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暮雨睡得昏沉,忽然耳边响起来一阵吱吱声。
她猛然醒觉过来,睁眼一看,一只老鼠从她眼前窜过去了。
“啊……”
她叫得震天响,杨卫国在她身后捂住她的嘴:“小点声儿。”
那是他费心去引过来的
男人刚刚才去厕所用肥皂洗过手和脸,香喷喷的气味钻进冷暮雨的鼻腔里,并不觉得很抵触。
冷暮雨浑身打了个颤,她这会儿完全清醒过来,总觉得杨卫国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我再睡会儿。”
她刚嘀咕完,男人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将她两瓣抵在自己那里。
“不许再睡了。”
杨卫国的声音特别有磁性,冷暮雨心肝儿都在发麻。
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清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就开始了。
男人真的很温柔,分外注意她的感受,但熟练的技巧,又让她心里发堵。
等到她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时,杨卫国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忽然像是会放光似的在蛊惑她。
“把嘴张开。”
她檀口微张,他顺势将她眼睛抚了一把,让她闭上。
他亲上来,与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分外缠绵。
脑海里光影交织得几乎忘记了岁月,却不料他留的后手愈发下流。
……
等到她瘫软在床上时,他已经龙精虎猛地休息好,起身去厕所洗澡。
床单上有一团刺眼的红,那是她对杨卫国的忠贞。
可是他对她,从来都没有任何义务。
冷暮雨心酸,她觉得不公,可是在爱情里,先在乎的一方就输了。
这是张爱玲说的话。
她原就是要输的。
只是不知道,他赢得满意否?
女人的手下意识伸到自己胸前,她拢住那团,两眼望天,想到他昨晚那句,有点小!
莫非还不够满意?
也不知,他经历了多少fēng_liú事。
一滴委屈的泪从她眼角流下来。
此刻,杨卫国浑然不觉。
他正回味着冷暮雨的好。
没想到收服后这么听话乖顺,叫咋样就咋样。
若非还算有几分良心,杨卫国差点就要觉得自己像是古代的fēng_liú少爷,在调教一个通房丫头。
他心疼,却满足。
男人的虚荣心剧烈膨胀……
终究是个凡人。
**
冷暮雨的哀怨很快就一扫而空了,老司机洗完澡出来还不忘给她擦身体,一边擦一边安慰:“我下手太重了。”
“下次一定不这么粗暴了。”
“……”
总之他嘴甜,那是真的甜。
身经百战的成熟妇人都不一定驾驭得住,更何况是冷暮雨。
女人止住泪,就娇嗔地睨着他,眼波荡漾勾魂,差点没引得杨卫国再来一次。
吃过午饭出发去长白山下。
杨卫国领着他的小祖宗上线了。
长白山下,考古队的根据地驻扎在一处古墓附近。
这座古墓是一座后金古墓,年代差不多是明末清初。
在这里,杨卫国又跟自己的老丈人见面了。
这位老丈人是个学究。
讲话讲了两三句,就不再寒暄,转而跟自己女儿讲起考古的一些事宜来了。
杨卫国很知趣,知道自己插不进去,在一边安安分分候着,没多久,看这父女俩还是讲不完的话。
干脆去跟其他的小年轻讲话去了。
考古队不全是老学究,只有三个岁数算大的教授。
其他人都是他们的学生,年轻人。
一个女孩,四个男人。
杨卫国不算年轻人了,正好是最尴尬的中年人。
但是表明了是军人身份,立刻就不一样了,虽然1985年开始裁军,但是军人的地位还是很高。
几个年轻人都很尊敬他。
杨卫国对这里的地形气候风俗比较熟悉,居然也能给出一点意见。
当晚,他就跟冷暮雨在这里扎营住下来。
两个人睡在一个帐篷里面,夜晚自然是要讲一些夜话。
尤其早上刚做了夫妻,晚上自然是特别亲密。
杨卫国就跟抱孩子一样的抱着冷暮雨,夏天的长白山脚下不是很热,需要盖个薄毯子。
冷暮雨也相当乖巧,毕竟是杨母选中的儿媳妇儿,不似白薇薇被娇惯出来的一身大小姐脾气,成天要高峰仪伏低做小的捧着顺着。
她依偎在他怀里,嘟囔道:“会不会,我们遇见你以前的老相好?”
杨卫国忽然想笑,什么叫老相好?
“你就知道我在东北有相好了?你看见了?”
他不承认。
冷暮雨撅着嘴,“我虽没有看见,却是知道的,一定有,还很多。”
“瞎扯淡,哪有那么多”
男人粗口惯了。
冷暮雨不乐意了:“你说脏话。”
“得得得,我错了。”
杨卫国赶紧扶歪,人家是文化人,受不了他这种大老粗。
“没那么多,就几个,我记得是有军医,有战俘,还有被我救了的女人,最大的三十出头,小的也有二十几了吧。”
男人如数家珍,冷暮雨只觉得胸口气闷。
虽然他拖到一把岁数才结婚,要是没有个过去那才不正常,可是哪有这样的?
这不是欺负人么?
“你太过分了。”
她委屈得要死。
自命清高的女人压根儿想不到有一天,她居然要去接受一个这样污点斑驳的男人。
杨卫国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