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余姚长冷笑道:“金家欠的债需得你们自己偿还!”
其他人纷纷附和:“对对对,还钱!”
金小姐一声冷笑道:“我金家并未亏欠各位什么,不存在偿还一说。”
“话不能这么说,”吴修竹见计划失败,立即倒戈相向:“莲妹,你这促销活动确实令各位兄弟损失惨重。”言下之意,似要金小姐还钱。
张大炮哼一声,这货真是比老子还阴险,得不到就想要毁灭。
吴修竹听得张大炮这声冷笑,他本来憋了一肚子没处发泄,听得张大炮哼声,怒道:“你这狗奴才,咱们自在这说话,你勿自在那哼什么?你为何处处针对我?”
张大炮也不生气,淡淡道:“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在座各位。”
“你这低贱的下人,”雷波仗着自己人高马大,道:“我们主人说话,你在这插什么嘴?”
张大炮缓缓走过去,雷波仗着自己这边人多丝毫不惧。
张大炮嘿嘿一笑道:“雷老板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雷波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冷笑道:“布匹,怎么了?”
“无他,好奇问问,”张大炮接着对旁边的余姚长笑问道:“余老板又是做什么生意的?”
余姚长更嚣张,喝道:“关你鸟事!你这狗奴才还不退下!”
张大炮深吸一口气,突地一手抓一个脑袋使劲按在茶几上狠狠的撞下去,边撞边道:“你们两个货又不是做胭脂生意的,金家赔不赔偿关你们鸟事!”
众人没想到一个下人敢如此放肆,一时竟然都呆在原地。
“张大炮,不得在此放肆,”吴修竹叫道:“赶紧放了两位老板!”
“哎哟,打死人了,救命啊!”余姚长挣扎着想要脱离张大炮的手掌,但张大炮手掌如铁钳一般,牢牢的抓着两人脑袋,哪里挣得开。
众人大怒,纷纷跑将过来抢张大炮,张大炮手上拎着两人,脚下用力,来一个倒一个。转眼间就剩黄老板一人呆在原处,黄老板识得张大炮厉害,不敢向前。
“说,”张大炮对着两人怒道:“跟我装哑巴是不是?我问你们话呢!”
“好汉问……问的什……么?”雷波忍着疼支支吾吾的道。
“我问你们金家赔不赔偿关你们什么事?”张大炮一字一句的道。这本是一个陈述句,硬是被张大炮编成了一个问句。
余姚长不知如何作答,重复着道:“关……关我们鸟事!”
张大炮欲再作为,被金小姐拉到一边:“你别胡闹。”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张大炮不可理解的道:“我这是在给你出气呢!”
“我知道,”金小姐温柔的拍拍他身上的灰尘道:“你武艺稀疏平常,伤着自己怎么办?”
张大炮感动得热泪盈眶,暗道小姐真是会笼络人心,连我这样的老江湖都差点遭了道。
此时,忽听得门外一家将高声呼道:“梁公子到!”
吴修竹急忙迎出去,不一会,带着梁公子来到厅中,奉上茶水。
众人都识得梁公子,雷波率先上前道:“梁公子,你要替咱们做主啊!”余姚长紧随其后哭丧着道:“是啊,是啊,听闻本届商会会长是由朝廷委任,没想到会是梁公子。这下好了,有梁公子替咱们撑腰。”
张大炮闻听此言暗叹遭了,这货刚在御香楼被我揍了,又在花魁大赛上让他颜面尽失,这下岂能善了?
梁公子喝口茶水,怪道:“咦,各位怎么都青一块的紫一块?”接着笑道:“余老板此言差矣,我并非朝廷委任而来,我今日是到吴公子家做客来的。”
吴修竹也笑笑道:“是啊,本届商会会长是由朝廷委任不假,却不是梁公子,而是本间府尹赵建明赵大人!梁公子今日是专程过来做客的。”
虽然这梁公子是来做客,但谁不知道,他虽没有官职在身,但说的话可比什么府尹有用多了,人家外公可是当朝蔡太师。
余姚长拱拱手哭道:“梁公子,你给评评理,”接着指着金小姐道:“她金家扰乱市场不说,还纵容手下殴打我等。你一定要替咱们做主啊!”
梁公子看一眼张大炮,怒道:“又是你这腌臜泼皮,杨志,给我拿下他。”
杨志?咦,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张大炮再看一眼那人,但见面上偌大的一块胎记,不是青面兽杨志还能有谁?
杨志上前,朝梁公子拜道:“遵公子钧旨!”说完抽出一柄宝刀,朝张大炮唱个得罪,挥刀砍将过来。张大炮识得他的厉害,不敢轻敌,使出浑身解数左挡右闪。一边打着一边心里暗自叫苦,梁山的兄弟一定是来狙击我的,杨志这柄宝刀都还没卖,早知道把老淫棍叫上,他来了谁也不用怕,失策,失策啊。
心里想着,眼下一不留神,被杨志一脚踹出门外去。张大炮喉头一甜,一抹血丝挂上嘴角。杨志大踏步而来,欲要生擒张大炮,金小姐急忙拦住,哭道:“你做什么,不许伤害他!”
杨志专打好汉,遇到女人却是束手无策:“姑娘你且让开,一会误伤了姑娘就不好了。”
“我不让,”金小姐哭到:“明明是这群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他是替我打抱不平才出的手。
杨志理亏,一时愣在原地,只回转头来望着梁公子。
梁公子还没发话,吴修竹一把拉过金小姐道:“莲妹,你快过来,这狗奴才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