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顾不上身体的劳累,依然在摸寻着石壁上的种种雕刻画壁,丝毫不肯错过一丝的机会。不管怎么说,都有一定的道理,只要不放弃的话。我早就焦躁起来,“白冷面,你会不会真有机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我无意中触碰到一处石壁洞里有凹凸不平的石板,不知是无心之过还是一时情急之下作祟,竟然就这么直接按了下去。顿时整个山洞仿佛震动了一下,哗啦啦尘土飞扬,掉落下大大小小的石块。片刻之后,巨大的“砰砰砰”声顿时在这深渊黑暗的山洞里凄厉响了起来,狂呼不止。
白冷面也是大吃一惊,同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也被这一壮举震撼不已。
回头望去,那无尽的黑暗之处,只觉得腥风扑面而来,一只体型硕大的南瓜头巨兽张牙舞爪,咆哮不已呈现在我们眼前,看那模样,与之前在石壁上刻画的模样相差不多,但不知为何,此刻的南瓜头巨兽在体型大小和威势之上,却已远远胜于刚才的壁画形象。
只见它浑身布满了深褐色的鳞片,一棵硕大无比的头颅长着张血盆大口,口中尽是利刃般的獠牙,凶残之气暴露无遗,还甩着巨大怪尾巴,仰天一声长嘶,吼叫声直冲天际,余势惊人,顿时整个洞穴之中传出猛兽咆哮之声,震聋欲耳,闻着生畏。
这么真切的传说古怪巨兽就这么映入在我们眼帘之中,两人立刻都变了脸色,但此刻容不得我们细想,眼看就要成为眼前这猛兽的腹中食了。
还是白冷面沉着冷静,一下子迅速反应过来,转眼间就跑到我跟前,一把手将我抓住,在生死关头之刻,拔腿快速跑向石门室里头,不过我们还算是幸运,紧接着巨大的石门即刻关闭。石门外很快传出猛兽咆哮之声,似乎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愤怒,不过我们总算逃过一劫。
片刻之后,我们稍稍定神之后,我不知他此刻是什么心情,反正我是被吓的不轻。此时,我双手一直都在颤抖着,已经吓得两腿发软,浑身的毛孔瞬间张开,汗水湿透了衣服,身子虚脱无力,双脚因站立不稳而向后倒退了几步。呆立在原地喘了几分钟,才稍微缓过神来。在淡淡的空气中,似乎在残存着刚才巨兽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开。
白冷面这时脸色铁青,见到我也只是微微点头,低声问道:“你还好吧?”随后,他伸出一只手,冲我点了点,确定我没事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先是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从紧抿的嘴唇里蹦出一句话。
“看来我们暂时逃离了巨兽的追击。这地方它们进不来。”
一听这话,便想到刚才充满血性的残忍画面,我惊惧徒升,顿时之间,胃里乃至忍受不住作呕一番才算了事。时间一点点过去,许久之后,我才有些释然,开始收拾凌乱的思绪,不管怎样,我还活着,还存在着,虽然过程不堪回首,却也落了个好的结果。
“这又是什么地方?”满脸呆滞的望着已恢复昔日冷静的脸庞,半响后,终于回过神来的我犹自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他恢复得如此神速!我想如果是他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他谨慎地环视下四周,很快一个奇怪的东西边出现在他眼球里,那是一块金属的东西,精致的金属铜铸造器。他看了一眼,俯下身去一看,用手轻轻一敲,敲打声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看着他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心里又是一惊!不会又出现什么巨兽之类的吧?
“嗯,看来这里是个古墓,这些青铜器都是陪葬品。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小村庄也会有古墓,这点让人费解。看下这些陪葬品,估计这古墓的主人也是个有官阶地位的人家。”他用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刚才一团黑漆看不到,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再往四周这么一看,果真好多的青铜铸造器堆放在墙壁的角落。还有些盔甲兵器,尸骨残骸。
“你看,这墙壁上也有壁画。”他随后又继续说道。
我一听,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我怕下一秒石壁上的画像又跑出一巨兽来,这次真不知往哪跑了。
我循着他所照亮的方向看去,顿时放心了不少,画壁上的不再是怪兽画像,而是一副副栩栩如生的美女图像,画中人个个都是千姿百态,风格各异,虽然年代已久,色彩依然鲜艳,不过这里光线不够,只能单凭着一个手电筒来观看,反而让这些壁画都黯然失色,失去原先的色彩。
“看来这里是个墓室,而且还不是主墓室。”他站在我身边,微微地仰着头,用深不可测的眼睛凝视着头上石壁,淡淡的道出一句。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建过墓室?”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如果是主墓室的话,那这里应该摆放着墓主的主棺材。”他也不跟我计较,而是耐心的向我解释道。
我转念一想,他好像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从心底赞许他所说的话,点了点头,跟着他有模有样的研究起眼前的葬品。
这墓室面积不大,两侧都有入室,我们的位置刚好在正中央。角落里还堆放着零零散散的骸骨,头骨上凹陷开裂,看上去像是被人敲击头颅而死的,这古代的祭祀还真残酷。我看着这画面,不由心生寒意,一股实质的寒流顿时袭击全身每个细胞角落。
我刚想感受下这些古物的触感,伸出手刚想触碰脚下不小心踢到的古物时,被旁边的人儿立马伶住,随即蹦出一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