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你从外面随便找来个人就说他有本事成为我宋家的首席鉴定师,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二哥,我宋家自周先生走后,这首席鉴定师的位置便一直空缺。其他鉴定师能力有限,而且在这段时间内也因为各种原因纷纷离开。我宋家的生意遍布岭南,每月都要收上来不少的东西,此刻却因为无人鉴定而堆积在仓库之中。若长此以往,我宋家的生意必受到影响!”
“而赵先生无论是胸怀还是学识,都足以担当此大任!”看了眼一直面色不善的二哥,以及上面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的父亲,宋玉函接着说道“二哥可还记得常掖花了十五万两买的那件木盒?”
“你说是常家那小子吧!”不屑的哼了一声,宋凡嘴角掠起一丝轻笑,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想那常家乃是岭南第一富商,常家的当家人更是号称做生意从未亏过,家中的长辈兄弟皆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就这个常掖不成气候!”
“半年多前花了十五万两买了个破盒子,就因为无人知道这盒中所装为何物就还沾沾自喜的以为必定是异宝。殊不知旁人早就告诉他里面的药草毫无灵气,即便他们不知道出处,也可以肯定绝不值钱!”
“十五万两对于常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况且做生意有赚有赔也很正常。可偏偏这个常掖到现在依旧以为自己怀中的是异宝,逢人就问他们识不识的,几乎都快沦为我镇南城的笑柄了!”
“二哥错了,常掖怀中的木盒的确是一件宝物,一件远超其进价的宝物!”
“妹妹,你是不是傻了,那小子的东西明明就是.......”
“哼,听你妹妹把话说完!”位于高座上一直未开口的宋老爷子,此时突然开口打断了宋凡的话,随后淡淡的看了宋凡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宋凡立刻收敛了脸上不屑的表情,乖乖的耸立在一旁再不敢开口半分!
“函儿,你继续说,此木盒究竟是什么宝物?”
“父亲,当日我们与赵先生相遇,常掖见他目光如炬,一眼就道破我们所采的各种草药,所以像往常一样拿出了这怀中小心珍藏的木盒请赵先生看看!”
“谁知道赵先生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木盒中所装的草药为何物,更是发现这木盒为极为稀有的南云金沉木所制。这两样东西,我镇南城这么多鉴定师都不曾认识,却被赵先生一语道破,可见赵先生的学识见识之高!”
“而且在此后,赵先生更是轻松破解了木盒中真正的秘密,发现了藏于木盒之中的地级功法!”
“地级功法?”一听这话,旁边原本老老实实的宋凡又不淡定了“你确定那破盒子中藏得是地级功法?”
“不错,正是地级功法!”冲自家二哥点了点头,宋玉函随后看向依旧是一脸平静之色的宋老爷子轻声说道:“父亲,赵先生此人不仅心智极高而且不贪恋不义之财,发现了藏于木盒之中的地级功法却丝毫未曾动心,而是大大方方的告知常掖还未求丝毫的回报,正是我宋家所需的人才!”
“嗯!”点了点头,宋老爷眉头微不可查的稍稍皱了皱,随后轻声开口说道:“照函儿这么说,此人若不是真的胸怀坦荡,那就必然是所谋甚大!函儿,难道他就没有提什么要求么?”
“这........!”被问到这里,宋玉函话语微微一滞,稍后便回答道“父亲,他的确是有一个要求。若我宋家想聘请他作为我宋家的首席鉴定师,则要我们允许他将进入我们宋家的藏经阁!”
“什么?”旁边的宋凡一听这话,瞬间就大声喊了起来“哼,笑话,只有我们宋家子弟才能进入,旁人休想踏入半分!”
“好啊,宋玉函,你的胆子真大,竟然想让外人进,你究竟居心何在。该不会这什么赵先生是你的情郎,你故意这样做,是方便让他学习我宋家武学吧?”
“二哥,话可不能乱说!”对着旁边怒哼一声,宋玉函接着急忙看向宋老爷子说道“父亲,赵先生曾言天下功法殊途同归,只有相互借鉴才能不断进步。唯有海纳百川,方有可能一窥这武学至理。是以赵先生想借阅我宋家藏书,不过赵先生也说了,绝不会触及到我宋家核心!”
“那也不行,我宋家的武学绝不能让外人随意学了去!”不屑的撇了撇嘴,宋凡随后便说道“况且他说不去就真的不去了?谁又能保证?若他真想为我宋家办事,就别提那么多要求,到时候我宋家自然也不会小气!”
“若是表现的好了,未尝不能赠与他一两本秘籍,让他能有幸学得一二。可他竟然中自行借阅,简直是笑话!”
“父亲,我最近又找了一位鉴定师,此人博古通今,应当能担此重任!”
“够了,你招揽的那些鉴定师的水平,连现在我们府上的那些都不如,何以能担当首席鉴定师的大任。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赔了些许银钱是小,丢了我宋家的脸面事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么,不过就是想借助首席鉴定师鉴定宝物之便,为你自己牟利而已。每天就知道争权夺利,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武学上面?”
“我宋家不是他常家,武学才是根本,不需要把生意看的那么重。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上面,那武学岂不是要落下了!”说到这里,宋老爷子也多少有了些火气,忍不住继续说道“你也早过而立之年了,卡在先天五重的境界也有将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