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童雷看到我们高兴的不得了,可惜的是道全子没在家,一问才知道,他又去云南开远了,说是去处理点私事,梅姑一听也没多说什么,指着道全子的卧室对我说:“把他的东西都扔出去吧,我住这里了”。
没办法,这老巫婆现在我可得罪不了,童雷也不认识,强子告诉他说这是我的表姑,童雷边往出收拾东西边对我说:“一哥,你姑脾气可够大的啊”,我拍了下他脑袋,“少废话,干活”。
有了老巫婆的入住,家里的伙食也改善了不少,这都应她要求改的,天天必须的有鱼有肉,按她说,她都已经吃了几十年干饭没沾过油味了,现在的好好补补,连同的还有她那宠物黑珠,如要不然她就让她的黑珠出去自己觅食,我一听忙点头让强子按她的要求办,这要是在道全子还没回来之前再弄出几条人命来还了得,这是北京,中国首都,跟我们市里是不可比的。
童雷和强子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对改善伙食除了消费高点也没什么,好在手上还有些钱用,我们也借此沾了不少光,可是我却整天发愁,天天盼道全子回来,过了有四五天也没信。
强子又买了个新手机,把号又补上了,他和童雷俩人没事就出去闲逛,我也不知道他俩要干啥,后来我才知道,这俩人正研究做点小买卖赚点钱呢,总这么呆着可不是个事,我听后对自己感到异常的惭愧,就我啥事也不会干在家闲着。
一天家里又剩下我和老巫婆俩人在家,还有她那黑珠,说也有意思,黑珠倒也挺乖的,除了在老巫婆那屋里呆着也不出来,出来也是只有我一人的时候才出来转转,到现在强子和童雷都还没见过呢,只是不知道强子见着后会有什么反应,而老巫婆也是宅婆一位,除了吃几乎不出卧室。
电话铃声响起,我接起电话里面是位男声说话,一开始我还没听出来,聊两句之后我才知道是肖部分,他其实早就知道我们回来了,只是一时忙没时间,今天这是有空才打的电话,谁知一聊他就在楼下,挂了电话我出了屋,在外面一辆红旗车里见到了他。
“家里都还好吧?”,见面先是客气的问了问家里的情况,我把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也不谈,像老巫婆梅姑的事我就没谈,哪想他都知道,后来一想也明白,他是干什么的,q市那么大的事他能不知道嘛。
“这次回来听说你还带了个人?”,他像无意中聊到一样。
“恩,我爸的无房表姐,我梅姑”。
“可是据我所知,你爸并没有这么一个无房的表姐啊?”。
得,我就知道这种事根本瞒不住他,但也得编下去啊,难道我告诉他屋里住着的就是q市杀人凶手的主人,万一他再带人进去抓她,别人没抓着再搭进去几条人命,这事道全子没回来之前谁也不能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爸也没跟我说过,要不是在q市碰到她我还不知道呢,对了,你来不会就是查这事的吧?”。
“不是,我就是过来看看,随便有件想到你或许能帮上忙,本来想找道先生的,可是他偏不在,只能看你有没有时间了”。
“先说说看是什么事吧,我不确定能不能帮的上”,现在做事我得留着点心眼儿了,道全子跟我说过,凡事有因有果、有得有失,做事也一样,不为无果的事去做得因的结,付出总得有回报。
“我知道,这事我也只是问问,您要是忙我可以找别人看看,只是这奖金……”,他还没说完,我把车门打开,“要没别的事我先回了,家里还有人要我照顾呢,你也知道,我姑她身体不太好”。
看我要走肖局愣了一下,之后一笑又恢复了常态,“别急嘛,年轻人这么浮躁可不好,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也不迟”。
“我这也是拜朋友所托,他有个女儿叫苏胭,前几天和同伴出去游玩的时候突然失踪,大概也就在你离开北京的那段时间吧,经过几天搜查,搜救队在山西五台山一峡谷处发现了那几名失踪人员,除了他的女儿其她人都还好,当时峡谷处很深,信号又不好,一时也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要不是搜救队散网式的搜查都有可能会漏掉”。
“搜救队很快将这些人救了上来,可唯独没有找到苏胭,据她的队友描述当时几人在峡谷里出不来都已经慌了,为寻找更多出路机会,分成了几队,而苏胭当时就是自己一人走的,大家当时都以为离的不远,而且也约好了半个小时后在原地会合,其她的人都回来了,就苏胭没有,几人又沿着苏胭走的路线去找,当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大家找了几趟也没有找着”。
“等转天天亮时大家又困又饿根本没精力,只能在原地等待救援,好在被发现的早,再晚一两天都会有人出现生命危险”。
“将其他人救上来以后,搜救队员根据其他人的描述又在谷底寻找了一翻,最后在谷底以西的一个杂草角落发现了一个洞口,而洞口的杂草有被压断的迹象,洞口不大,也就能容一个人进去的样子”。
“当时搜救队有人提出下去看看,也得到了上面的同意,但是下去的同志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上来,通讯器也无人接听,搜救队又指派另一人下去查看,一连下去了四个人,最后下去的那位倒是爬回来了,只是满脸的惊恐,嘴里不断的念叨“鬼呀鬼呀”什么的,这时搜救队才停止再派人下去”。
“消息上报给了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