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人，卞若萱心里也算是痛快了不少。
那二人算是被她戳中了痛处，知道语言上是奈何不了她了，直到先生回来之前都没再来找她的麻烦。
先生回来后，没给他们继续练习的时间，而是加快进度，把剩下的基础剑法全部教完了。
剑道课程结束后，先生带着他们回了课室，照例给了他们一段时间休息。
昨日在桌上趴着修炼的效果还行，今天一到教室，卞若萱就很干脆地再次趴到了桌上。
今日的练习的强度要比昨天大，即使修炼了两刻钟的时间，肌肉的酸痛感都没有完全地褪去。
在心里默默把加强筋肉的等级提升后，即使还有些不愿意，卞若萱也只能把头抬了起来，先生要开始上课了。
课上的内容正好是卞若萱感兴趣的，灵草的辨识。这时候筋肉隐隐的酸痛已经完全不算什么了，课程内容对她的吸引力让她没心思注意其他的事情。
两堂课听下来，卞若萱还有些意犹未尽。先生下课时也一反常态地没有急着走，反而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族，你们已经引气成功，也需要思考你们以后该走的道路了里的书籍能够给你们指引。”
语毕，先生还特意看了卞若萱和其他几个他说过不太适合剑道的人一眼。
里，应该会有不少灵草相关的书或者玉简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原本打算下课后直接去交易区的卞若萱脚步拐的方向去了。
和早上去的试剑场，在族学这片区域内的不同方向，但和课室的距离却比试剑场要近一些。
看到眼前的二层小楼时，卞若萱还有些失望，家族内存留的书籍好像不太多啊。
小楼内部却比卞若萱想象中要大上不少，四处张望了一下，卞若萱有些茫然。
这里边没有任何标识，该怎么找到自己想要的书呢？
视线一转，卞若萱终于注意到大门右边的高高的柜台。
柜台是背靠墙壁放置的，里面好像是能坐人的样子。
然而，她身高不够，并不能看到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走了几步，这才发现柜台正面其实摆了个凳子。
这个凳子，对她来说也不太友善。稍微比划了一下，她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好像，还没有这个凳子高。
费了点心思爬到凳子上，卞若萱这才发现这柜台里原来是坐了人的，还是个长老。
可是这个长老的工作态度可不怎么样，如果她没听错，长老这是打鼾了。
犹豫了一下，卞若萱最后还是叫醒了这个长老。“长老，长老？”
让她稍有欣慰的是，长老睡得还不算太沉，而且也不怎么愿意被发现自己在睡觉。“你这小娃，声音怎么如此之小，叫我如何听清。”
既然如此，她也乐得装傻，“长老恕罪，是我考虑不周。”
“说吧什么事？”
“长老，先生今日上课时，曾提借书，晚辈驽藏书众多，弟子不知该如何寻找，特来向长老请教。”
那长老打量了她几眼，说道，“你还没进练气一层，二楼的功法你是不能翻阅的。这一楼主要是丹、器、符、阵、杂五类。你说说你想找什么，我告诉你大概在哪。”
“长老，晚辈对灵药很有兴趣，想找几本灵草图录之类的书籍。”
长老指了指靠左的那篇书架，“灵草在最里面那个架子上，想要哪本你自己找。玉简不能带出，不能刻录，书籍可以借出一个月，不能损坏，不能涂画，你可明白？”
“晚辈明白，谢过长老。”
“找去吧。”长老冲她挥挥手，上下眼皮又有了打架的趋势。
知道长老这是困了，卞若萱很是识趣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同时心里还有了点小疑惑，这长老这么爱睡觉，万一有人拿了东西没登记，他能知道吗？
一个月的时间，卞若萱也不确定自己能记住多少东西。毕竟她用了挺长时间的玉简了，玉简里的东西真不考察记忆力。
长老也没说书籍不能续借，卞若萱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了五本比较厚的。
这五本编纂人不一样，卞若萱大概翻了翻，里面都是对一二三品的低阶灵药的记载，有的是本域随处可见的，有的是外域的，有的是已经灭绝的。
其他记载低阶灵药的也有，可是都不如这几本详细，卞若萱觉得自己看完这五本，应该就能对碧澜界的低阶灵药种类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了。
不知道长老是没睡着，还是被她爬凳子的声音惊醒了，等到卞若萱爬上凳子坐稳了，长老已经半睁开眼睛冲她伸出了手。
“小丫头，把书和你的身份玉牌给我。”知道这是要登记，卞若萱也没磨蹭，动作迅速地把东西递了过去。
借完了书，卞若萱冲长老道了个别，准备往外走。
刚从凳子上下来，她就被长老叫住了，“丫头，等你练气一层了，可以上二楼找找炼体的功法。修者虽然不以身高论英雄，但太矮了可不行，不方便。”
这话说得，让卞若萱对自己的身高不由产生了一丝怀疑，她真的就那么矮，矮到让刚见面的长老都忍不住给她指点长高秘方的地步了？
回家以后，在身高上接连遭受多次打击的卞若萱没有直接吃饭，而是严肃地问了申氏一个问题。
“阿娘，您在女性里应该不算矮的，您能告诉我，父亲他到底是比您高还是比您矮吗？”
申氏被这个无厘头的问题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