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最近花写月吃住都在冥王府,看起来两人关系已然缓和了很多,但是对于羽林修泽而言,还是无法忘记最初他曾经暗中查探自己。
淡淡一笑,羽林修泽恢复了往昔的妖娆:“那么我们先去镇外召集留守的第二小队,然后重新回来搜索被迷昏在大坑中的士兵。”
汝欢等人刚要行动,却听房顶上传来南残音寡淡的音色:“没有。”
羽林修泽一怔:“什么没有?”
南残音扫了他一眼,鬼魅般的血眸看不到半分感情,看那冷漠的样子他似乎并不打算回答。
南糖兮看到二哥的傲慢发作便帮忙解释起来:“修泽哥哥,糖糖与二哥从镇外来时,并未见到任何把守的官兵啊?只是见到很多装满食物的板车堆在那里。”
几人闻听,俱是露出震惊的容色,大家急忙转身向镇口奔去。
奔至小镇之外,果然那五百士兵消失不见,便是装满黄金的大车也已被人推走,只有二十几辆装载蔬果食物的板车还孤零零地立在原地。
“看这情形,连人带黄金一同都被人劫去了,不知九弟对幕后指使之人可有什么怀疑?”羽林星璃摇了摇折扇,形态依旧十分儒雅飘逸,仿佛刚才倒地昏迷的落魄与这位翩翩公子一点不沾边。
“初步怀疑是太子,但是,还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羽林修泽倒是很诚实的回答了问话。
“难道那日一线天袭击我们的白夜叉也是太子的手下?那么墨染也是为太子卖命了?”汝欢摸了摸下颚一副沉思的表情。
花写月冷峻的面容不便,声音却更加低沉:“方才那些被埋进深坑昏迷的士兵恐怕”
几人对望一样,立刻又向回奔去,来到那所大宅之内,整个院落的地面都已塌陷,而其中原本昏倒的几百名士兵竟然真的不知去向?
羽林星璃站在深坑边缘,那温泽的眸子凛冽了几分,手中折扇轻轻击打掌心,明显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汝欢见来,心中对他最后的几分疑惑也消失殆尽,羽林星璃此时的模样确实不似作伪!
汝欢与羽林修泽这一夜之间,几乎一直在不停奔跑,此时见又扑了个空,心中也着实郁闷。
仔细搜查了四周,并未发现任何线索,太阳的光芒已然普照大地,夜间的诡异与阴霾似乎被这朝阳一扫而空,几人只好慢慢地回到梅镇的入口。
“目前士兵全部消失不见,星璃兄原本应该前往韩城,但这种情况下却不便与我们分开行动,大家还是一起的好。”汝欢转头望向羽林星璃,隐有询问之意。
羽林星璃淡笑一声:“如此甚好,否则星璃孤身一人,也属实忐忑。”可看他儒雅的表情,哪有一丝所谓的忐忑之情?
“这里与韩城最近,我们先带上这些物资前往韩城吧,到了那里只要吩咐当地官府再派人运送一半食物去郦硫即可。”羽林修泽边说边望向这二十几车的东西,不由得眉头微蹙:“可是怎么带”
南糖兮见到羽林修泽烦恼,立刻笑意盈盈地接口道:“修泽哥哥放心,糖糖与二哥先一步前来,可香凝护送我们的一百多名士兵会随后跟上,差不多这就要到了。”
说完这话,南糖兮瞄了汝欢一眼,脸上的笑容越发古怪,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两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近了汝欢道:“汝欢公子,你与修泽哥哥是什么关系?”
汝欢被她这直白的问题整得一愣,见到旁边那四位美男的目光都射向自己,脸上不由得飞起红云,眼神也有些散乱地四处飘移起来。
南糖兮一见到她如此表情,作为女人的第六感立刻秒懂了两人的关系,原本应该是双重失恋的打击,可是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异常兴奋,那对动人的双眸只是不停的眨着,完全将她的内心世界表露无遗。
汝欢见到南糖兮的头顶上仿佛萦绕了“腐女”两字的光环,脸上不由得讪讪地,想到如若对方知道自己也是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受到重击?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南残音淡薄的声线轻扬,似乎并未含着什么情绪:“这个白衣少年,本君打算娶回香凝。”
“啥?”汝欢使劲揉了揉耳朵,自己没听错吧?
难道这南残音真的是断袖?
而其他三人听到南残音这毫不避讳的言论,心中同时隐过一抹怒意。
只是花写月与羽林星璃,一冷漠,一温雅,表面上并未看出什么情绪,倒是羽林修泽脸色一沉,随即换上那副邪肆地容色嗤笑道:“小音音真的喜欢她?”
“不喜欢。”南残音的声音寒凉如天山碎雪,寡情如旧。
原本汝欢真的认为南残音是断袖,并且看上了男装的自己,正打算着和盘托出自己是女人,这样便可以绝了他的念头。
可此时听到他竟然直白地回答并不喜欢自己,那他干嘛要娶她?
“我说这位二哥,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为何”汝欢话还未说完,便见南残音眸光转到自己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丝鄙夷。
“其他人更加低贱,而你,至少敢与本君当面叫嚣,还有一分意思。”
“你是不是被虐狂啊?本公子可不是抖s!”汝欢激动之下,现代白话再次脱口而出。
羽林星璃听到汝欢这话眼眸微眯,其他几人也是满脸疑惑不知何解。
羽林修泽周身已经散发出无限煞气,一只手掌已经搭在了剑柄之上,却见南糖兮第一个冲了出来,反倒责备起南残音:“二哥,修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