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在修行一途上,师父早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是你不同,你天生经脉坚韧不说,悟性更是奇高,又在为师的刻意教导下,将基础打得极牢,只要你接受了为师这毕生的修为,想必,在你接下咱们这禹王庙的主持之位后,还是能够保持道统不坠并将它发扬光大的,快,屏息宁神,按为师往常教你的运功方式继续修行,不要开口说话……”!
老和尚长得比较瘦小,这在卧床一年多之后,那怕体内修为仍在,可是,每天他的真元在体内的经脉之中时不时的就逆行上一两圈下来,这种没法言述的痛苦,折腾的他现在看上去就更加的瘦小了,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一样。
“师父,我不要,我不想你死,我还要好好的孝顺你呢……”!
“闭嘴,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别说话,你想让我的一生心血白费吗?照往常炼功时的方式来,为师会全力引导,将为师这点真元全部渡入到你的体内,为师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事关你和周围这些人的生死,你可一定要将它给听仔细了……”!
脑袋朝下和广元的脑袋紧紧贴在一起的老和尚,现在虽然在那里还是一副不动如松的稳当,可是,随着他这灌顶传功秘法的开展,一滴滴的汗水,还是从他的体内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直接流到了脑袋位置,一股股的汗水顺流而下,没一会,就将广元小和尚脚下的空地给湿了一大片。
“广元,本来为师也是没想要走这一步的,在为师的心里,这修为,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的来,外来的力量,虽然方便快捷,可是,必竟终究不是自已修行出来的力量,使用起来,总是会有这般那般的不如意之处,可是,咱们师门之中所记载的大劫已然到来,枯井不枯水猴出世,这句话说的是当初被我们大禹王镇压在这归山下面的一处地底水眼之中,咱们这一脉的祖师爷,当初早早的就算到了这一天,所以,便将宗门建在这里,以便可以就近的观察和监督着这里的一切变化。这头上古水神,可不是好惹的,当初大禹王也是和他在那里争斗了好久,这才将其擒下并用铸炼了一条铁链将其镇压在这归山地下的一条水脉之中……”!
说到这里,老和尚的精神好象恢复了一点,身上所流的汗水也变得少了许多,在这老和尚简短的解释下,广元总算是了解到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他们这一派系的创派祖师,是一名以先天神算而出名的修行者,在来到了这归山之上修行之后,便发现了和这上古水神无支祁的一些线索,再加上他手中有一面神奇的铜镜模样的不知名法宝,利用这面铜镜,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推算后,竟然真的让他算出了这无支祁的来历以及将来这远古水神出世之后的一些事情。
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宗门的那位创派祖师是怎么想的吧,反正,在看到了这无支祁将来出世之后所造成的那些破坏场景之后,这位祖师爷就毅然的决定将自已的宗门所在选在了这归山之上,并在这归山上面建了所禹王庙就此定居于此,在这里一边修行,一边随时监控着整个归山的所有情况,而为了可以提前发现那位上古水神无支祁脱困的一些预兆,这位一心为民的修行者,甚至不惜耗掉了自已近半的修为,以秘法勾通天地,利用天地自然的力量,硬生生的在这座禹王庙的后院弄出了三眼可以连通归山地下近千米的地下水眼的水井。
这三眼水井,从一开始,就是三口没有半点水的枯井,如果这巫支祁要是想脱困而出的话,他肯定会挣扎,只要一有动作,这和地下水眼相连的三口井水马上就会顺势接纳不少水眼中的那些地下水,这样的话,就可以随时都能够监测到这巫支祁的任何动静了。
在这老和尚的师门记载之中,对于这个巫支祁的一些描述可是多的很,记载当中,可是将这头暴猿模样的上古水神给形容成了一头性格暴燥无比,只知道杀戮的凶神。为了做好这些防范性的工作,人家禹王庙这个小小宗门的创派祖师爷,更是终其一生,都没有飞升而去,一直在这归山之上的禹王庙内呆到了寿元耗尽方才兵解而去,他们这个宗门,也是华夏修行界中所有修行门派里面,唯一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师门长辈飞升成仙的门派。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平淡了,他们禹王庙,自那位创派祖师挂了之后,就一直在这里一师一徒的代代传承了下来,他们一心避世,远离人世间和修行界的所有纷争,只管过着自已平淡的日子。
千百年过去了,修行界一劫连着一劫,各个以往在修行界中叫得上号的那些门派,也全都败落了下来,唯有他们禹王庙,从来都是一师一徒,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好没落的,并且,因为师门遗命的原因,那怕师门传下来的那些功法同样遗失了不少,可是,他们这一支却从来都没有忘掉自已身上所背负的使命与责任。
说来也是好笑,虽然他们禹王庙一代代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