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针时,林默带着那汉子出去抓药了,剩下我和樊天行两个重伤病人。
我赶紧起身,无视樊天行的拒绝,和善地递了杯水给他,却刚好不小心地倒在了他的胸前,“啊呀,对不起,我现在就帮你擦干净。”
我俯下身,一把拉开了他的衣服,却发现胸膛肌肉横陈、皮肤光滑,丝毫不见伤口,想起在平安庙时,那个樊天行可是毫不犹豫地拿刀自残的,胸口留有伤口,难道真不是他?
或许是听到帐内的声音,有人冲进了帐内,看着眼前女上男下的一幕,来人呵斥我道,“唯宁还不下来,这是太子殿下。”
我心想,刘沐林,你闯大祸了,你居然误会太子殿下是断袖,却忘了我现在正骑在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