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行动是为了尽快找到失踪的村民,去吧。”姜承力排众议,让人手分头行动,力图尽快搜到村民。透过欧阳弟子之言的言语,他们大都对姜承颇有意见。

风雪很大,刮得人都睁不开眼,姜承一边头前带路,一边道:“我在前面带路,风雪太大,山陡路滑,而且人可能被埋在雪下,请多注意脚下。路上大家务必跟紧些,不要走散了。”

“唔……好冷。”夏侯瑾轩在后面裹紧大衣,搓着手,浑身直打哆嗦,看到阿牧好像一点事没有,便凑到沈牧身边问道:“阿牧,你不冷吗?”

“还好……”沈牧其实一点也不冷,他只是把火灵力悄无声息的小小汇集了一下,落在他身上的雪花便立刻化为水气。

瑕不屑的瞥了夏侯瑾轩一眼道:“嫌冷干嘛出来,回山庄不就好了。”

“呃……”夏侯瑾轩讪讪道:“瑕姑娘,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哼!要不是你乌鸦嘴……”瑕响起夏侯瑾轩的好处,气就不打一处来。

沈牧也是淡淡一笑,觉得夏侯瑾轩的乌鸦嘴简直神了。

夏侯瑾轩一脸无奈:“瑕姑娘,你一直在喊我乌鸦嘴,那么有两件事,我当跟你澄清一下。第一,我是好意提醒你小心谨慎,可姑娘不以为意,这才致使钱袋丢失,这如何能怪我是乌鸦嘴呢。第二,古籍中记载,乌鸦以前是吉祥预言的神鸟,所谓乌鸦报喜,始有周兴,后来才……”

“……”沈牧一脸无语。

瑕也听的直翻白眼,怒道:“我管你那么多!乌鸦嘴乌鸦嘴乌鸦嘴乌鸦嘴!”

“……”夏侯瑾轩摇头叹息:“无妄之灾啊。”

风雪愈来愈大,刮得人都睁不开眼睛,沈牧则是怕瑕出个什么好歹,便在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以至于路上虽然风雪甚大,也没有出现什么情况。

半个时辰后,众人终于找到了在雪石路上走失的几个村民,然后带着村民一起回到折剑山庄。

回到山庄内,沈牧几人刚要禁内院休息。

这时蜀山派的铁笔和凌音踏剑飞至,进到山庄向欧阳盟主道贺。

“嚯,这里的雪也不少啊,不过还是没有山上多,哈哈。”身着蓝色道袍,背后背着一把巨大毛笔的铁笔是谢沧行徒弟,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哈哈一笑道。

凌音身着一袭广袖轻舒,裙带飘飘,玉梳绾发,一串珠玉垂在耳际,显得清雅,对铁笔说道:“师兄,可催真气以御寒。”

“哈哈,刚才山中的风雪比这大不也没事嘛,这点冷算不了什么。”

铁笔哈哈一笑,走到折剑山庄内院门口,对守门弟子抱拳道:“两位,我们是蜀山派的弟子,这次是奉了掌门的命令,来向欧阳盟主道贺的。还请通报一声。”

内院守门弟子见到是蜀山的人,冰块一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抱拳道:“原来是蜀山派的道长,我马上通报!”

“他们是……飞……飞过来的!”瑕惊道:“暮、暮姐姐,我没看错吧?”

暮菖兰点点头道:“嗯,那应该是蜀山派有名的御剑术。”

瑕羡慕道:“哇,这个什么“蜀山派”好厉害。”

“……”沈牧见瑕一脸羡慕的样子,要是瑕知道蜀山掌门一贫,见到他都要喊声师父,不知道瑕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武林盟主欧阳英,在大殿会见蜀山派的铁笔和凌音。不知为何,铁笔瞧见谢沧行发出呵笑声。众人散去,瑾轩望着瑕的背影痴痴发呆,老谢发出挪谕的笑声……

半夜,弟子房内,欧阳家的弟子,都给姜承很是不屑。

“真是气死人了!姜承那个家伙,说一句什么千峰岭有山贼,师父就派我们过去,结果找了好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耽误我们准备参加品剑大会的时间不说,还让我们累得半死!”

“就是!听徐世、徐杰说,这家伙今天又跟皇甫家和夏侯家的少主在师父面前脸露大了。大师兄,咱不能总让姜承这么耍我们啊!”

众弟子纷纷说着姜承的不是,大弟子萧长风更是看不惯姜承,他们弟子之间的关系搞得很僵。萧长风喜欢着欧阳倩,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欧阳倩早把一腔情思系在了姜承身上,对萧长风敬而远之,令他愤恨不已。

不过萧长风心中早有定计,便一摆手道:“都别说了!山庄现在有很多外人,你们不要乱说话,万一传到师父耳朵里,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再过几日大会就要正式开始了,你们也多练练剑法,到时候别又让姜承一个人抢了风头。”

“是,大师兄。”众弟子点头应诺。

第二日,夏侯瑾轩前往大殿见到欧阳英和皇甫一鸣,夏侯瑾轩的爹爹和二叔也赶到,明天就是品剑大会了。陪着二叔回客房,路上二叔鼓励他多游历一番,增见广闻。

沈牧则是一个人走出去闲溜达,在山庄外的路上遇到姜承和一名看起来精明干练,身着金红色衣装的江湖人在一起。

此时便是姜承的好友唐风,为采办货物而来。唐风后改名为唐海,是唐雨柔的父亲,武功了得,重情重义。为自己所珍视的人愿意付出一切,因而江湖中人称之为小孟尝。

姜承介绍唐风与沈牧认识,几人寒暄了几句,说道品剑大会,姜承似乎对此次品剑大会胸有成竹,匆忙离开练功去了。

这几日中,沈牧和夏侯瑾轩、姜承、皇甫卓只见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彼此之间的信任度也有所增加,少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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