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大闻言一愣,眼珠一转,开口道:“哦,这事啊,我们海沙帮在扬州的有一批盐货被劫,舵主让我们几个来打探一番,只是我这兄弟,许久没开荤,想去天仙楼看看,其实没啥事。”说完,还踹了刚才那人一脚,“陈贵,是不是?”
“哦哦,对对,让高人你见笑了。”
方晓轻哼一声,道:“你们几个骗鬼呢?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是不想说了是吧?”
“不不,小子说的句句是。。。”谭老大正要辩解,忽然觉得全身力气消失了,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死了。
接着,一阵淡淡的白气,从谭老大身上飘出,最终汇成一丝白线,飘到方晓的口中,而地上谭老大的尸体随之慢慢的干瘪,直到最后白气消失,变成一具干尸。
剩下的海沙帮众,一时间被吓呆了,一动不动。
这也太凶残了吧!一言不合就杀人?还带虐尸?
“现在,有人愿意和我说,你们在打探什么消息吗?”方晓吸收完阳气后,再次开口道。
海沙帮众人如梦初醒,瞬间哗然,纷纷大叫着四散逃跑。
方晓看着眼前这些一盘散沙的海沙帮众人,心中无语,就这胆子,也忒小了吧。
一连六道鬼气射出,将跑的最快的六人的心脏洞穿,接着吸收几人的阳气后,对着瘫倒在地的最后一人道:“就剩你自己了,要说吗?”
陈贵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脑袋发蒙,跑了两步就摔倒在地,却也因此而活到现在,此刻闻言,下意识的道:“说,我说。”
“那还不快说?”
“是是,我们舵主让我们查查前几天大明寺被灭门的事情。”
方晓听了,眉头一皱,接着问道:“你们查那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
“嗯?”方晓语气一冷。
陈贵吓得一个哆嗦,带着哭腔道:“大爷,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小喽喽,求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方晓心里琢磨了下,不耐烦的道:“行了,你滚吧。”
陈贵如闻天籁,连滚带爬的起身往胡同深处跑去。
看着陈贵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方晓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
扬州城南,一座豪华的府邸,大门处门匾上书有“花间别院”四个鎏金大字。
陈贵来到偏门,砰砰的用力敲门,非常急促,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
很快,偏门被打开,将他迎了进去。
院内偏厅,燃着几盏大红高烛,将整个偏厅照个通亮,侥幸逃生的陈贵正在一个三十几许的中年人陪同下,向一个衣衫华丽,富贵逼人的青年男子讲述晚上遇到的事情。
那男子轻轻品着茶,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高人一等的神色,透露出他骨子里的高傲不逊。
当陈贵说到谭老大的死状时,那青年神态微变,终于有了反应。
“照你这么说,你们碰到的白袍人很可能就是大明寺灭门的元凶了。”
陈贵悄悄看了眼身边的舵主,却发现他如老僧入定,毫无反应,心底发憷,战战兢兢的小声道:“应该吧。”
忽然,锦服青年猛地站起身来,体内真气鼓荡,眼神阴鹫锐利,看向陈贵二人身后,喝道:“谁在那里!”
陈贵和另一人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连忙闪往一边,百忙之中回头瞧去,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不禁有些茫然。
方晓心情有些烦躁,这入微高手也有些太多了吧。
既然被发现,方晓也不在隐藏,现出身形,道:“阁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实在难得。”
陈贵一看到白袍人,就惊声尖叫道:“就是他。”在他身边的中年人一听,心中一跳,连忙全神贯注,小心防范。
锦服青年冷哼一声,道:“你是谁?来此有何贵干?”
“嘿,不是你们要找我的吗?我现在来了,你反倒问干什么?”方晓语气玩味的反问道。
锦服青年闻言,心中反感,只是他素有城府,加上此时看不清这人深浅,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脸上不露分毫地道:“这位兄台可知,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噗嗤。”方晓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看着那人脸色不善,连忙收起,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说说看。”
锦袍男子心中不断的念叨,平心静气,平心静气,要虚怀若谷,不跟着等俗人一般见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不知阁下可曾听过静念禅院?”
方晓点点头。
“静念禅院如今已派数十名高手入扬州,只为了将你碎尸万段。”
“然后呢?”
“然后?”锦服青年一愣。
“对啊,他们要杀我那是他们的事,你们要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方晓暗自鄙视对方的智商。
锦服青年被问得有点蒙,下意识的道:“为了收服你啊”
“哦。”
这时锦袍青年才反应过来,心中越发恼怒,哼了一声道:“本来还觉得你是个人才,想帮你一把,看来是本公子看走眼了。”
方晓想了想,忽然问道:“你是谁啊?”
“哼!”锦服青年脸色铁青,感觉受到了侮辱,用力一拍桌子,就要动手,只是一想到这人也活不了几天,犯不着和将死之人一般见识,最后又硬生生忍住。
方晓有些迷惑,这丫的怎么一副不认识他就大逆不道的嚣张模样,是觉得自己很nb吗?
这时,陈贵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