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婚姻介绍所的那些人在吉庆的资料上面写了什么,最近吉庆来相亲的男子,算是不少。如果再算上薛亦杰这个天天守在门口凑热闹的,吉庆一天到晚为些事情倒是操碎了心。
好在吉庆的硬件条件确实不行,人长的实在一般,这一阵的相亲热随着时间便渐渐冷淡了,只有薛亦杰这个白痴跟每天还没醒来似的天天上门来骚扰,拦都拦不住。
真要讲起来,薛亦杰这家伙,跟远在扬城的丘墨大队长,在感情一方面还真有点相通的地方——任性,不将就。
多大的人了,都什么条件还要玩精神恋爱,非要想着人家姑娘不看重你外表,不看重你金钱,就单纯的喜欢你这个人。你听听这逻辑混不混蛋,没有物质基础的感情,那它不是流沙嘛。
对于这些男男女女的矫情,格里菲斯最近看的多了,也厌倦了。
最近他和花爷在本象限生物实验理论上有了一定层度的突破,所以大部分的精力投放在那一边,对于吉良这吵吵闹闹的一家,关心的就少了。
当吉良这周最后一次去殿那歧伯做保洁的时候,格里菲斯正在地下的实验室做研究。
他远远的看到那高挑的先生穿着白色的外袍手里用烧杯端着一个冒着泡泡的惨绿色液体正在往过滤室走。那先生感到吉良的目光,于是歪了歪脑袋,看过来一眼,他扶了扶眼睛,又走了回去。
花爷那边对于一些本土生物的风干、切片、显微化实验报告最近几天应该能够出炉,从生命体反向推演整个宇宙甚至象限的事,复杂之极,格里菲斯已经准备了一个叫做脑虫的家伙用来辅助计算,一切看起来都有条不紊。
时间进入金秋十月。
上岛的树叶在这样的季节里,变成枯黄,常青的灌木在街道两旁偶尔的出现,但在萧瑟的秋风里,却也不能再挽回些什么。
吉家的第三子吉阿满从上个周开始便穿戴上了秋衣秋裤,因为天气还并不算寒冷的缘故,更多的保暖措施还在吉庆的脑海之中孕育,并未有真正的实施出来。
这个秋天真正令人望而生畏的东西,是那些在商场和超市排着队买换季打折促销商品的大妈,激情澎湃,奋勇争先,见什么扫什么,势不可挡。
算算时间,那只嘚瑟了已经足够久的大熊猫也该有人管管了,格里菲斯手头这一只界空是典型的嘚瑟狂,否则当年也不会被大妖轻松的找到封印起来。
想来这个时间,已经准备了足够久的秦晴或者权集驰另外的人,将要对那只威海社会团结稳定的害群之熊猫,发动‘一击必杀’的总攻了。
但界空身为小妖,秉承一股先天鸿蒙之气,身体半游魂化,用来打架可能马马虎虎,逃命的本事绝对是一流。
也就是在象限规则严重变更的现代,大妖的寿命燃尽相继陨落,身为小妖的界空刚从殿那歧伯的封印之中出来,身体对于严重变化的宇宙规则,需要一定的适应时间,否则,身体虚化之后,将会更加的难以对付。
果然正如格里菲斯所想,如今的秦晴小组正在那只黑白相间的肥肉进行着最后的搜网围‘奸’,那个上次吉良和格里菲斯旅游区xx市遇到斐具圣剑那事,事后被组织派来消除两人记忆自称‘李狗蛋’的眼睛青年豁然也在这次的围剿队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