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瑜被无视了也没资格生气,他看着廖青青的背影脸色微红,一咬牙又低头又走了上去,轻轻说了一声,“你后面也破了。”
什么?廖青青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他娘的是有多倒霉才会遇到这么个扫帚星。
廖青青觉得自己两世的脸面都在这一天丢尽了,她愤愤地从那个臭男人手里夺过衣服,狠狠地拿着衣服在他头上抽了十几下,打得他直跳脚才迅速穿在了身上,一路小跑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离开的人气得要吐血,夏子瑜却无声地笑了,他檫掉了自己肩上的血迹,摸了一下脸上的红印,提了河岸边的鞋子开始去找夏永星几人。
“瑜哥,你怎么了?”夏永星看见夏子瑜光着上半身,赤着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遍。
其他人也同样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夏子瑜没说话,只斜了他一眼,他到底怎么了不需这几个小子知道。
“瑜哥,你的肩膀咋出血了。”夏子瑜走近,夏永星也注意到了他肩膀上的血印,这是咋回事?不会是那个死丫头整的吧!
夏永星心底有些打颤,就去捉了一条蛇又让这个大少爷受伤了,要是给他爹知道了还不像上次一样挨两棍子。
没点出息。
夏子瑜拍了一下夏永星的头,让他将自己的苦瓜脸收起来,又指了指他手上的那条菜花蛇,“扔了它。”
“啊?瑜哥,不是要吓一吓那个死丫头吗?”
夏子瑜摇摇头,嘴角含笑,眼中也闪烁着星光。他拍了拍夏永星的肩膀,“那丫头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能整她,只能护着她。你不能再叫她死丫头了,得叫她嫂子。”
看也看了,抱也抱了,最好的负责方式,除了以身相许,他想不到其他。
夏子瑜自顾自的在那傻笑,其他人却已经石化了,前一刻还说要好好整治她,后一刻就已经是他的人,这画风变换的太快,好不适应。
“傻在这里干啥?让人去将那些东西收过来,找个时间送过去。”夏子瑜吼了众人一句,他不就是找了个媳妇,有那么吃惊吗?
夏永星在心底只想翻个白眼,还说人家呢,自己还不是傻乎乎的笑。
“瑜哥,你的衣服呢?”夏永星让人回去搬东西,小心翼翼的问了夏子瑜一声,他刚刚就想问了,只是有点不敢,这瑜哥肯定跟那个丫头已经碰过面,浑身湿透了不说连衣服也不见了,不会是刚刚在草丛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将衣服丢了吧?
怪不得刚刚不许我们靠近,瑜哥也太大胆了吧,一下子就将那个死丫头变成自己的了。
夏永星不停的站在那里脑补,正想对夏子瑜投去一个崇拜的眼神,就见他的鼻血一滴滴掉落在了地上。
妈啊!这是咋了?
夏子瑜的脸色绯红,一想起自己的衣服此刻正穿在廖青青身上,心里的某一种情绪就像要冲破牢笼。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已经成了他心中的最美。
红滩村
廖青青身上穿着件男人的衣服,只能走山坡窜小路,还好现在是大中午,外面没什么人,要不然给人看到她穿成这样还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这镇长的儿子果然精贵,这件衬衣的质地像是十几年后才会流行的布料,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买的,麻柳镇上肯定是没有的,而且袖口处还有两颗金属扭扣,真是精致又上档次。
可惜,那个人却是披着面皮的qín_shòu。
廖青青撇嘴,将衬衣的下摆在腰上打了一个结,让这个快到膝盖的衬衣看起来合身了那么一点,才向自家的院子走去。
转进回家的那条路,她看见有一辆自行车停在不远处。
这不是邮递车吗,那个叫秦小虎的来了?
他来干什么?廖青青本能地觉得不好,听见院子里传出的说话声,她绕到了屋后,从小厨房溜进了屋。
前院,欧红英将秦小虎送出了院门,回到屋子一看,那块红糖居然还放在小桌子上,只是用个碗遮住了。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都让他拿回去了吗?怎么还是悄悄的放下了。”欧红英拿着那块红糖小声的咕噜,不知道如何是好。
前二天她想买两个信封邮票,刚好碰到秦小虎就问他要了,那时候他身上没有,今天专程送了过来,还拿给自己一大块红糖,说是送给青青的。
之前的亲事没成,东西肯定是不能收的,都塞回他手中了,怎么又出现到了这里?肯定是自己回屋里拿钱的时候,他悄悄放下的。
欧红英拿着那块红糖在屋门口向对面望了一下,过二天廖文峰就要结婚了,下工休息的时候家里的三个男人都去对面帮忙修房子。
欧红英正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廖昌生红糖的事,就听见廖青青房里传出了一些响动。
“青青?”
“嗯。妈,是我。”廖青青在房间里手忙脚乱的换衣服。
听见欧红英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慌忙将那件男士衬衣塞到了床底。
“你啥时候回来的?”欧红英推门进了廖青青的房间,刚刚她一直在屋子里,怎么没见到女儿回来。
“刚刚我看到奏小虎在院子里,我就从后门进来了。”廖青青找了块毛巾擦自己的头发,这一路上又是水又是汗的,衣服都快要干透了,头发确是没有干。
“青青,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中暑了?”欧红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