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您的感情,就像您对我一样。志诚。”秋水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她模仿着东陵翕然的语气说道。
可谁知莫志诚竟然一把将她抓起,逼迫她看着自己,“你究竟是谁?!”莫志诚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秋水和霏儿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霏儿赶忙上前抚摸着莫志诚的后背,“王,您怎么了?秋水刚才不时礼数,我会教训她的,您的身子要紧,别生气了。”
秋水非但没有恐惧,还缓缓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庞,“志诚...”她艰难地说道。
莫志诚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将秋水紧紧抱在怀中,“母亲...您终于知道我对您的感情了...”
秋水感觉胸前一着滚烫,莫志诚的泪水如黄豆一般洒在自己身上,秋水伸出手揉着他的头,“傻孩子,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我...不是个好女人...配不上你...”她幽幽地说道。这句话不但是说给他的,更是说给自己的。
“母亲...您是最优秀最慈爱的母亲!”莫志诚继续哽咽着说道。
霏儿冲秋水用了个眼神,秋水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随后尝试着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母亲,你要和格图做些什么...?”
莫志诚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说,可不知为何嘴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我要和她演一出戏,引蛇出洞。”
“演什么戏?”秋水有些焦急。
“粮...草...库...”莫志诚用尽全力制止自己,可还是将这不能说出口的机密吐露了出来,说完以后他就筋疲力尽地倒了下去。
秋水望着霏儿,霏儿笑了笑,“太好了...没想到这鸽子粪这么好使。你们汉人挺有办法啊...其实还是你扮得像!”她又回到了自己古灵精怪的模样。
秋水可算是松了口气,自己真的做到了。她笑着摇摇头,“我先走了,一切按原计划执行!”秋水说着就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走到格图的帐子前,看着里面竟然还亮着灯火,秋水转了转眼珠,故意把自己的头发抓乱,甚至在脖子上手臂上以及身体上的其他部位用力抓出几道血道,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刚被凌辱完吧?她将身体上全部力量抵在帐子前,身子一用力就整个人倒了下去。
帐内的格图听见动静赶忙抬起头,“秋水?!”他急切地唤道赶忙上前将她翻起,正好看到了秋水身上的痕迹,心不由得有些难受,他将秋水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秋水微微喘着粗气,她缓缓睁开眼,“将军...秋水无能...没能抵抗得了永平王...明明...明明秋水都是您的女人了...”秋水说着哽咽了起来。
这似乎让格图更加自责了,他轻拍着秋水的后背,“别哭了,是我的错。”
原本可有可无的女人在受到莫志诚的青睐后竟然变得如此重要,男人的心思也太简单了一些吧?秋水在心中冷笑着。可此时却把脸深深地埋进格图的怀中,“将军能要我这个不洁之身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秋水不该过多妄想的...可是...可是秋水控制不住自己...”她说着伸出手摸着格图的脸庞。
格图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以后乖乖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秋水闷闷地答应了一声,“还请格图将军不要因为我而伤了您和永平王的情谊,毕竟...我只是个娼妓而已。”
格图重重的叹了口气,“好了别想了,你先休息。”
秋水点点头可手却一直没离开他的胳膊,“将军...我怕...”
格图几乎没有犹豫就躺在了秋水身边,“好了,别怕了。”
秋水故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了眼,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她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生怕睡着了说出什么梦话。
这一夜格图似乎也没怎么睡,她都听得到格图烦躁喘气的声音。
第二天,格图起身后就走了出去,秋水打了个哈欠,多想睡一会,可是现在还不行,她拖起自己沉重的身子就走了出去。她没去别的地方正是去少了莫志诚,走进帐子一看,他竟然还在睡着,她又开始扮演起贤妻良母的角色。
为她擦试着身子,刚擦到他的肚子,谁知这时莫志诚一个打挺抓住了她的手,莫志诚两眼发红地瞪着自己。
秋水赶忙往后挪着身子,“奴家没有恶意...只是想为您擦擦身子。”
莫志诚不敢松开她的手,另一只手拍着自己发胀的脑袋,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把什么要紧的消息说了出来...
“昨晚发生什么了?!”莫志诚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道。
秋水的眼中立马缠绕上一股雾气,“昨晚...昨晚我和霏儿姐姐一直服侍您来着。”
“那你哭什么?”莫志诚没好气的问道。
秋水故意拨弄着自己的衣领,将昨晚自己抓的伤口露了出来,“没...我...我没哭。”
莫志诚微微皱眉就将她衣服扒光,看着身上的伤痕他有些咂舌,“这是...”
秋水揉了揉眼睛吸着鼻子说道,“我做完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让奴家继续为您擦身吧...”
莫志诚重新躺了下去,“昨晚我说没说什么话?”
秋水抬起眼眸摇了摇头,“昨晚我和霏儿姐姐正服侍您呢结果格图将军就...”她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肩膀微微颤抖着自己在害怕什么。
“格图就怎么了?”莫志诚催促着她。
秋水紧闭着嘴摇了摇头,“奴家...奴家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