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姬?”绿罗看着眼前少女,简直移不开眼睛,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衬得那胸部呼之欲出,深蓝的薄纱衬得肤色如凝脂般润白,明明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却漂亮性感得让人血液翻滚。
我拉下面纱,朝绿罗喊道:“是我,纱朱。”
“纱朱?!”这震惊地声音过于大,乃至于我不得不扑上前去掩住她的嘴。
可这一掩,手肘好死不死压在了绿罗的胸部上,那软绵的触感,那深深的鸿沟,实在不像是用垫子垫出来的。
我好奇地下意识打量了绿罗那傲人的山峰,另边厢,绿罗也对我的水桶腰变细腰无比羡慕,指了指我的束腰,赞叹道:“这束腰效果很不错啊,哪整得,也给来我一条。”
我讪讪笑道:“这吸呼都成问题呢,你还是别整了,不过……”我瞄了眼绿罗的胸,羡慕道:“这垫子效果也不错。”
“什么垫不垫的,这是真材实料,可不是你那种用垫子可以垫得出来的,不信你摸。”
即然话已到这个份子,再矫情也是虚的,我红着脸,伸手摸了摸,按了按,果然触感非凡。
沧天涵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这臭小子变装久了,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臭小子,你还要脸不要脸,我这姑娘是你可以摸得吗?”
“你家姑娘叫我摸的,况且,我也有,我用得着摸别人的吗?”我挺了挺引以自傲的胸,有胆你也摸啊。
“妹子别抖了!都不会动一看就是假的,况且丑女的大胸毫无意义,你还是把面纱罩上吧。”
我愤愤地把面纱罩上,我这也叫丑,你生眼疾。
绿罗问:“会跳舞吗?”
我本想谦虚一番,还没等我说出口。
沧天涵就嘴快道:“得了,你就躺在中央,绿罗教她几个手部动作,她们围绕你跳就是了。”
敢情肖可也是这般处理的?这哪里叫主舞?那小侯爷不得识破我啦,当然要多做翻腕动肩的动作。
说到翻腕动肩的动作多得舞蹈,那肯定是狐族的水神舞了,我打算拿出我跳水神舞的风姿,再怎么说,这舞我也练了许久,况且现时没有狐族的在,我偷偷为我的机智点个赞。
于是我当场露了一场,那薄纱随着我踏足的动作从风飘舞,露出一小截白足,已是诱惑,折腰、翻腕、抖肩、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不失章法,软如柳絮,步步生莲,缭绕人心,一时叫沧天涵迷了眼。
“沧当家,沧当家,你流鼻血了。”绿罗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但沧天涵的眼里,心里都被眼前的少女所迷惑。
我从回旋着停下来,指着沧天涵,大笑出声来:“我这舞可跳得庄重,高洁,啧,啧,莫不是这天干得沧当家都流鼻血了。”
沧天涵抹了鼻血,心中满是黑线,越庄重、高洁,越引人犯罪,怕是看到你舞蹈的人都恨不得撕下你衣服,把你压在身下。
是夜,我为我的轻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坐在主席台上的人,怎份外眼熟啊,这不是林黑犬吗?
那时,我还躲在后台准备,一阵阵雀跃的声音从四周传来,那些刚表演完的姐妹眼含春意而来,看得我莫名其妙。
“哇,刚才他看我了。”
“胡说,是我,是我。”
“长得太俊了,刚才他看过来,我心都要溶化了。”
“原来男子也如此秀色可餐。”
这姿色可以当饭吃?我心中不能苟同,不过她们的歌艺实在让我佩服。
红裳唱的那首四季歌,刚在后台听得我陶醉不已,我不由得哼唱起来:“日月更出没,四季倏往来,春木载荣兮,雨覆日暖百花鲜,夏日林茂兮,绿树阴浓蜂回攒,秋风逐叶兮,黄花朱实荷月蔓,冬雪纷华兮,白皑似锦盼春颜,经冬复立春,几换年华,愿君岁岁安。”
“唱得不错啊,你听了一次就会唱了?”我身后随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声。
我回头一看,脸不由得一红,在原唱面前,这拙劣小技可不足挂齿,一袭红衣的红裳耀眼芳华,美得如同画一般。
“你唱得可真好。”我羡慕道,这美妙的歌声,可比拟涂山百灵鸟。
旁边的翠墨笑道:“当然了,红裳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歌姬,绿罗的舞蹈也是一绝。碧姬,你等下可别丢我们的脸。”
碧姬?!对了,我差点忘了现时我代肖可上场呢,忙不迭得点头。
“对了,纱朱哪去了,怎不见她人呢?”
“纱朱,她去帮沧当家拿东西去了。”我讪笑道。
“要我说,你们主仆咋差距这么大了,你看看你杨柳细腰的,那纱朱,啧啧,还真没改错名字,和猪似的。”
“是怎样呢?”我强笑道。
“那肚里包油,啧啧,别人说宰相肚里可撑船,我看她可以撑下大海了。”
我忍。
“还有那暗黄的肌肤,我时常用她的脸来警醒自己。”
我再忍。
“平时贪吃死了,那饭量吓死个人呢。”
我再再忍。
“还有最差的是性子,无耻加无赖说得就是她。”
翠墨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只有你能忍下她了。”
“哟,原来你对她意见那么大,但你好到哪里去啊。”我指着翠墨用垫子垫出的沟,笑道:“看你走个路都昂首挺胸的,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平胸吗?还有,你以为你说话装可爱,别人就看不出你二十五了吗?”
翠墨气得指泪,一路泪奔而去。
我无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