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你给我出来,”张大炮正搂着玉兰睡得香甜,却听得金小姐吃了火药一般的声音,伴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快开门,你居然自己偷偷摸摸的先跑了回来。”
“糟了,糟了,”张大炮边爬起身来:“这母老虎怎么回来了?我睡了多久?哎呀,竟然忘记了去接她。”
玉兰睁开,金小姐有这么恐怖吗?”
“岂止是恐怖,”张大炮转过身:“简直是灭绝人性啊。以前就少爷一个人,我接不接他都不会说什么,但是这老巫婆不接的话麻烦就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玉兰笑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我看金小姐倒挺好的,人又大方又漂亮。”
“玉兰,你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所蒙蔽,”张大炮痛心疾首的劝解道:“那都是假象,这女人完全不讲道理,是个典型的泼妇。快,你躲在被子里,千万别被她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着不由分说拿起被子,把玉兰整个人罩了起来:“记住了啊,千万别出声。”没去接她本来这泼妇就一肚子气了,要是知道自己金屋藏娇那还了得?
做完这一切,张大炮扯着嗓子大声应道:“好了,别敲了,我来了。”说着打开门,金小姐早已怒气冲冲的抢了进来,往凳子上一屁股重重的坐下去。还没开口,首先看到了桌子上张大炮跟玉兰吃剩下的饭碗,冷笑道:“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还在外面忙活,你倒好,自己先回来好吃好喝的,吃完了还不收拾干净,怎么?是等着我来给你收拾吗?”
“嗯,”张大炮支支吾吾:“就这间房来说的话,我是主人。”
“你是什么主人,”金小姐大怒:“这金府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凭什么是主人?”
“小姐,”张大炮也不跟她急:“但是这间屋子你已经赏赐给我了啊。”
“那又怎么样?”金小姐大叫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间屋子还不是我的?”
张大炮嘿嘿直笑:“对对对,你说得对,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管身体还是心理。”
金小姐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涨红着脸,冷冷道:“说吧,今天又是什么借口没来接我?”
这话说得,好像我什么时候没接过你似的。张大炮忿忿不平的想着,支支吾吾的道:“嗯......我早上感觉身体不怎么舒服,就想着先回来休息一下,本来打算睡醒了就来接你跟少爷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这一觉直睡到了现在。你也知道,现在这条件也没个闹钟,这我实在非我所愿。”
金小姐看看床,张大炮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还好她瞬间又把目光移到桌上,挖苦道:“你这风寒倒是把胃口感染好了。”
“这个嘛,”张大炮继续鬼扯:“我本来不想吃的,谁知正午时分,孙立听说我感冒了,非得端着这么一大盘饭菜逼我吃下,说是不吃饱哪来的抵抗力,我迫于他的淫威,只得乖乖的吃完了。”
见他大打同情牌,金小姐虽然明知他在说谎,但一时也拿他没办法。只拿眼狠狠地盯着他。张大炮被盯得毛孔都竖起来了,受不了她狂热的眼神,转过身去,眼光直往床边瞟去,想着玉兰在被子里一定被闷坏了,心里焦急的祈求着金小姐发泄完了赶快离开。
但是他越着急,金小姐就越是不走,见张大炮背对着自己,金小姐知道他是做贼心虚。心道:哼,算你这家伙还有点脸皮,当下也不拆穿他。蓦地抽抽鼻子,心下惊奇,道:“咦,怎么会有股香味。”
张大炮大惊,这泼妇的鼻子怎么比狗还灵,我进来这么久了都没闻到。急转过身来,朝金小姐跑过去,用鼻子在金小姐身上嗅嗅:“没有吧?是你自己身上的香味而已,要不然就是这饭菜的香味,再要不然就是你的鼻子出问题了。哎呀,这可不好了,小姐,我劝你赶快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须知有病可拖不得啊。”
“你才有病呢,”金小姐啐道:“不是我身上的气味,更不可能是饭菜的香味,这是女人身上才有的香味。”眼见张大炮的鼻子都快凑到自己鼻子上来了,金小姐气急败坏的道:“哎呀,你干什么,都说了不是我身上的香味。”
张大炮是想故意混淆视听,见金小姐不上当,继续装疯卖傻:“是吗?我闻闻,咦,好像真的是女人身上的香味。”说完看着金小姐吃人的眼神,无辜道:“哇,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可是一直老老实实在睡觉,再说今日夫人来看过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香味?真是的,什么眼神,又想冤枉好人。”
“娘亲?”金小姐嘀咕着:“不对,这也不是娘亲身上的香味。她身上的香味我最熟悉了,并不是这样的。”
见她还在这纠结,张大炮不耐烦的道:“好了,那就一定是夫人身上的香味跟这饭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所以变味了,你就别在这瞎折腾了,你没事的话赶快回你屋去,我要继续休息了,每天累得跟狗似的,感冒了还不让好好休息,真是的。”
金小姐白他一眼:“都睡这么久了还没醒,你是猪吗?”
张大炮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今日募捐怎么样了?”
“快别提了,”金小姐泄气道:“这些个学子口口声声要为国效力,但听说捐钱没一个人响应。”
“叫你充好汉,”张大炮埋怨道:“早说了这事用不着你操心,现在好了,把我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