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麻烦大家后退一些。”掌柜的抬手把人往后赶赶,就在即将要碰到上官炎的时候,上官炎一把将他推开,语气极其傲慢。
“滚开,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少爷。”
掌柜的正想开口,白秋水从他身后拍拍他的肩,示意他退后。
掌柜的会意,后退一步,和夏荷一起站在白秋水身后。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白秋水平生最不喜的两件事,一是别人欺骗她,二是仗势欺人的人。眼前的上官炎明显就是属于第二种人。
上官炎自是认得面前的女子就是未来的摄政王妃,白秋水,如果不是因为她,王妃的位置就会是他妹妹上官玲的,那他就是摄政王的大舅子,以后便没人再敢说他调戏良家妇女。
“本少爷才不是东西。”上官炎来不及细想,脱口而出。
“噢!原来你不是东西呀!”
其他人一听上官炎说自己不是东西,轰然大笑。
见他们大笑,上官炎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愤红着脸瞪着她:“本少爷的意思是说我是人,不是东西。”
睇着他,白秋水很淡然:“本小姐不管你是东西也好,是人也好,总之翡翠楼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哼!本少爷好心带朋友来光顾翡翠楼,结果用了这里的膳食人就成这样了,既然白小姐身为翡翠楼的东家,是否该给本少爷一个合理的交代。”上官炎心想好不容易抓到白秋水的小辫子,一定要趁机让丢尽颜面。
点了点头,白秋水开口承诺:“这个不用你说,本小姐自然会查清楚。”
“这样最好,不然就算你是未来的王妃,也掩盖不了你酒楼吃死人的事实。”
“就是,白小姐可一定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跟上官炎一起的几人也帮腔,出事是他们的朋友,他们有权让翡翠楼给他们一个交代,如果人真死了,翡翠楼必是要赔偿一笔善后的银两。
白秋水自是瞧出几人眼里露出的贪婪,哼!他们真是想钱想疯了,连她的钱也敢贪。
“各位放心,如果查清楚真是翡翠楼的责任,本小姐一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从事发到现在,人一直躺在原地,白秋水之所以没有让人把病患抬进房里安置,就是防着他们。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负责去请大夫的小二推开人群。
“病人在哪?”小二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大夫。
认出眼前的老大夫就是上次给春桃和流经治伤的大夫,白秋水客气道:“大夫,人在这躺着呢!”
“这人怎么躺在地上?”
老大夫没想到他要看的病人居然会躺在地上,见人已经昏迷,放下背上的药箱后,就忙给病人把脉,一只手习惯捋捋自己的胡子。
待他收回把脉的手后,上官炎等人急切的追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死了?”
这话问得好像他们巴不得人赶紧死一样。
老气道:“死什么死,老毛病而已。”
众人一听大夫说是老毛病,嘘了一口气,不是食物中毒,那就好。其中不乏有失望的人,比如一开始冤枉翡翠楼东西不干净的人,还有上官炎等人。
“大夫说他是老毛病,不知是什么病?”白秋水从始至终就相信自己的东西绝不会有问题。不过如果不是中毒,他的反应倒和现代的羊癫疯相似。
“此人身患癫痫,此刻之所以发病,是因为过度劳累,在加上凉性的东西吃了过多,才会在发病浑身抽搐之后因体力过度消耗至此昏迷不醒,待他睡一觉,醒来就好。”
果真是癫痫症,白秋水接着对一干人说:“大家都听到大夫的话了吧!事实证明此人不是因为我们酒楼的的东西有问题,而是病人本身患有癫痫之症。”
大夫的话他们也听到了,知道酒楼的东西没问题,他们也放心了,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继续用膳。
上官炎见事情轻松就被她解决了,心生不满:“他说是就是吗?我们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对,上官兄言之有理。”几人附和。
戴云天此时赶到酒楼,刚好听见几人的话,:“那么,戴某的话不知各位相信否?”
上官炎没有见过戴云天,自是不知他就是神医,:“你是什么人?”
和上官炎一起来的几人都是街头混混,以上官炎为首是詹,听他这样说,急着在他面前表现,也忙附和,:“对呀!你是什么人?莫非是她的相好!”
白秋水不由抬头,无语望天,见过找死的,没见过上赶着排队寻死的。
戴云天紧绷着脸,不禁扯了一下嘴角,露出诡笑,:“众人都称戴某为神医,不知你们这眼疾的毛病能不能治得好,不过没关系,就算戴某治不好,不是还有摄政王吗?戴某想王爷是一定治得好各位,你们说,戴某说得对不对?”
“你,你……”几人张口欲言。他就是神医戴云天,听他提到摄政王,大家才想起眼前的女子是未来的王妃,如果王爷知道他们刚才开口诬蔑白秋水,一定不会饶了他们,几人不禁有些后怕,有人甚至站不直双腿,颤颤发抖。
“找死!”夏荷一怒,准备上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却被白秋水伸手拦住。
“道歉,否则就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戴云天声音里充满阂人的冷意。
除了上官炎,几人连忙低头弯腰对白秋水和戴云天道歉:“对不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