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桓洲看到胡驰风脸色变得难看,知道这个狂妄的师侄已经服输,当即把内劲卸了。要说他还是强胡驰风不少,自己撤力之时,顺手轻轻松松的把胡驰风的劲力也给撤了去。
胡驰风如释重负,心里别说有多畅快了。他知道输得一败涂地,低着头满脸通红,不敢面对刘桓洲。
刘桓洲拍了拍他的脸道:“你这小鬼,输给师叔也不肯认输吗,他咩的,你那大师兄二师兄不比你强啊,不一样对我恭恭敬敬的,你倒好,看不起我是吗?”
胡驰风更是羞红了耳根,虽然这次刘桓洲没有说“没大没小”,可他心里已经在暗骂自己没大没小,于是深深一拜道:“弟子不敢!”
刘桓洲赶忙扶起胡驰风道:“你这孩子,一下子变得老老实实的,我还不习惯了。我就告诉你,平时玩笑归玩笑,你是江湖中人,该有规矩的时候还是要有的。还有,你说,要不是我打赢了你,你不还是不服我吗。做人,不要老是凭武功分高下,明白吗。”
胡驰风点点头,低声道:“明白了。”
这时骆文清也跑到广场上来,见胡驰风低着头在那里一动不动,师叔刘桓洲却是笑嘻嘻的,便满脸疑惑问道:“怎么了,这么快就比完了吗?”
刘桓洲道:“那是因为你跑得太慢,还是我动作太快呢?”
骆文清道:“师叔,你瞧不起我!我们也来比试比试!”说着也用上长生掌法,打向刘桓洲。
刘桓洲看骆文清攻来,对胡驰风道:“你先让开,等会儿你和她一起动手。这小妮子连起手的规矩都不懂,我要好好教训她!”
胡驰风依言退开,见刘桓洲和骆文清打得风生水起,气势如虹,只是少了步法灵动、轻盈飘逸的感觉。心中思忖道:“师妹这掌法,还在我之上啊。”
骆文清轻功步法一般,所以不像胡驰风那样一开始还要留一手。她直接是脚下纵云飞登步配合手上长生掌,和刘桓洲过招。
几招过后,刘桓洲惊讶不已,这个十七岁的小妮子功夫竟进步了这么大,他不想再试太久,就立马双掌翻飞,比之前快了好多好多。他这一加力出乎骆文清的意料,轻松就把骆文清打得无可招架,只能退开认输。
刘桓洲对骆文清道:“来,比较一下内力。”
骆文清只认为刘桓洲是在考究她的功夫如何,所以没有像胡驰风那样往胜负输赢方面想,听到师叔要考查自己的内功,也就依言照做。与刘桓洲举掌相持,催动内力逼向对方,她奋然用劲,一下子把劲力拼到最大,真气在身上就如一股暖流,快速流动。
骆文清本在全力拼内力,听刘桓洲道:“嗯,很好。你的掌法比你这个三师兄还要强些,可是内功还差他一点点,轻功就更不说了,差了好大一截。可是要比起你下山之前强得太多太多了,我想你以后再和红缨会的南宫姑娘比武,应该就不会输了,更不会在背后拿我来说笑了吧!”说着也用与之前相同的方法卸了自己和骆文清的内劲。
骆文清并不在意这拼内功拼成了什么样子,也不在意被刘桓洲数落了一通武功不行,却对他提到的南宫姑娘那件事很上心,她低着头轻声问道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事的?”
刘桓洲哈哈一笑道:“我是你师叔,有什么不知道的?”
南宫姑娘名叫南宫梓莘,是红缨会当家舵主南宫正道的女儿,与骆文清年龄相仿,她从小生活在河西府的南宫府中,直长到十五岁的时候才到了插旗峰上。
两个小姑娘在四个月前的插旗峰比武之会上,第一次见面之时,就代表各自门派的年轻一代比过一次武功。当时南宫梓莘武功不弱,就想着一举夺魁,在插旗峰上扬扬名,不曾想首场就因为过于轻敌被骆文清打败了。
南宫梓莘觉得脸丢得太大,之后就经常来找骆文清切磋,好在她一手红缨枪使得有模有样,那时的骆文清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赢得多了自然就很开心,心中不仅对骆文清的怨念没有了,倒还成为了好朋友。
每次比武后,两人都喜欢说说笑笑,讲点开心的事情。轮到骆文清讲笑话的时候,她苦思半天想不出来,就想起自己的师叔的事情,觉得挺搞笑的,就把刘桓洲的事情当笑话讲。
后来骆文清行成了习惯,每次切磋之后都给南宫梓莘讲刘桓洲的故事。由于骆文清总是在输,所以刘桓洲就以为两个小姑娘约定好了,谁输了谁讲笑话。
骆文清在插旗峰上遇到的同龄女孩就南宫梓莘一人,所以和她极是投机,只不过两人成为朋友后只一起玩了两个月时间,骆文清就和师父师兄等人去了漠北了。
骆文清以为刘桓洲这次和她过招,就是为了责怪她背后取笑的事情,就嗫声道:“师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桓洲道:“她现在肯定打不过你了,谅你也没机会再在背后说我。不过你要悠着点,你打伤了她的话,你的师兄会跟你过不去的。”
骆文清听后一惊,瞪大的双眼看着胡驰风,胡驰风眉头一皱道:“师妹你看我干什么啊。师叔,你说清楚,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刘桓洲笑道:“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你那些花花肠子整个河西府都知道,你要敢勾搭南宫姑娘,那南宫舵主收拾你的时候,我可不会帮你。你们还不知道吗,南宫舵主早已看上了老四了,想要纳他为婿!”
此话一出,更是惊得胡驰风和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