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跑遍,只有浴室露出了不寻常。
他冲进去,窗边飘着带血的绷带。那白中的红,很刺眼。夜熙想得出,是南星跳窗时嫌不灵便拆下的。
顺着打开的窗户,夜熙看到了那片庄严的房子。
敏锐如夜熙,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
南星,这便是你的目的吗?
所以,先前的哭闹,后来的任我为之都只是为了让我不放心,将你带回夜宅亲自盯着?
清晨的风,莫名寒得刺骨,他的手紧紧的扶住窗沿,将那绷带一把抓下,仿佛要捏碎。
“他”说过,会信任自己的。
昨晚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萦绕般。
“南星,你信我吗?”
“信。”
就是这般的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