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了一下流苏的话,出奇的觉得她说的非常对,心里胆子也壮大了些许,不就是玩个小姐嘛,他可是九五之尊,身份尊贵着呢,想上哪个女人就上哪个女人,他有让女人醉仙欲死的本事。
他抱着流苏亲了几下,停了下来,“走,美人,寡人带你去寡人的寝宫,我们再继续做快乐的事。”
齐盛涛抱着流苏一路上躲避着人多的地方,专挑僻静的小路走,这偷情的乐趣可是让齐盛涛乐在其中。
***
“你刚才说王妃跟大王在这儿,人呢?”伊衡问身边的侍女。
“刚才奴婢是真的看见大王很生气,让我们都退下,却唯独留了王妃,奴婢是绝对不敢撒谎的。”侍女跪地颤巍巍地说道。
“本王知道他们在哪了。”伊衡若有所思地朝着大王的寝宫方向走去。
在他还没有亲手推开宫殿大门的那一刻,他都还是对齐盛涛抱有一丝希望的,他还是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齐盛涛是绝对不会做那种对不起自己的事的。
直到他进来的这一刻,亲眼看到齐盛涛肥胖的身子在流苏的身上扭动,流苏泪流满面。
“阿衡,救我。”流苏表现地很明显是被迫的。
“齐盛涛,起来。”伊衡这一吼,直接把齐盛涛的欲火完全浇退了,他立马清醒了过来。
“伊衡,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是她先勾引寡人的,你听寡人解释。”齐盛涛惊慌失措,他原本以为可以随意地与他垂涎已久的小姐舒服一下,谁知道这个女人竟是报了这个心思才跟他上床的。
“你竟敢背叛本王,你去死吧,背叛本王的人最后都得死。”伊衡不顾齐盛涛的挣扎,活生生地掐死了他。
“我好害怕阿衡,我好害怕。”流苏若受到惊吓的模样躲在伊衡的怀里。
“没事了,本王已经杀了他了,他现在就是个死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流苏。”伊衡温柔地安慰流苏。
“可是阿衡,你杀了齐盛涛,我们以后该怎么办?”流苏眨着泪花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伊衡,关怀的问道。
“这你不用担心,最坏的结果就是你跟我一起回天亭宫,本王的势力可不是什么人想动就能动的,放心吧,我们现在回家吧。”伊衡一直抱着流苏,直到完全离开王宫。
这一天一夜,龟兹国王室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大王碰了摄政王的王妃,摄政王发怒杀掉大王,打算自立为帝,两方势力势同水火,拼的两败俱伤之时,白如玉却势如破竹般的回归,占领了王城,亮出了白氏一族代代相传的传国玉玺,征服了大部分人心,只有受龟兹国的真命天子才有资格拥有传国玉玺。
那个传国玉玺他明明都是随身带着的,能够近他身的就只有流苏,伊衡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暗算了,竟是被自己最喜欢的女子暗算了,让白如玉这个小子白白的捡了个大便宜。
伊衡想起流苏在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对自己异常的热情,他跟她缠绵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巅峰,缓缓褪去快感,疲惫袭来的时候,流苏对他又挑逗,又爱抚,跟他说‘还要’的时候,撩拨地他把持不住,继续进行疯狂地冲锋。
一次次的快感电流把他冲地神志都有些疯狂了,他不敢停下来,满足不了女人,可不是他的作风,他可不想在流苏的面前,让她觉得自己给不了她满足,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大睡。
这一夜的疯狂让他以往不在流苏房里过夜的习惯都忘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只想睡觉。
第二天的时候,流苏说她的下面疼,他有些后悔自己失了分寸,只顾着帮流苏抹药,连最重要的传国玉玺的确认都忘了,满心里装的都是流苏昨晚娇美的模样和自己失控的快感,现在想起来,竟是上了流苏的当。
想他一生机关算尽,劈风斩浪,不择手段,才有了今日的成救,从来都是只有别人中他的圈套,他还从来没有说是上过谁的当,这次居然轻而易举地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他本以为这个女人是真的想要跟他过一辈子,是他太天真了,这一瞬间,他真的想杀了蓝流苏。
***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自己先去天亭宫救流苏了,伊衡知道流苏背叛了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我要是晚去的话,流苏还指不定要受什么罪呢。”
听着洛溪强硬地话语,如玉实在是拦不住,“王兄,你一路上小心,我带好了人马,就去追你。”洛溪连连答应如玉的话,疾驰连夜出城。
洛溪不到半个月就赶到了天亭宫,凭借高超的轻功,溜了进去,洛溪觉得有些奇怪,天亭宫的守卫好薄弱,洛溪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流苏的房间。
看着那站在窗前的单薄的身影,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好像有多男子没有见到了,“流苏,我带你离开这里。”
洛溪从流苏的身后牢牢地捂住了流苏的嘴。
熟悉的气息让流苏感到震惊,他还活着,他真的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可惜,她配不上他,肮脏的她配不上这样高贵的他,流苏的眼神变得暗淡,乖巧地点了点头。
洛溪带着流苏逃离,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阻碍,特别顺利地逃了出来。
“宫主,我们为什么不去追夫人,她跟白洛溪跑了。”勋影疑惑地对着在一摞药材的边上忙碌地伊衡问道。
“我只不过觉得那样做她应该会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