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边将徐教授包扎好,我们这才继续往前走,我走在徐教授边上问他,“你说你这么大把年纪了在家不好吗?非出来遭这个罪”。
他瞪了我一眼,“你懂什么,你知道这里会有什么古文物出现,更何况还有可能有外星文物,这都是极有可能改变历史的,被你们一群毛小子给弄坏了那还得了,再说趁我身子骨还能动的时候跑一趟也没什么,要真等我动不了了想来也来不了”。
“你来不了不还有学生嘛,你的学生随便来一位不也认识吗,非得你亲自跑一趟”。
“人老了,总会有一些心愿要迫不及待的去完成,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心结,自从彭教授失踪后我就一直想亲自跑一趟罗布泊,想看看倒底这里有什么”,说完他叹了口气,我刚要再问什么他一抬头问我:“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总托你们后腿?”。
“哪能啊,瞧您说的”,我嘿嘿一笑,赶紧往前走去。
我们从掉下的位置向下走,一个转弯道来到一个分岔路,左右各一条,中间还有一条是个水渠穿过的桥梁,下面是干涸的渠道,左右两侧不知通向哪里,卫城和道全子商量了一下从桥梁上走了过去,我们其他人跟在后面。
血狼小队的人都拿着武器,开着保险,我和道全子空手啥也没有,往前走了几百米突然前面出现两扇大铜门,能有四米多高,光溜溜的门面,啥图案也没有,门缝关的死死的,远处看去就像一面四方大铜镜子似的,上面挂满了尘土。
我们来到近处,这大铜门,一面看着最少有一吨重,再看看四周除了这扇门再也没有别的出路,全都是石墙,看来这里要不是出口就是入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居然会选择在这沙漠底下。
看来离我们要找的基地地应该非常近了,或许这里也是基地的一部分也说不定,大家在四周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进去的入口或开关,徐教授建议要不从另外两条路找找看。
我们又返回分岔路口从左侧路走去,没想到左右两条侧路是通的,连接的就是下面的水渠道,我们沿着干涸的水渠走了一个大圈,能有四五里路又返回了原点,水渠是环形相通的,而在对面还应该有条道是与大铜门里面连着的,铜门里面的山体被水渠正好围在中间,就好像一个苹果在底部开出一圈环形通道一样。
没办法我们又返回大铜门这里,除此之外再找也不到别的通路了,看来只能从这里进去,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进去的方法。
大家站在铜门外转来转去,墙边旮旯犄角上全找了个遍,最后道全子看了看说道:“行了,别乱找了,我试试吧”。
说完背着手他走到铜门前,仰头看着大铜门,之后便闭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他人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也不敢上前打扰他,就那么警戒着周围。
在道全子闭目后我就看到从他身体内走出一个影子,是他本人的,从那个门缝中间钻了进去,别人看不到我可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厉害,也不知道我啥时候会这招。
不一会儿大铜门里面传出咯咯咯的响声,卫城他们都吓了一跳,往后退出好几米远拿着枪警戒着,大铜门刚响的时候道全子的影子就飘了回来,这后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没事,门是从里面开的,都过来推一下,看到里面可不要吓着”。
我们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大铜门这时中间已经裂开一个小缝,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门推开一个刚容一人进去的门缝。
等来到里面,说没吓着也差不多,铜门口前面是一个长廊,棚顶距离有十多米高,一块块两米多长的石砖铺成的路面一直延续到对面一百多米远的一座石砌建筑门前。
路的两侧是两个两米多深的水槽,有四米多宽,长度在铜门到建筑门口之间,水槽里已经干涸没有了水,在水槽外两侧各站着三米多高的石砌巨像,一排四个,样子不一,有像狗头的,有像虎头的,还有的像鹿和鸟的结合体似的,手上拿着各种武器,一件也不认识,看的我们惊呆了好久。
对面的建筑也很奇特,整体分成三部分,都是竖尖状,中间一个没有门的门洞,连个窗户也没有,门口外面支出几根像锥子似的竖条插在地上,能有五六米高。
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建的,徐教授看着周围就像发一邮宝藏似的,眼睛都不够用了,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摸摸那,不一会儿又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看,最后他抬头看着前面的建筑深吸了一口气,“这里少说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没错,我看的没错”。
几千年的历史?这是个什么概念,反正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道全子看着那些石像也有些迷惑,看来他也不认识这些东西,应该是第一次见。
其他负责警戒,徐教授带着赵梓佳两人东看看西看看的,我和道全子也是乱转,我是好奇这里是怎么建成的,道全子是好奇那些石像是什么东西,徐教授是好奇这里存在了几千年,卫城则好奇我们要在这里呆上多久。
他的那些手下一边跟着我们乱转,一边也在打量着这些个大厅,按我们个头来看,这里也的确是大了点,这时徐教授和赵梓佳走到一面墙附近,墙上都挂满了尘土,徐教授看了几眼,用手轻轻擦了下,露出墙上的图案,徐教授一惊连忙又把周围的尘土都扫掉,最后又让我们帮忙,整面墙都是图案,长有六十多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