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可是病了?额头怎么会那么凉。”
宁朝来抿唇轻笑,“承蒙女公子惦记,朝来确实受了寒,因此不能与你们一道回长安。”
司笑语还想关心几句,却被太叔奂催促着上了马车。
太叔奂问,“少桥呢?”
“他在外面等你们。”
宁朝来没有将不愿进来几个字说出口。
太叔奂看了一眼漫天的飞雪,压低声音说,
“柳府守卫森严,只要你不出府门,应该是安全的。不过,这里到底是是非之地,尽早回长安吧。”
“多谢大人关心。”
宁朝来往边上退了几步,将路让出来。
太叔奂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沉默着驾车离去。
宁朝来脸上,唇间,没有一点血色,身负重伤还要坚持前来相送,无非是想告诉他她还好,给她的救命恩人吃一颗定心丸。
他是想关心几句,可想到他与宁朝来的种种,还是决定作罢。
他救她,不过举手之劳,她敬他,也不过碍于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