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师师那害羞的样子,张大炮咽口口水,道:“基本上算是吧,来,师师,咱们开个房间我把生平所学倾囊相授。”
李师师咯咯一笑,闪身躲过:“公子,今日已晚,明日我再请公子过来,先就不打扰三位公子的雅兴,你们慢慢吃酒,师师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等三人开口,径直去了。
三人继续吃酒,直到都东倒西歪的出了御香楼。
张子云道声珍重自回府上去,张大炮扶着金少爷两人一摇一晃的也往家里走去。
两人路过一家大门时,金少爷一阵恶心反胃,“哇”的一声吐了一地,腥味难闻,令人掩鼻。
看门人见了大怒,喝道:“哪来的酒鬼狂徒,竟敢对着大门吐泻!”
金少爷不服气,斜着醉眼道:“你咋唬什么?谁叫你家大门对着我的嘴巴开的!”
看门人失声笑道:“大门早就这样建的,又不是今天才朝着你嘴巴建造的!”
金少爷指着自己的嘴巴,道:“嘿,老子这张嘴巴,也生了好几十年了!”
看门人见是两个酒鬼,怕他们闹事,当下也不跟他们计较,暗叹一声晦气,自行处理了。
好不容易把金少爷送回了房间,张大炮突地感觉尿急,拔腿便跑到茅厕去小便。
迷迷糊糊间,张大炮跑进一间带有女字的茅厕,刚脱下裤子,被茅厕的气味一熏,也一阵恶心反胃,“哇”的一声吐了一大滩。
此时听得隔壁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张大炮误以为张子云又在给他倒酒了,怒道:“老子早说过我不喝了,谁他妈的又在给老子倒酒?”
要说金小姐也真够倒霉的,从今天早上就一直有点拉肚子,刚巧刚刚去内院茅厕金夫人又在里面,金小姐实在憋不住才慌慌张张跑到外院茅厕来,眼看四周无人才进去。这下好了,张大炮醉酒跑到了女厕,还好女厕有两间,中间有隔板挡住,不然的话,金小姐都不敢往下想了。
饶是如此,金小姐依然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到这酒鬼,要是他跑过来,自己的名声可就不保了。听到张大炮在隔壁叫唤,金小姐只得憋着小解,想着等张大炮走了之后在解,未曾想这使劲一憋竟憋出个屁来。张大炮闻之大怒,用手重重的拍着隔板,大声斥责道:“我说过不喝了不喝了,谁又开了一瓶?我可事先说过的啊,谁开谁喝!”说完隔壁竟响起了鼾声,想是张大炮睡着了。
金小姐瞬间吓得哪里还敢在这小解,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裤子出来,准备回内院去。
张大炮并没睡熟,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眯着眼探出个头来。“啪!”的一声,还未来得及看清状况,脸上火辣辣的挨了一记耳光,接着被一脚又踢进茅厕。
张大炮大怒,摇摇晃晃的撞开茅厕门跟出来,但是哪还有金小姐的人影,只得眯着醉眼喃喃道:“跑这么急干嘛,我小费还没给呢,不要了?”接着又眯着醉眼环顾一下四周,心想老子怎么在茅厕?于是又跌跌撞撞的往住处赶去。
“张大炮,发生什么事了?”此时孙立,大黄,赵四,周深几人抄着家伙赶来问道:“刚刚小姐急冲冲的跑来告诉我们说茅厕这有刺客。”
张大炮打个嗝,刺鼻的酒气熏得众人纷纷厌恶的捂住鼻子。张大炮缓缓道:“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到。怪不得老子刚刚挨了一记耳光,还被踹了一脚。”
孙立环顾一下四周,见并无动静,再看一眼张大炮的状态,心里多少猜到点,对张大炮说:“你这厮,叫你看着少爷读书,你居然跟着少爷去吃花酒。”
“就……就是,”赵四非常不满道:“还……不叫上……咱们”。
“你们这些臭男人,”大黄厌恶的扇扇空气中的气味,道:“都是这副德行,先说好,老娘今晚可不跟他睡。”
“我也不跟他睡……”众人也纷纷附和道。
“你们当我想跟这厮睡吗?”孙立怒道:“但是没办法,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蚱蜢,所以要相互关心扶持,咱们总不能丢他一个人在这不管吧?要不明天夫人问起来咱们怎么说得过去?”
众人想想也对,只得沉默点头,赵四想到这货晚上会不会吐老子一身,今晚就放过他,不抓他兄弟了。
众人扶起张大炮,继续往住处走去。路过猪圈,张大炮猛地挣脱众人,钻进猪圈,搂着老母猪就睡,道:“好了,你们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到家了。”接着顺手一摸母猪道:“咦,四哥,你怎么穿着毛衣睡觉?告诉你一个悲惨的故事,其实我是双性恋。”
众人听得张大炮这话,瞬间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赵四。赵四大怒道:“你们……他妈这什……什么眼……神?这么多……年了,你们……不知道他……他的取向……难道还不清……楚我的……的取向吗?这些……年里,我……我跟小桃红……可歌可泣……的乡村爱情故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众人想想也有道理,打消对赵四的怀疑,继续看向张大炮。只见这货继续往下摸:“四哥,你的……毛衣真时尚,还是……双排扣的呢?赶明儿……给我也做……一件行不行?以后我的孩子出生了好喂奶。”
说完又是一阵恶心,“哇”的一声把酒菜吐了满脸,那母猪转过身来,用舌头尽情的舔他脸上的“美味佳肴”。张大炮一阵酥痒,眯着眼睛边吐边道:“四哥,不要,别……嗯,亲爱的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