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山,你莫非是担心等到把张横押解到大将军那里,他会饶恕这狗贼的性命?其实我想来你是多虑了,大将军这个人虽然名声好,是个仁德之主,可这也是对自己人,他对敌人可是下手狠辣,丝毫不容情,当初他征讨乌桓,曾经一怒之下将乌桓数万人全部坑杀,所以,他绝不会轻饶这狗贼的。”一旁的姜叙是杨阜的表兄,他与杨阜自幼就关系莫逆,很是明白杨阜的心思,所以才这样说道。却见杨阜说道:“虽然知道大将军不会放过这狗贼,我却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再者说了,让别人把他处死,哪有自己亲自动手来的痛快?”“你呀你,到现在都改不了这个习惯!”姜叙摇了摇头,无奈的笑笑,随后走出城楼,对着正守候在城楼外面不远处的亲兵统领中护军张远说道:“张兄,使君要你进来,有话要问。”其实作为亲兵统领,张远本来应该一直守护在张横身边的,然而张横为了表示对杨阜的充分信任,故意不带亲兵将士,自己只身一人进去巡查。这也是张横该死,竟然没有想过自己当初的所做作为会不会对杨阜等人造成伤害,反而要学别人装作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结果害得自己身首异处。由于张横被杀时是捂住了嘴巴的,所以他临死的时候所发出的那一声喊叫都没有传出去,亲兵统领张远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将已经被杀,所以自然是一头扎进了城楼之中,然后被城楼内隐藏着的刀斧手们瞬间杀死。张远的大叫声当即传了出去,他麾下的将士们听到声音,连忙赶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却见杨阜开口说道:“中护军张远与大将军刘和勾结,图谋反叛,人证物证确凿,已被当场斩杀,使君有命,这一次只问首恶,胁从不问,尔等还是速速投降吧。”“什么?这,怎么可能?张将军一向忠贞,根本不可能反叛,我们不服,我们要见主公!”外面的亲兵将士一听这话,纷纷表示不满,更有几个大声鼓噪着腰间张横,为张远辩白。杨阜挑选出了几名叫嚷的最欢的首领,让他们进去见“张横”,然而等他们进去没多久,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兵器相撞的声音,随后城楼内再无声息。外面的人听这声音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后就见杨阜面色阴沉的走了出来,然后说道:“这几个人等勾结张远一起图谋反叛,方才竟然在城楼内欲图刺杀使君,被我等率军斩杀,使君有命,尔等被贼子蒙蔽,尽皆不知情,又都是使君身边忠贞的亲兵,所以使君不会怪罪你们。”“什,什么?这不可能!”底下的将士也不傻,他们可不认为一向对他们那么亲厚、对他们主公无比忠诚的那些长官们会选择背叛,所以全都一脸不信的样子。随后杨阜就冷冷说道:“你们说的不错,这不可能,实际的情况是,你们的主公张横因为多行不义,已经被我杀死了,你们的那些将领也被我用计杀死了,除此之外,赵昂将军已经率军打开了城门,现在大将军正率军攻城呢,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到底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呢?如果选择生的,乖乖投降我军,定会饶你们一命,如果选择死,那我就成全你们!”杨阜一挥手,就见他的将士从门口、窗户各处弯弓搭箭,瞄准了他们。而就在这时,好像是为了配合杨阜的声音,只听得城门处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张横的这些亲兵们听到这声音,全都面色大变,知道生死在他们的一念间,所以大都选择了归降,当然在这其中也有少数的将士对杨阜用卑劣的手段杀死张横表示不满,所以奋起反抗,最终却被姜叙麾下的军士给杀死。至此为止,张横和他麾下的亲兵全被扫除,金城“二害”被扫除了一害。在刘和大军入城的时候,成宜正在帐中酣然高卧,直到大军杀到营外之时方才醒来,惊醒之后的成宜慌乱之下连忙组织军队抵抗,然而这时已经太迟了,因为没过多长时间,刘和就率领大军冲进了营内,惊慌失措的西凉军纷纷选择了投降,成宜眼见大势已去,就准备逃走,却好死不死的被刘和撞上。“成宜狗贼,你还能逃到哪里去?我可是注意你很久了。”刘和当然不可能注意成宜很久了,这只不过是一句唬人的话,然而这一句话却真的起了作用,让成宜愣了片刻。“原来是大将军,末将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现在后悔已经是太迟了,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浪子回头金不换,还请大将军念在末将一片悔过之心,饶了末将一名,末将愿意为大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是要末将去死,末将也绝不皱一皱眉头。”到了这时候,成宜哪里还管什么尊严不尊严,连忙向刘和乞降,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哦?你说的可是真的?”刘和一听这话,连忙开口问道,从他的话中无法听出悲喜。然而成宜却是大喜,因为他从刘和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生机,连忙说道:“这自然是真的,末将对大将军的忠诚,天地可鉴。”“既然如此,那你就为我死一回吧。”刘和嘿嘿冷笑,挥舞起手中的混铁槊,纵马上前只是一下,就刺穿了成宜的胸口。“为,为什么?我都这样了还不放,放过我?”成宜很是奇怪,费力地说道。“哼,为什么?像你这样滥杀无辜、大肆劫掠的恶贼,我怎能收容?我若答应你归降,应该如何向被你残害的那些百姓们交待?”刘和冷笑一声,将混铁槊高举,然后大声喊道:“贼将成宜已经授首,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刘和的声音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