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其实都在猜测那人的身份,大部分人认为是黑假面的团长银魂,理由便是对方所使用的,那标志性的细长白刀。
传说之中,黑假面的团长大人擅长用刀,被他刀子斩过的身体,摆成一行,能够摆满蓉城的芙蓉街。
当然,这样的言论实在有夸张的成分,真水宴一闭上眼睛,哔哔啵啵的火光之中,他听见有人踩着水,正在这边走过来。
同头戴蓑立的男子交手,真水宴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在市井与家族之内厮混多年,有着自己的辛苦建立的班底,这些班底在武力上并不一定有多强,但在自己的领域之内,却能各司其职,彼此协同。
这一次本以为是个轻松的认为,真水宴一带了人过来,抢先捞点资源,却不想被那人一路上追着砍了个七七八八。
真水宴一是个女人,妩媚的女人,所以有些小家子气,大和一介不会说着一些,但很多人对于她的评价反正不会跟光明正大或者大气磅礴挂上钩。
女人当然也并不是真的一毛不拔,该用命填的时候,绝不含糊。殊不知攻打黑假面总部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主力都是女人自己麾下的班底吗。
但被人不明不白的一路如同杀鸡宰羊的弄死,这女人还没有大气到这种程度。
她此时想着那个刚刚加入麾下的阳光帅气又有点羞捻的小伙子,身体热了热,但可惜那小家伙也已经死了,死在途中,被吹箭远程射杀了。
与蓑立男动手的结果是半斤八两,对方是个硬点子,扎手的很。她没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过对方,尤其是带着山洞里面这一群叮当直响的老弱妇孺的拖油瓶。
说到这些名为工程师和专家教授的拖油瓶,真水小姐便一肚子的火气。
要不是这些家伙动作慢,要求多,自己这边也不会被对方轻松追上,弄得现在如此被动。如不是真水宴一要分身保护他们,根本容不得那蓑立男人这样嚣张。
更可气的是,你看看这些家伙都长成什么样,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歪瓜烂枣,六十的六十,八十的八十,尼玛还长老人斑,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在真水宴一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搅的脑袋一团糟的时候,那山洞之外的脚步声终于被山洞外放哨的精锐警卫发现,他举着手里的手枪大声喊着,‘你是谁’、‘你是谁’的声音在山洞里反复的回荡。
雨夜里,那黑暗中传出拔刀的声音,淡淡的反光里,一个蓑立的轮廓隐约显示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人的动作顿了一顿,他偏了偏头,似乎耳朵里的耳麦之中,有人在讲着话。
大概五六秒钟过后,那人将白刀插回刀鞘,重新隐没回黑暗之中。
这动作激起了警卫和满屋男人女人的惊恐,他们不安的到处望着,视图发现那人纯在的轨迹。
有一个六旬的中年教授在压力之下向着山洞外的黑暗扣动了扳机,他的枪支是从死掉的大青山精锐中捡来的,此时想到来人的手段和杀伐果断的伶俐,便有些精神崩溃。
真水宴一背对着洞口,望着火堆摇曳的火苗微微皱了皱眉头。白皙的双臂抱住双腿,她微微低了低脑袋:
“那人已经走了。”
“大和……
他失败了。”