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彝族东部大王乌蒙卓烈,询问怎么才能不离开赫沽城的办法,谋士公墨庆格捋了捋下巴的胡须说道:“大王,西部大王乌蒙尔古目前还在西部省,想要赶到赫沽城,最快也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大王不想退出青彝族土司之位的争夺,只有在西部大王乌蒙尔古抵达赫沽城之前,尽可能击败城外的白苗族军队。”
乌蒙卓烈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如今白苗族在赫沽城以东至少聚集了过两百万的军队,甚至可能过两百五十万,而本王手里的军队数量满打满算也只有一百一十万,想要击败过两百万的白苗族军队,又谈何容易?”
公墨庆格眼中凶光一闪,“大王,您别忘了赫沽城内外的百姓也聚集了差不多百万之众,只要大王的心够狠,击败过两百万的白苗族军队也不是没有机会!”
“公墨先生的意思是?”
“我们青彝族一直是全民皆兵,百姓也一样能上阵杀敌,而且在东部省内除了赫沽城,其他地方也有不少我们青彝族的百姓,大王完全可以把这些百姓源源不断的征召到赫沽城,这样一来,大王手中的兵力就不比城外的白苗族军队少了,加上土司大人准备向赫沽城再增援的一百万军队,不可能等着西部大王乌蒙尔古一起赶到赫沽城,这一百万的援军一定会分批赶来,这些援军在西部大王乌蒙尔古没有抵达赫沽城,照样归大王暂时统率。”
“莫非公墨先生是让本王不计伤亡的与白苗族军队决一死战?”
“正是如此,如果大王不想退出青彝族土司之位的争夺,只能赌一赌了。”
乌蒙卓烈咬了咬牙说道:“与其灰溜溜离开,不如轰轰烈烈赌上一把,本王就按公墨先生的意思办!”
从蛮历1524年十月二十七日开始,青彝族东部省赫沽城附近的青彝族军队以及百姓,丝毫没有畏惧兵力过两百五十万的白苗族军队,选择向白苗族军队起主动攻击,而且根本不顾及自身的伤亡,仅仅十月二十七日这一天,青彝族的军队以及百姓伤亡就过了二十五万,而白苗族及其附属各族的军队也损失了十五万。
蛮历是十万大山之中各个东蛮民族所使用的纪年,蛮历的月份和天数,与大晋历是一样的,蛮历1524年十月二十七日也就是大晋43o年十月二十七日。
十月二十八日这一天,双方在赫沽城外继续着血战,最后青彝族这边的伤亡达到了二十三万,白苗族及其附属各族的军队也在青彝族疯狂的进攻下,损失了十三万人左右。
十月二十九日,青彝族这边又损失了差不多十六万,白苗族也损失了八、九万的军队。
十月三十日,青彝族和白苗族在赫沽城的血战依然在继续……
就在赫沽城的血战正在进行之时,一支风尘仆仆的晋国商队,在十一月二日的中午,来到了青彝族平凉城的城外,而这支晋国商队,正是刘基等人装扮的。
“终于赶到了平凉城,这一路可真是不好走!”刘基看着远处的平凉城城墙,不禁感慨万分的说道。
虽然黑水台从经常进入十万大山的晋国商人那里,得来了一份通往平凉城的路线图,可是等刘基带人进入十万大山之后,却现这份路线图画的不够精确,结果致使刘基他们走了不少冤枉路,在十万大山之中走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终于赶到了平凉城,要知道刘基他们可是有马匹能代步的。
十万大山之中虽然是一座又一座的大山,不过很多山与山之间坡度平缓的地方,还是可以骑马通过的,十万大山之中也有一些面积不小的平原,可以供东蛮各族耕种,当然东蛮各族粮食的主要来源,还是依靠在山坡上开垦的梯田。
张绍华闷声说道:“终于到了平凉城,俺这些天可是憋坏了,这回俺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
因为刘基等人装扮的是晋国商队,进入了十万大山之后,遭遇了多次东蛮各族人的勒索,为了顺利抵达平凉城,对于这些勒索,刘基都是花一些银子摆平的,虽然东蛮各族为了长远的考虑,不会对晋国的商队进行劫掠,但是这一路刘基他们也受了不少气。
在经过一些青彝族的山城之时,刘基他们遇到了不少起青彝族人虐待晋国百姓的事情,不过为了不招惹麻烦,刘基等人也都把这口气忍了下来。
樊哙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下对刘基问道:“主公,潜入十万大山之中那批精锐士兵,不知道我们得怎么联系?”
刘基微微一笑,“我们先混进平凉城再说,那批精锐士兵应该已经在平凉城内了。”
听到刘基如此说,樊哙与张宝峰互相看了一下,不禁都露出了苦笑。
刘基这回进入十万大山只带了六员将领,分别是张绍华、刘猛、张宝峰、樊哙、陈浩和陈忠,其中张绍华、陈浩和陈忠都没心没肺的,对他们三人来说,刘基说啥就是啥,根本不会考虑其他。
作为刘基义弟的刘猛,虽然智商没有一点儿问题,不过对刘基可谓是盲目的信任,刘基说到了平凉城会有数以万计的精锐士兵与他们一百多人汇合,刘猛也就不再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了。
六员将领里面,只有樊哙与张宝峰一直担心,刘基所说的那批精锐士兵,能否顺利抵达平凉城,毕竟刘基说那批精锐士兵的人数,是以万来计算的,一旦那批精锐士兵在赶往平凉城的途中被青彝族现了什么端倪,必定会聚集重兵对其进行围剿,那么只靠着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