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她在害怕自己，但她不敢反抗，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无声地拒绝。
叹了一口气，齐昊然也跨坐进浴缸，坐在艾黎的身后。他的双臂从艾黎的两条胳膊后伸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他们就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深深地相拥。齐昊然很明显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瑟瑟发抖。可他绝没有放开的意思，似乎只要他一放手，便会失去眼前这个他朝思暮想了10几年的女人。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黎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必这样怕我。”他将下巴搁在艾黎的颈窝里，粗糙的皮肤摩挲着艾黎细嫩的肌肤。她全身泛起了透明的红。
“你不该这样强迫我。”许久之后，艾黎空洞的声音响起，“李默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齐昊然收紧双臂，“可是，我会让你活过来的。我会让你今后的生活只有快乐和幸福，再不会有痛苦和遗憾的。”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艾黎仍旧是平静得听不出任何一丝波澜的声音，“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这是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