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藩慌乱的招架了几下,就虚晃一刀,向后逃走,一边逃一边还哈哈笑道:“竟然不好意思啦。这又有什么?连儿子都是你的,更何况是一个并不被儿子喜欢的婆娘?到时候让樊梨花做他的姨娘,相信你儿子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杨藩那么一说,薛仁贵自然更加恼怒,奋力的向前追了过去,而杨藩则是一边打一边逃,逃的过程中更是污言秽语说个不停,而且一直在编排薛仁贵和樊梨花,这让薛仁贵的怒气越来越旺盛,出手自然也更加不留情,好几次都打的杨藩吐血,然而杨藩的嘴中还是说个不停,这张嘴也真是阴损到家了。
于是就这样两人一个在前面逃,一个在后面追,竟然持续了十几里的路程,这时候眼看前面一座大山,薛仁贵心中突然心生警兆,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于是住马不追。
然而杨藩却是口中带着鲜血,兀自嘿嘿笑道:“老匹夫,怕了吧?我可告诉你,前面有一座阵法,你只要敢追过来就会陷进去,其实你和樊梨花的事情也就这样,根本没有必要怕人议论,哦,对了,是不是原本你儿子很是喜欢樊梨花,可是你也看上了,故意逼迫他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样子,然后自己再想办法把她给收了.......”
“喝啊,小贼,受死!”薛仁贵受到这种话的刺激,哪里还忍受得了?立刻纵马向前,追了上去。
杨藩招架了几下,再度逃走,薛仁贵毫不犹豫的追上去,可是甫一进去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杨藩找不到了,周围的环境竟然也变了。
“糟了,果然中了那小贼的诡计。看起来是我被困到了阵中。”薛仁贵这时候才如梦初醒,心中懊悔不已,实在不该意气用事,可是那小子的话实在阴损,自己如果不追的话,以后定然会沦为笑柄。
而这时候的薛丁山正在营内与窦仙童说这话。
其实在见过樊梨花之后,窦仙童的心中也很不舒服,不仅仅是泛出一股酸意,更有一种对樊梨花的同情之意,因为对方实在也很冤枉,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甚至为了能够跟所喜欢的人在一起,毅然决定举城投降,这种勇气连自己都很佩服,然而她所遭遇到的,却是那个男人背信弃义,说过的话不算话,然而即便这样,她也只是安静的离开,比自己还要更加理智,这事如果换作自己的话,当场就会找那小贼拼命。
“山哥,你这样做是不是对梨花姐有些不公平?不管怎样,人家可是对你一番情意,而且还饶了你一条性命。”窦仙童一脸的不好意思,对着薛丁山劝道。
然而薛丁山却是摇头说道:“仙童,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已经根本装不下其他人了,纵然那樊梨花对我再好,我也看不上,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对她不住,可是也只能用其它的方式去补偿了。”
“山哥,我,我真的不在意,如果你感到为难的话,我宁愿让梨花姐皆做大,我做小。父亲大人也说了,梨花姐的武艺比你强,是你的一个强助......”
“仙童,不要再说了”,薛丁山打断窦仙童的话,柔声说道:“我意已决,那人如此泼辣,哪里像你这样温柔?强助又能怎样?她越强,岂不是越显得我没用?”
窦仙童听了这话才终于明白薛丁山为什么不喜欢樊梨花了,这是因为薛丁山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认为自己不如一个女人,显得自己没用。
不过窦仙童却没有再说什么,她觉得樊梨花很可怜,决定暗中帮上一把,而以现在的情势,想要帮的上忙的话,也只有将这一点告诉公爹薛仁贵了。
而就在此时,只听得周青慌慌张张的跑来,对薛丁山说道:“少将军,不好了,今日来了一拨强贼,与老将军一番交战,本来那贼人不敌,可是却将老将军引入了一座迷阵之中,如今老将军被困迷阵之中,出不来了,你可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啊。”
“什么?”听了周青的话,薛丁山顿时跳了起来,薛仁贵不管怎么骂他,那可是他的亲爹,他怎能眼看着亲爹被困而不管呢?
所以他立刻吩咐点齐兵马,前往薛仁贵被困的地方,大声叫阵。
却见对面来了一将,哈哈笑道:“你就是薛丁山?不过是长着一副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为和樊梨花那婆娘竟然看上了你?哼,敢打我杨藩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了,今日我不仅要困住你爹,还要把你给生擒了,打的你像猪头一般,丢到那婆娘面前,让她看看他所喜欢的小白脸就是一个废物。”
薛丁山就算再不喜欢樊梨花,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也不由得大怒,因为对方那张嘴实在很欠很阴损,听得他怒气勃发,大声喝道:“谁是英雄谁是狗熊,手上功夫见真章吧,今日必杀你这贼子,救出我父亲!”薛丁山说完之后,提着方天画戟就刺。
“嘿嘿,这就受不了了?武艺不行,脾气倒是不小,也罢,今日就先教训教训你。”
杨藩说完之后,挥舞着手中金背大砍刀与薛丁山战在一起。
不得不说,杨藩的武艺确实高出薛丁山一筹,再加上他不断地以语言相刺激,更导致薛丁山的武艺难以发挥出正常水准,双方仅仅战了七十余合,薛丁山就撑不住了,呼吸急促,枪法散乱,出了一身的汗。
“真没想到这狗贼的武艺竟然如此高明,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这,这怎么可能?我自幼得名师传授,一身武艺连陛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