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与葛山郡太守赵珉成以及沧源城十几名麾下文武官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刘基看到赵珉成一句财物的事情也不提,于是刘基主动对赵珉成说道:“赵太守,想必赵翰之大人的下属,已经向您禀报了,当初赵翰之大人代表葛山赵家,承诺给在下一笔财物,当作解决沧源城的辛苦费,来沧源城之前,赵翰之大人已经支付给在下一部分,剩余的部分,赵翰之大人说,赵太守您会付清的!”
赵珉成捋了一下胡须笑着说道:“我那七弟的下属已经告诉本官了,刘校尉放心,剩余的1万两黄金、300匹战马、400具铁甲、700件皮甲、800把七斗弓和7万只箭,本官已经派人开始准备,一定尽快送到城外刘校尉的大营之中,只是需要准备的财物有些多,刘校尉得容本官一些时间。”
刘基一听立即笑着说道:“那就谢谢赵太守了,在下还需要领兵去黔州戍边,还请赵太守抓紧时间把那些财物送到城外在下的大营。”
酒宴过后,刘基就带着苏烈他们六位武将离开了太守府,沧源城主薄何奇随后来到赵珉成身边,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公,这个刘基麾下有数千精锐,如果我们不给他们那笔财物,他要是挥兵进攻我们沧源城,事情可就糟糕了!”
赵珉成捋了捋胡须说道:“刚才在酒席当中,虽然没有试探出这个刘基的出身,不过从他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顶多也就是小世家或者豪强家族出来的,这样的人,我们葛山赵家可不惧怕,而且这样出身的人,根本不敢起兵进攻沧源城,那样的话等同于谋反,会连累整个家族的,只要拖延下去,那个刘基最后也不得不乖乖的滚蛋!”
主薄何奇缓缓的点了点头,希望最终能和太守所谋划的一样,不然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沧源城,可实在折腾不起了。
刘基带着苏烈他们六员武将走出了沧源城之后,就回到了城外的大营,接下来两天的时间,刘基主要的精力都放到了新收编的流寇俘虏上面。
被强行收编的流寇俘虏有二千七百多人,绝大部分都是正值青壮年,最终有二千二百多人被挑选出来成为了战兵,其余近五百人则成了辅兵,这样一来,去掉作战损失的战兵,刘基手中的战兵数量一下子达到了四千五百人,包括了在曲阳县城外招收的那一百名灾民男丁。
在沧源城外的这一战,缴获的战马就有400多匹,刘基麾下原来的骑兵损失了将近二百人,战马也有一些废了,不过还剩下400余匹,再算上曲阳县令赵翰之已经给的200匹战马,使得现在刘基手里的战马超过了千匹,于是刘基抽调了一部分流寇俘虏以及之前的战兵,加入到了骑兵,组成了一千骑,而空闲的战马还剩下四十多匹。
不过新抽调到骑兵里面的流寇俘虏以及原来的战兵,有很多以前连马都没有骑过,刘基麾下这一千骑,短时间内能作战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此战缴获的铁甲有三百多具,皮甲近九百件,弓三百余把,各种兵器数千件,其中铠甲全部发放给了战兵,不过算上之前战兵的铠甲,还是有差不多八百的缺口,如果那位葛山郡太守赵珉成把解救沧源城余下的辛苦费送过来,那么刘基麾下四千五百名战兵将会全部披甲。
问题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赵珉成还是没有把那些财物送过来,在沧源城外南面的大营一顶布帐内,刘基一脸阴沉的对穆顺这位新召唤出来的武将问道:“你进城之后,见到那位赵太守了吗?”
穆顺摇了摇头说道:“主公,属下没有见到那位赵太守,不过却见到了沧源城的主薄何奇,那位何主薄说,赵太守答应的那些财物,沧源城还在准备当中,等准备好了就给我们送过来。”
这时布帐内的苏烈皱眉说道:“主公,看来那位赵太守是不准备把剩余的酬劳给我们了,那位赵太守明显是在用拖字诀,拖到我们不得不离开沧源城为止,毕竟我们抵达黔州玳安郡成阴县是有时间限制的,必须在大晋426年二月十日之前赶到成阴县。”
乐毅在旁边也说道:“如果那位赵太守要是有诚心,1万两黄金和其他的东西,凭借葛山赵家在沧源城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准备这么长时间,当初在曲阳县城,之前的那些财物,曲阳县的那位县令,可是仅仅一个晚上就准备妥当了。”
刘基的脸色更加阴沉,“想要赖我刘基的账,不是那么容易的,即刻点起兵马,我们去找那位赵太守讨要1万两黄金和其他的东西,逼急了我,我把沧源城都攻下来!”
“主公不可,我们现在毕竟是属于大晋朝廷的兵马,一旦攻打沧源城,那么等同于谋反,我们倒是无所谓,如今大晋已经越来越乱,我们就是回到阎王岭占山为王,想必大晋的军队拿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老爷、小姐和刘铁还在祁县,一旦我们现在攻打沧源城,消息传出去,老爷、小姐他们就危险了。”乐毅一听刘基想要攻打沧源城,赶快劝说道。
刘基想了想叹气说道:“我也就是说说气话而已,看来解救沧源城剩余的酬劳,我们是讨不回来了,距离到成阴县戍边的最后期限只有不足2个月的时间,我们也不可能在沧源城这里多耽搁。”
这时苏烈说道:“主公,苏烈倒是有一个计策,也许能逼着那位赵太守乖乖就范。”
此时在沧源城内的一个民宅中,带着面纱的周兰琪对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