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听你说话的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女孩子喝了一口酒,主动跟刘泽成套起了近乎。
“我从内地来,美女,你今年多大了?”刘泽成装作很有风度笑问道。
“我十七岁,先生,你是来香港做生意的吗?”
“算是吧。”
“哦,不介意的话,等下能请我吃宵夜吗?”
刘泽成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笑着点点头:“这个当然没问题。”
“刘老板,你怎么光顾着喝酒啊,就不跟我们一起玩玩吗?”吴星凑到跟前,露出一副关切的表情。
刘泽成自嘲的笑了笑:“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不太适合跳舞,吴师傅,你们自己尽兴就好,不用管我。”
吴星见刘泽成跟少女交谈,还以为两人是熟人,他想起了打探消息的事情,这才主动跑过来凑热闹,此刻听刘泽成这么说,吴星立马转移了话题:“刘老板,这位小姐是谁啊?”
少女见吴星的衣着土到掉渣,立马扭过头自顾自的喝酒,一副懒得搭理吴星的表情。
吴星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不屑,碍于刘泽成的面子,他不好冲对方发脾气,找这个女孩打探消息的念头也消失不见,只见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吴星说完话走向舞池,刘泽成可不想得罪吴星,他赶忙追了上去,跟吴星耳语了几句。
吴星这才明白过来,他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感叹道:“资本主义就是腐败啊,这里的女人居然如此放荡。”
吴星一点也不心动,别看他平时表现得有点那啥,但他只对那些他看得上的女人才会如此,像这位少女这么下贱的货色,吴星才懒得搭理呢,他有洁癖,嫌脏。
吴星说完话对刘泽成打了个招呼,随后他走进了舞池,一边跳舞,一边观察着四周的人群,想找到一个突破口。
不料吴星刚观察了没多久,酒吧里的音乐忽然停止,照明灯全都被打开,与此同时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嚷声:“师兄,就是他们几个给我下的套!”
吴星扭头一看,只见五个青年人面色不善的朝吧台走去,其中一个正用手指着坐在吧台边上的几名年轻男女,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为首的年轻人听到这话微微点头,随即他转头四顾,冲着酒吧里的顾客轻描淡写道:“不想惹事的话就赶紧离开。”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非常淡然,但只要不是喝多了的人,就能看出此人身上的强大气场,这是一种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感觉,仿佛这位年轻人随便说句话就是法律。
酒吧里的绝大多数客人都不是第一次来,类似的场景他们见过不知道多少次,许多人立刻往外走去,大家一边走还一边心想:那几个家伙这次要完蛋了,这帮人一看就极不好惹,来头肯定极大。
现场没有离开的只有十来个人,除了吴星一行和被这几名年轻人挡住的几名年轻男女之外,还有几名酒吧的服务员,以及三个坐着喝酒的中年男子。
刚才说话的年轻男子扫视了一下没有离开的人,他对酒吧的服务员不屑一顾,目光却在三名喝酒的中年男子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收回目光,没有对这三人下逐客令。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吴星几人,只是扫了两眼,年轻人就冷哼道:“你们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难不成你们想招惹麻烦?”
刘泽成早就跑到了吴星身边,小武和大勇也都聚了过来,刘泽成对三人小声说道:“香港这地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太平,咱们还是——”
吴星一挥手打断了刘泽成,满脸不开心道:“咱们正玩得起劲,怎么能离开?要滚也是他们滚。”
吴星说话的声音很大,明显是有意为之,年轻人听到这话面色一沉,冷哼道:“真是不知死活!”
吴星不屑的笑道:“我就是不知死活又怎样?不要以为自己修炼出了本命精气就天下无敌了,想跟我耍横,你小子还嫩得很呢!”
吴星从来都不会强出头,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干,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强势,原因在于他早就看出为首的这位年轻人身怀本命精气,这从他流露出的气势就能看出来。
刚才离开的人都感觉这位年轻人很不好惹,那是因为他们被年轻人故意流露出的本命精气所压制,本命精气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不可抗拒的存在。
吴星曾经练出过本命精气,虽然他的本命精气在中毒之后消失了,但是对于本命精气的敏感度还是存在的,根据他的推断,这位年轻人只是刚刚修炼出本命精气没多久,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并且这几个家伙可能来自玄门宗派,这跟吴星的计划正好契合,综合这些因素,吴星当然不会走了,这就好比他刚想睡觉,就有人递上了枕头,如果他不接着,那就太可惜了。
为首的年轻人听到吴星的话后脸色忽然一变,他用惊疑不定的目光再次打量吴星几人,结果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几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他不由疑惑道:“你既然说出了本命精气这个名称,那就说明你也是玄门同道,不过你的身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本命精气,不知你的自信从何而来?”
年轻人已经算是很克制了,要知道玄门中人的傲气是很足的,要不是吴星具有辨别本命精气的能力,只怕他早就动手了。
面对着年轻人的疑惑,吴星伸出了自己的拳头,邪笑道:“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