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西部边陲。
一个瘦弱的衣着华丽白衣少年扑倒在地上,在他的身上压着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粗衣少年,旁边还站着两个身材粗壮的少年,正拿着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粗衣少年们用力的拉扯着白衣少年的衣裳,和他身上的配饰。那些东西对于粗衣少年来说都是相当值钱的,随便抢上一样就可以让自己好好的挥霍一段时间了。
白衣少年没有过多的理会他自己的身外之物,只是用手死命的护着自己的胸口,好像那里有什么更好的宝贝一样。让粗衣少年们不仅对着他的手臂拉扯起来。
“你奶奶的!个熊玩意,还不快点把手松开,信不信小爷我把你打得你娘都不认识你!”粗衣少年中有一个看着像是头的孩子说话道:“你们这些富家公子,还不就是靠着家里有点臭钱,就游手好闲的出来四处游玩,还打扮的这么漂亮,像是个娘们似的!”
“土蛋哥,这个小子真他妈有钱,你看他身上戴的,都是些我们没有见过的好东西。就拿他这一身衣服的料子来说,就不知道值老钱了,摸着就跟山花那小手一样细么。”另一个粗衣少年咧开嘴笑着说:“而且你瞧他的模样老俊了,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可以买个好价钱。”
“二狗,你个小色老,不学好。”土蛋随手就给了说这话的少年二狗一巴掌。嘻笑着说:“还不老实交代你啥时候摸了山花的小手的,我都没有摸过,却让你抢先了……”
“哎……我说你们小心点!哎呀我的妈!那衣裳值老钱了,别给撕烂了……”二狗没有理会土蛋的话,一心想着能把这白衣少年的衣服给完完整整的拔下来,到时候送给山花改改做套新衣裳。
“你个熊玩意,重色轻友的家伙,要想拿那件衣服自己去扒了。”土蛋发话了,二狗两眼放着光的冲了过去。
“起开起开,都给我起开!”二狗三两下扒了开压在白衣少年身上的粗衣少年们。
“别把我的这身好衣裳给糟蹋了。”二狗心疼的看着白衣少年的衣服,看到袖口处有几处撕烂,忙破口大骂:“你妈的!谁干的,不是让你们这帮臭小子给我注意点吗,你看都给我撕坏了。”这让山花看到了,又要说自己不会稀罕好东西了。
“二狗哥,不赖俺们,是他死活不把怀里的好东西拿出来,俺们就和他撕吧上了,才没注意把衣服弄破了的。”一个流着鼻涕的男孩,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接着说:“俺们知道山花姐好漂亮,没事回去俺给你去解释,山花解不会怪你的。”
“我去你丫!的鼻涕虫,你敢到山花面前试试。”二狗挥动着拳头对着鼻涕虫说:“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丫!那熊德行,山花要听你的才怪!给我滚犊子,一边凉快去!”
“嘿!我说小子,你是老老实实自己把衣裳脱给我呢,还是你二狗爷帮你脱。”二狗对着白衣少年挥挥拳头,吓唬这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少年从地上爬了起来,白色的衣裳已经被泥土弄脏,快要看不出以前的颜色。原本梳的一丝不苟得一头发,已经凌乱的批了下了,正好遮挡住他的面容。但嘴角的一丝鲜红还是让人发现他受伤不轻。
白衣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这群想要抢夺自己的人。都怪自己不小心,才会被那个人陷害,以至于和护卫自己的暗卫走散,要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自己以后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要再让这样的是发生。但前提是自己现在怎么应对面前这些人。
白衣少年已经从他们的衣着猜测出,这不是那个人的手下,要不他们也不会为了身外之物为难自己,早就一刀结束自己的性命了。
“你个熊玩意,是哑巴吗?”二狗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答案,气的抡起脚想要狠狠的踹上一脚,却发现白衣少年身上已经很脏了,在加上自己这脚的话,等会山花洗的时候一定会破口大骂自己的,想到这里他收回了脚,直接上手去解白衣少年的衣裳。
“你们想要干什么?”白衣少年冷冷的问,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不仅抢了自己的银两和配饰,现在还来扒自己的衣裳,这是要让自己死了都无遮羞之布吗?太有辱斯文了!可惜自己不会功夫,要不就是拼了也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干啥?呵呵呵呵……”二狗大笑着说:“当然是抢劫了,你个熊玩意这都不懂,还好意思出来四处走动,活该你丫!被抢的。”
“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夺取我的衣裳的。”白衣少年有骨气的说着。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离开世间,也太对不起泉下的母妃了。
“呦!还是个血性的熊玩意。”土蛋上前拦住二狗,细细的打量白衣少年。
这白衣少年虽然岁数不大,也就十一二左右,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一看就不是寻常富户家里能够养成的,该不会是个官宦子弟吧!尤其是他那长相,比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姑娘都要漂亮上百倍,现在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可以让人吃惊的。
“你是谁?”土蛋问着。
“……”白衣少年没有回答他,只是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
“噢!我去!你个熊玩意,还在这里假装烈性,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二狗抡起巴掌就要打向白衣少年。
“等一下……”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二狗和土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