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看了一眼嬴稷,转身从高台之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到了翟山的身前,从他手中接过国书,很是轻佻的把玩了一下。
“使者此番面见我王,皆是因我秦锐士大破义渠,不敢再战,到此议和吧。可既是议和,那义渠王的诚意呢?”
苏铭盯着翟山,恶狠狠的说道。苏铭是除了大殿武士之外,唯一一个身佩长剑的人,苏铭是时不时晃荡着剑,更是威风。
此举,让一些秦国将军们,暗自交好,觉得能出一口气。
翟山见是苏铭说出了这番话,细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明面虽是在质问,可实际上是给了自己说话的机会,不然这殿堂中冷冰冰的群臣,自己要说到什么时候去。
“如此一战,吾义渠并未大败,此番吾是为和而来,不是因求和而来。我义渠都是战士十万,如何要求的秦国。”
翟山准备了一下说辞,刚要张口,不曾想旁边的羌牧,冷不丁的插话进来。这话立即挑到了秦人的神经,翟山幸幸苦苦的一番话,付之一炬。
苏铭心中也是大怒,早知道,昨日就让人“解决”了这人,免得今日平添麻烦。秦国臣子,议论纷纷,要是不因为刚才左相之策在前,此时已经是闹腾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