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话音刚落,就听陶秀美道:“少在那猫哭耗子,我母亲怎么罚我都乐意,和你有什么关系”
“秀美,你太过份了,许妈……”陶大夫人真生气了,想自己女儿竟何时被自己管教成这个样子,大喊身边的婆子。
许婆子快速跑进屋“夫人,您叫我”
“你……给我赶快……把小姐带祠堂去,让她去跪着,没……我吩咐不准出来”
陶大夫人几乎是用喊的才把这两句话,话一说完脑门大汗淋漓,头脑也阵阵眩晕。
许婆子惯会看人脸色,低眉顺目刚要答了声“是”,之后就发现夫人情况不对,也不管吩咐如何,跑上前道: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许婆子话音刚落,就见夫人完全瘫在她身上,竟晕了。
一时之间她着了慌,向门外喊道:“来人那,夫人晕倒了,快,快去叫王郎中”
王郎中是陶家惯看病的大夫。
门外人慌忙跑进来,之后又慌忙跑出去。
陶大夫人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了,牙关紧咬,脸色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如雨颗颗划落。
陶秀美也顾不得生气,赶忙跑到进前,哭着喊“母亲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女儿知道错了,你快醒醒……”
陶秀水也抬脚过去,摸了摸陶大夫人手臂道:“母亲,你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
她在试探这人真假,妖灵在她耳边道:“你继母这段时间思夫心切,伤心欲绝,是真晕了”
倒还是个有真情的,陶秀水对这人的印象瞬间改观了。
此时陶秀美正在旁边,听到这声猛然转头,狠咬牙齿火着双眼道:“你给我滚,不用你在这假慈悲”
冤枉啊,天可怜见的,陶秀水现在是十二分盼着陶大夫人无事的,但这话她不会说,也不和陶秀美吵嘴。
只轻声回了句“你母亲是被你给气晕的”
陶秀美听完竟也没吵,只吓得嘤嘤哭起来。
“母亲,母亲,我错了”声音悲切,伤心难缢。
陶秀水看这人哭个没完,吵得人头疼,她确是想气气她,但目的是让人这反思,谁让她哭了。
无奈又生气,一个大力把这人拉一边道:
“你除了做错事情会哭还会什么?真是白瞎了你母亲给你的这副好皮囊了,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再说都吵死了”
“你……”陶秀美除了哭还是哭,只不过这次是被陶秀水给气的。
待郎中来了,陶大夫人屋里只闻嘤嘤哭声。
陶秀水早先吩咐下人给陶大夫人弄些糖水喂了,感觉这人头有些烫,又拿冰水在上在敷着,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在宰相府的那位孙太医教她的。
待郎中有五六十岁,胡子花白,切脉看过道:
“你们这些婆子倒不错,给夫人用的方法很对”
许婆子在一边摇头,“不是我,是我们家这位小姐”
说完指了指陶秀水。
“嗯,姑娘很不错”
郎中倒不吝啬夸赞。
陶秀水还着急陶大夫人呢!那会在意这些小事,赶忙道:“大夫,我母亲没事吧!”
“没事,就是长久以来火气积压,一直没发泄出来,刚刚又因什么事情急,火气上涌,这才一时昏厥罢了,一会我给开副方子,给你们夫人快些用了就没事了。”
“是,多谢大夫”陶秀水客气地道。
“没事,没事,小姑娘学会医理吗?”
“这倒没有,只看过些书罢了”陶秀水怕这人再问,赶忙道:“许妈去和大夫抓药吧!别忘了多付点诊金”
“多谢姑娘,老夫告辞”
“大夫慢走,怒小女不多送了”
“留步,留步”
待陶秀水把这位五十多岁的郎中送走,再回去屋里只有陶秀美和丫鬟碧云。
陶秀水看那位娇女仍坐那哭个没完,走上前道:“你不来看看母亲在那瞎哭什么,也不知你怎么能那多委屈要哭”
陶秀美既怕又恨,眼泪成串落下来,把哭声咽回去,终咬咬唇什么也没说。
陶秀水心下叹气,自己找这位夫人还有一肚子没说呢!
这位夫人病了,有话也说不了。
那位二老爷又开始了行动,她该怎么办?
该哭的是她好不好,她又瞪了陶秀美一眼,真不懂这人在委屈什么?
直到陶大夫人吃了药睡着,陶秀水才回了自己小院。
刚到屋不久,青竹就从外面回来道:“陶二老爷回来了”
她本让青竹去打听陶二爷的身边小厮,想知这人一天都去那了?
无奈这位爷出门竟很少领人,身边下人是一问三不知。
这人回来的倒早,她该怎么做呢!陶秀水一时犯了难。
她知道这位二老爷什么都不爱就爱赌博。
该怎么和他说好呢!还是不说静观其变的好?
陶秀水想了会摇头,觉得这两种办法都不行。
直到太阳西斜,她才喊着青竹道:
“青竹,你再花钱去雇一个小厮,最好不要在陶家找,对了,最好雇佣一对叫花子”
青竹一时不解,在那道:“怎么了小姐?出什么事了吗?找叫花子做什么?”
陶秀水一笑“是有点事情,咱们总也不能让别人老算计了不是,怎么也得算计点别人才好”
……
……
昨日陶二爷真赢了银子,手气特别好,一连气竟赢了三千两没停。
后来他意外看到三弟从街上经过,吓得赶忙收拾银子回家不敢玩了。
直到晚上睡觉他还在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