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走上木桥,双手扶着桥梁,抬头看着空中一轮明月静静沉思,周围很静,只有溪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原来她是白战的女儿!”厅里此时只有戚风和夜漓师徒俩,猛听夜漓说白秋水居然是当朝左相白战的女儿一时神色有些激动。
夜漓对他激动的情绪感到意外:“师傅可是认识白战?”
“算是吧!,为师与白战只有一面之缘,他是为师的救命恩人,大概在二十年前,为师行走江湖有一次被人在背后放冷箭受了伤,故而晕倒在路边,当时白战还是一名秀才,是他上京路过那里救了为师一命,这么多年来为师一直牢记此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戚风朝夜漓笑笑:“说来还真是缘分,你这次可是给为师带来了个好消息,没想到白战居然做了大官,还是位高权重的左相。”
这倒像是白战的作风,伸手提起茶壶给戚风杯里添了茶,说:
“白伯虽然位居丞相之位,平时行事却丝毫没有官场上的不良作风,人人皆知他为官清廉随和,就连皇上也对他信任有加。”
很少见他一下说这么多话,看来是秋水丫头让他这一向冷漠的徒儿有了温度:
“为师从来没有听你夸过人,可见你对你未来岳父的评价很高。”
“徒儿敬重他的为人,”不为别的。
“嗯!这样的人是值得人们尊重,对了,阿漓,有机会你一定要为师傅引见一下,为师好报答时隔二十年的恩情。”好不容易知道恩人的身份,他是一定要见见的。
“再过三月有余就是我和秋儿大喜之日,不如徒儿到时派人来接师傅和师娘一起上京参加婚礼,顺便替你们引见,如何?”
戚风听他说道婚礼,想起白日答应女儿的事,:“嗯!那也行……。”
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看着夜漓:“阿漓,为师有件事想要问问你。”
夜漓神情一顿,低眸端起桌上的茶杯,掀起杯盖,递到唇边浅吟一口,:“师傅,徒儿对霞儿只是兄妹之情,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果然只是兄妹之情!他这徒儿知道自己即将开口说得是什么事:“你今日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放下杯子,抬眸看着戚风,神情严肃:“师傅,霞儿就劳烦你和师娘多劝解劝解,徒儿这一生只愿娶秋儿为妻!”
戚风举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他的性子自己还不了解吗?像他这种人,要嘛不爱,一爱就是坚贞不渝的一辈子。
“行了,为师知道了,秋水是个好孩子,你今后可要好好待她。”
“徒儿会的……”一想到两人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忍不住唇角微微扬起。
瞧他那样,教了他那么多年的武功也没见过他对自己露过几次笑脸。
夜漓双手推开房门走进屋内,眼睛在房间扫了一圈,没见到想见的人,奇怪,这会这么晚了,秋儿怎么不在房里休息。伸手拿起架上的披风准备去寻找那失踪的人儿。
夜漓刚走出房门就看见院外的木桥上站着他要找的人,举步朝她走去。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纤瘦的身上,显得她仿佛是晨雾中走出的白衣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如果脸上没有流露出忧郁的表情。
将披风给她披上后,伸出双臂揽住她的腰间,下巴抵在肩上,:
“在想什么?”
对他的突然出现,白秋水仅是一怔,放松身体倚靠在背后温暖的胸怀里,细声道:
“今晚的月亮好圆,星星好闪,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和师傅怎么聊得这么晚?”
用力的抱住她:“就算出来你也该披上披风,这里夜晚湿气有些重,当心受了风寒。”
听出他语气里对自己的关心,覆上搂住自己腰间的大手,仰头冲他甜美一笑:“不是还有你吗!”
夜漓,这个即将要和她白秋水厮守终身的男人。
夜漓原本还在责怪她不会照顾自己,听到她笑着对自己说“不是还有你吗”,话里都是对他的依赖,还有信任。
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夜漓回以微笑:“嗯!还有我,你的余生有我!”
嗔他一眼,转回头继续看着圆月,:“你师傅今晚和你提起霞儿的事了?”
“嗯!我已经把话说清楚,相信师傅会看着办的!”
恐怕戚霞儿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他。“你认为你那青梅竹马的师妹会放弃你吗?”
夜漓低着头在她耳边轻轻细语:“那又如何,与我无关!”
戚霞儿当然不会轻易听师傅的话。
“你还真是狠心……”对于认识这么多年,从小宠着的师妹都能说出如此狠话,果然冷酷孤傲。
“秋儿,记得今日你说过的话吗?”夜漓突然话风一转,不想她继续纠结在戚霞儿那无关的事情上。
“记得,我说过要把事情告诉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悠远缥缈。
“那么,你准备好要告诉我说了吗?”他是想知道她究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可如果她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勉强。
白秋水沉默了,望着圆圆的月亮,回想到自己在现代和院长妈妈还有孤儿院的同伴们一起赏月吃月饼的情景,微微叹了一口气:“阿漓!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喜欢吗?”
夜漓放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扶着她的肩将她旋过身面对自己,:“什么你不是你?”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紧紧盯着他英俊的脸。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