不是三贯钱的吗?”
布匹店掌柜说:“夫人,最近益州大都督府下属开办了纺织工坊,那些布匹经过了有效的整理加工,那些妇女经过了分工。不但纺织速度快了十几倍,甚至按照同样标准的生产,比你的从头到尾的生产的东西更好,甚至更低了。我们巴蜀几乎所有布匹商铺,都将会跟益州大都督府下属的纺织工坊进行采购。每一匹布不过是二百五十文钱,我能继续花费三百文钱买你的,还是看在你们家孤儿寡母,并且是多年的老主顾的份上。如果不是这样,我也都不会采购了!”
至于旁边的那些百姓,立刻称赞。
“官府真是好啊!真是好啊,过去的布匹这么贵,现在终于降价了!”“荆参军厉害啊,居然一次降低了十倍太好了!”“等下我可以多买很多衣服了,可以购买更多衣服!”“是啊!太好了,过去一件衣服穿十几年,现在我一年换一套,年年都是新衣裳!”……
那些购买的人,喜气洋洋,纷纷赞叹荆谋言做了好事情。
张韬的妻子两眼无神的回到了家,拿着那些还不到过去十分之一的钱,差点崩溃。当她把这一切跟着自己婆婆说,两个女人顿时痛哭流涕。
“天杀的荆谋言,你不让我们活了啊!”“荆谋言,你杀了我儿子还不够,还要杀了我们吗?”“荆谋言,你如此断了我们的生路,我们怎么活啊!”……
两个女人在这里痛哭流涕,痛恨荆谋言为什么要弄出这个能够大量生产布匹的方法,让布匹价格顿时跳水十倍甚至更多。他们过去辛辛苦苦织布,结果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他们差点崩溃了。她们两个孤儿寡母婆媳,使出了全力进行纺织,居然纺织出来的质量不但比起那些纺织工坊的要差。而人家一次纺织可以二百五十文以下的价格出售,可是他们却除非卖到三贯钱才能够养活一家。人家价格比你低十倍,你凭什么去竞争?
所以,这两个女人用他们所能想到的,最恶毒最恐怖的语言,诅咒着荆谋言,认为荆谋言不但杀了他们男人,还要断绝他们一家啊!
另一头,荆谋言在纺织作坊里面看着这些犹如一条流水线一般的纺织流程,开始点头了。
“荆参军,你这个方法好啊!大家各司其职,我们统一的去跟材料商购买,他们给我们打了七折啊!如果是一家一户妇女去购买,不但不能打折,人家还爱理不理。现在我们统一购买,他们打了折扣,并且我们分工之后,每一个人只是负责一个环节,这样速度加速了很多。”
“有了统一的标准,可以避免过去一家一户妇女所纺织的布匹质量各有差异,这样我们很难解决。现在我们的裁缝做事情也都容易了很多,不但是纺织容易了。甚至我们今后还打算开办成衣厂,专门按照大概的标准做成衣,以后不用专门去找裁缝定制,再次花费少了很多。”
荆谋言看到了这个工厂的生产,感觉非常满意。这个工厂的生产方式,比起过去的一家一户的生产方式先进了很多,同样的人力在有效的资源管理组织之下,不但各种看得见看不见的成本都开始剧烈跳水一般的下降,甚至用过去几分之一的人力,反而比起过去生产能力更高。
这个也就是一个解放了生产力的过程,过去一家一户的生产,速度慢并且质量不统一。可是现在工厂化的生产,不但质量好,价格低,甚至百姓也都雀跃了起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