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丰年懊恼、气愤的样子,辛乐儿无良的咧嘴笑了笑,然后挽着季加的手,扬长而去。

旅馆的门口已经停靠饿了好几辆大型的旅行巴士,辛乐儿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没做多想的就和季加走回房间。

在季加房间拿了药贴后,辛乐儿拿着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间。

门一开,她就冷不防地被人用力一拉,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跌入了一个熟悉气息的温暖怀抱。

不用抬头,辛乐儿就知道来人是谁。

辛乐儿嘴角露出浅笑,“你怎么来了”

华冕的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不想我来,老婆?”

辛乐儿耳框一热吗,轻轻的推开他的胸膛,“我要去卸妆,你等一下。”

华冕没有松开手,低着头在她耳边撕咬着,“不如我帮你卸。”

她闻言,嗤笑出声,“你哪懂得卸妆啊!”

华冕挑了挑眉,煞有介事的说道:“至少,比那个丰年要厉害些。”

说完,他就俯身下来,牢牢的含住她那粉嫩的嘴唇,舌尖在她唇上不停摸索着,像是要将她所有的唇彩尽数吃下肚。

华冕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彻底的放下了防备,她下意识般主动回应着他那狂热的吻。

闻了许久,辛乐儿的脑袋都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时候,华冕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瓣。

辛乐儿娇嗔的瞪了华冕一眼,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吃丰年的醋了吧!”

看着辛乐儿因兴奋而闪烁着晶亮的眼神,华冕突然觉得,心中的嫉妒有些可笑,眼前的小人儿,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身影,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辛乐儿哪里知道,华冕那面色如常的扑克脸之下,究竟如何的百转千回。

此时的她,急需要治疗她的脖颈,因为刚刚跟华冕拥吻,导致她脖子那里愈发的酸胀,针扎般的痛楚让她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

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华冕觉得心中一股自责上涌,他怎么没发觉乐儿不舒服的样子呢。

“乐儿,哪里不舒服?”华冕有些紧张的问道。

辛乐儿想要摇头,却发现脖颈动一下都相当的难受,于是她扬了扬手上的药贴,然后将他温热的大掌贴到她的颈后,语气软糯的说:“我脖子好痛,你帮我贴一下膏药啦。”

看着华冕那自责的模样,辛乐儿赶紧安慰着说道:“你不要自责啦,我房间里本来一房间的药味,而且身上也全是一样的味道,你没发现很正常啦,我真的好痛哦,你先帮我贴药,好不好。”

知道小丫头是在安慰他,华冕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她小心的抱到房间床上,然后将她衣物拉下,打开药贴,放在手心温热了一会儿,才撕开胶袋,仔细的贴到她的脖颈上。

“呀!”辛乐儿突然尖叫一声。

华冕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哪里痛?”

辛乐儿用手指着自己房间的角落,撅着嘴,“我的行李全不见了,我的戒指还放在床头呢,怎么办?”

原来是这件事啊!

华冕没好气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戒指好好的呆在你手上,能拍到哪里去啊,小傻瓜。”

辛乐儿一听,不敢置信的抬起手,果然,订婚戒指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回了她的手上,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华冕一人了。

辛乐儿撇了撇嘴,戳了戳他的胸膛,“我的行李呢?我还要卸妆,换衣服呢!”

华冕将她抱进怀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行李都已经拿到酒店去了,走,现在回酒店。”

辛乐儿依偎在华冕的怀中,半支着头,撅着小嘴,不想动身,“这里搞开发一定是因为你吧,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去酒店啊,这个旅馆住得蛮好的,而且离拍摄场地又近,可以多休息休息,去酒店来回都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很累的。”

华冕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自然没有说出实情,他直接将辛乐儿打横抱起,“放心,相信老公。”

辛乐儿懒洋洋的靠在华冕的胸膛上,不时地摆摆腿,一副慵懒的模样。

算了,反正有车接送,也没多大的问题。

就在华冕将辛乐儿抱出房间之时,季加和哈仁恰好从对门的房间走出来,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皆是一愣。

倒是哈仁处变不惊,直接提起季加的行李,低头说道:“走吧。”

这时候,《她》剧组的工作人员全部都在向大巴车上搬运着行李,看到华冕抱着辛乐儿走出来,皆是瞪大了双眼。

这就是辛乐儿传说中的未婚夫,好帅,好酷,好有型啊!

这时,一旁帮助《她》剧组的酒店经理淡定的朝华冕鞠了个躬,“华二少。”

此时,酒店经理的心理,有千百头***奔驰而过,难怪总公司突然下令,再三要求酒店加快进度,并且保证质量。

原来是二少为了追老婆啊!

怎么办,他似乎知道了个惊天的大秘密,会不会被直接灭口啊。

不对,现场有这么多人看到了,要灭也不会只灭他一人,所以安全。

不管员工心底事如何的百转千回,华冕只是简单的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抱着辛乐儿,大步的跨上他的座驾,紧接着扬长而去。

酒店经理摸了摸额前的冷汗,呼,安全了。

接着,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对待剧组的工作人员更加的热心。

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丰年突然冒出一句,“有这样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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