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说来听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也觉得这个幕府不对劲?”阿泽期待的看着我。
“倒不是其他,还是那口井,陈年旧井说不定积累了多少恶水,我们就是就是喝了它才会引起身体的不适,导致我们拉肚子,也导致了我们的双腿发软,而在睡梦中,这个身体机能的反应,促使了我们梦境的变化,比如我们都做梦在跑,那就是源于我们腿的不适,而梦境出奇的真实感,也是我们身体造成的!”我一边联想,一边解释道。
阿泽沉思了片刻:“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也就是身体不适带来的连锁反应,对吧。”
“就这个意思。”我点点头。
围墙外传来几个不太清晰的谈论声,应该是附近的早起的人开始走动了。
阿泽悄声道:“苏哥,我完事儿了,先去看看那口井水究竟有多脏。”
“我也好了,我们一起去。”我当然也想看看这井水有多脏,心底好有底些。
“这么快?我都蹲了半来小时。”阿泽偷笑道。
“昨晚你可比我喝的多多了。”
“那倒是。”
现成的草纸肯定没有,但旁边的花花草草一抓一大把,这就不多说了。
提好裤子,我们两人都慢慢的活动了一番,脚上的酸软还在,但还不至于到走不动的地步,这比刚醒来时好太多了。
这才顾得上真正在阳光下打量府邸和周围的环境,虽然现在的周遭只剩下残败和寂寥,但也让人不难想象以前的幕府有多么的雄伟,绝对是绿茵遍地景色雅致,高檐伟岸府门大气,让人唏嘘不已。
来到府邸的后院,阿泽道:“苏哥,就这区域建一栋小楼都绰绰有余,这么大一个幕府怎么就没人要了?太浪费了,要不我们找机会休整一下,把这里改造成我们的据点,够气派不说,最重要的是还不要房租!”
“想得美吧。”我忍不住笑道:“你以为这里没人要?这地方绝对是有主人的,人家肯定是相当有钱,才把这里闲置了,又或者把这里当作固定资产投资什么的,我也说不好,反正光这块地皮就是天文数字。”
“不就是宽阔点嘛,说不定值不了几个钱呢,再说了,着空空荡荡的没人住,留着也是留着,这有钱人说不定把这地儿都忘了,还不如便宜了我们,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或不定都又过了一二十年了。”阿泽环顾四周,不断的点头,看样子是。
“对海冰市这个大城市来说,高楼大厦早就不足为奇,可在城市里的独门小院那就不一般了,而且这里还不是小院。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反正没人住,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但休整什么的建据点,那就拉倒吧,搞得跟鹫巢占穴似得,到时候逼人一纸诉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我笑道。
我们二人来到井口边,先往旁边的铁桶里一看,还剩下大半桶,但里面根本就不是清水,而是有一层昏黄的油质物漂浮在上面,看上去别提多恶心了。
我就近捡了根干枯的树枝在桶里一搅,面上的油质分开,露出下面浅绿色的液体,在翻滚的水流中,还有着密密麻麻的黑色颗粒状杂物,这是什么玩意?
“这哪里是井水,恶心程度简直比粪坑还夸张,气死我了,怎么能脏到这个地步!”阿泽紧锁眉头,把头转向一边表示忍不住的厌恶。
想到还喝了两口这东西,喉咙一紧,我扭过头吐了两滩清口水。
“苏哥,还好吧?”阿泽过来拉住我。
“没事,一大清早就整虚脱了,影响心情。”我摇摇头,“算了,阿泽,我们回去,时候不早了,趁现在附近还没有太多人活动,我得抓紧时间带白婉儿他们离开,不然我们这些生面孔出现在这里,肯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好,有没有想好送他们去哪里?”我们相互掺扶着返回府邸。
“望江市!”我熟悉的地方不多,望江市是我的故乡,而且离这里比较远,我觉得比较合适。
刚回到大厅就听见里面的人在低声谈论着什么,声音很小却很起劲,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大家或坐着、或站着,但都在做着同一个动作,揉腿!
我心里一沉,还是问道:“怎么了?”
“苏哥哥,刚刚我们正在谈论一个噩梦,我们做的梦居然都大体相同,好吓人,而且我们的腿都感觉很不舒服,我和黑木还好一些,蔡高阳、毒蛇哥还有黑八,他们比较严重。”白婉儿走过来对我道。
“苏哥,这地方绝对有怪!”阿泽凝重道。
我点点头,看来拉肚子是我们喝井水的缘故,但这做梦和腿疼就根本没法解释,我这才开始相信阿泽的猜测,难道真的有阴气之说?在影响我们神志?
“苏哥,我听闻年代越久远的建筑,里面要是不住人,越会招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们该不会就是着了道吧?”毒蛇也凑过来问道。
看向这宽阔的大厅,黑乎乎的房梁,我这心里也犯嘀咕。大家现在都恍恍惚惚的,一种隐秘而又担忧的神色浮现在所有人脸上,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所有人心头,反而给我一种不真实感,我稳住心神开口道:“行了!大家都暂且别谈论这个了,到院子里活动一下,透透气会好些。”
说着,我捡起场中央的手机,昨晚也不知道照明了多久,反正没电了。
随即我们相互帮衬着来到屋外,天色越来越亮,屋外的空气很舒爽,大门处的山猫和黑九也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